慕成詭異的一笑,突然一掌劈了下來,交警連反應的機會都沒有,直接暈倒了。
“哼,不識抬舉。”
劉傾歡一愣,奇怪的看著慕成冷漠的表情,記得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
他還是一副嬉皮笑臉傻了吧唧的樣子,當時還感覺他挺有意思的,
時隔這麼久,沒想到改變了這麼多。
慕成伸展了一下手腳:“看來那人是不會在路上動手了。”
話音剛落,突然,一輛汽車飛速的向著這邊猛衝了過來。
劉傾歡一驚,還沒來得及喊出聲,慕成一個側閃身躲了出去,
就在這一瞬間,劉傾歡跟慕成都看清了,衝過來的汽車上沒有人!
轟隆一聲,汽車直挺挺的衝進了小超市裡面,剎那間火光衝天。
慕成臉色一變:“不好,李青候!”
說著,幾個箭步直接衝進了火海之中!
劉傾歡的心臟砰砰亂跳,怎麼回事,這一切都太詭異了,
沒有人駕駛的汽車是怎麼衝過來的?難不成是有鬼在開車?
劉傾歡緩緩的摸出手槍,走下了車,安靜的大街上面,冷風習習。
劉傾歡搖搖晃晃的走向了小超市。
“傾歡小姐!”
突然背後有人叫了自己一聲,劉傾歡一愣,
回頭一看,剎那間感覺眼前一黑,什麼都不知道了。
沒多一會兒,慕成踉踉蹌蹌的把滿身狼狽的李青候給拉了出來,還好這小子沒出什麼事情,否則…
“劉傾歡呢?”李青候一邊咳嗽一邊問慕成。
慕成一愣,剎那間,全身一顫:“糟了,調虎離山!”
很快的,訊息傳到了鳳翎酒樓裡正在等訊息的劉木子耳朵裡面。
“特麼的,搞毛啊!”劉木子一激動,一把捏碎了紅酒杯。
這可著實嚇壞了許老太太,面色慘白的看著劉木子問道:“怎麼了,發生什麼了?”
劉木子無奈的搖搖頭:“我姐姐被人劫走了。”
“什麼?”許紹一聽,頓時臉色大驚:“現在怎麼辦?”
劉木子狠狠的一拍桌子:“能怎麼辦,趕緊找人啊!”
然後拿出了電話,撥通了孟少白的號碼:“喂,老白,
別特麼在我家門口蹲點了,我姐姐在半路被人劫了,快找人!”
出了鳳翎酒樓的大門口,許老太太跟許紹都帶著人急急忙忙的跟上,
這可是出了大亂子,許紹還沒跟自己的媽媽說過,這一次訂婚宴席只是為了找出劉家的內鬼。
所以,許老太太一直以為是真的,自己兒子的年紀也不小了,
能娶到那麼好的一個媳婦,當母親的能不高興嗎?
這下好,兒媳婦沒了。
劉木子勉強平定了一下心緒,轉過頭對著許老太太說。
“不好意思,許夫人,我要離開一會兒,放心,一切我來搞定。”
“要不要找人幫忙啊?”許紹急著說。
劉木子一擺手:“能從慕成手中把人劫走,你找的人都幫不上忙。”
然後,自顧自的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黃符紙,一口咬破了手指在上面畫了幾道,
默唸一段咒語,黃符紙竟然冒起了濃濃的白煙,劉木子伸手一指,
白煙竟然神奇的扭向了,另一個方向。
看得周圍的人都呆住了,太神奇了,劉木子會變魔術!
劉木子深深皺起了眉頭:“南區怎麼可能?”
突然,劉木子心裡一沉,趕忙回過頭問許紹:“今天晚上請的人都到了嗎?”
許紹沉思片刻:“應該都到了,只有孟少白還有還有今天到你家時候看到的那個永軍醫生沒到。”
“永軍?”
劉木子頓時什麼都明白了怪不得,怪不得,劉傾歡出門這麼久了劉家也沒人跟出來過,原來這一次是自己太大意了。
如果說接觸外人的話,這些天,劉傾歡唯一接觸過的就是永軍而且永軍醫生每次幫劉傾歡治療之後,她都要發病一次。
怪不得一點起色都沒有,反倒越來越嚴重了,原來問題出在醫生身上!
“不好,我要回南區!”
說著,劉木子急急忙忙的上了車子,一腳油門兒衝了出去,同時再一次拿起了電話。
“喂,老白,去永軍家裡,快!”
南區,一座普普通通的別墅裡面,滿屋子飄蕩著濃重的血腥味。
劉傾歡迷迷糊糊的倒在沙發上,不知道自己現在哪裡,感覺頭好疼啊!
“我終於得到你了。”
永軍面色詭異的走了過來,手裡還捧著一大簇血紅的玫瑰花。
劉傾歡微微張開眼睛,感覺明亮的燈光好刺眼:“你,是你。”
“當然是我,除了我,誰還能為你做這麼多?”
永軍把玫瑰花擺放在劉傾歡面前,然後把臉湊了過來,努力的聞了聞劉傾歡的髮香,一副很滿足的樣子。
劉傾歡拼命的想要爬起來,但是手腳都被綁住了,一點力氣也用不上:“你滾開!”
“噓,安靜,吵到樓上我的媽媽就不好了,她年紀大了,晚上需要好好休息。”
永軍溫柔的說道。
劉傾歡拼命的搖著頭:“當初我幫過你,現在你卻要害我!”
永軍一愣,坐了起來,沉沉的低著頭:“對不起,就因為你當初幫過我,
所以那個時候開始我就對你念念不忘,我實在是太喜歡你了,
但是,我怎麼高攀的起劉家呢每次在路上遇到你的時候,你都是冷漠的點點頭,
你越是冷漠,我就越是想要得到你我要你做我的新娘,我們要永遠在一起,永遠不分開。”
永軍越說越激動,此時他的面容變得尤為詭異,青黑的眼眶,好像一個毒癮發作的人,什麼事情都可能做出來。
劉傾歡也沉默了:“你感覺自己很喜歡我嗎?”
“當然!”永軍站起身,堅定的說道:“我是這世界上最愛你的人。”
劉傾歡冷漠的一笑:“那天在門口的心臟也是你搞的鬼?”
永軍點了點頭:“沒想到你被嚇到了,我還很心疼呢,
所以第二天就去給你治療,也終於有機會跟你近距離接觸了。”
“我看到的那些奇怪的血跡還有人影是怎麼回事?”劉傾歡繼續問道。
永軍滿面的內疚:“都是幻覺,我給你做了輕度的催眠,
我想,如果你的病好了,你就不需要我了,所以,所以我不想讓你的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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