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你不是說,你不是說,你說話算話的嗎?”
趙鐵牛一看這情形,這劉木子是要鏟草除根啊!
“對啊,我一向說話算話,偶爾不算一次女媧姐姐也不會怪罪的。”
劉木子一副勝利者的姿態,心想,這世上還能找到像自己這麼陰比的人麼?
嘿嘿!
“你這是過河拆橋,唸完經打和尚,吃飽了罵廚子!”
趙鐵牛哇哇的數落起劉木子的不是來。
“行了,木子學長,既然他都坦白交代了,就放了他吧!”沈嫣勸阻道。
“是啊,學長,他已經是廢人了。”花澤雅美也跟著起鬨。
“哎呀,你們懂什麼,這種人留著就是禍害!”
這時候黛安娜的傷已經差不多了,終於可以勉強的站起來了。
“快,舉起你的大劍,斬了他!”
“還是要殺!”劉木子一咬牙:“還有什麼要說的嗎,最後一句。”
“你我。”
趙鐵牛也是絕望了,自己打出道以來就是以無賴聞名的,可是今天算是遇到祖師爺級別的無賴了,他媽的,人要是倒黴喝口涼水都能喝出屎來!
“你這到底是什麼劍,為什麼可以破除我的人身鬼心?”
“哦,敗王劍,秦末項羽的佩劍,後來項羽烏江自刎也用的這把劍,所以劍身上沾了霸王之血,千年不退,人間至陽之物,剛好剋制你的人身鬼心,對了,被這把劍殺死的人投不了胎,因為魂魄上沾染太多陽氣了。”
說完劉木子輕快的揮了下去
趙鐵牛抬起頭剛看清劍身上的一道淺淺的血跡,就感覺腦袋飛了。
沈嫣一捂眼睛不敢看了,黛安娜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沈嫣不用害怕。
“你,進來!”
劉木子拿出一塊玉佩,衝著趙鐵牛渾身噴血的屍體說道,突然一道黑煙湧了出來,盡數被玉佩吸了進去,同時玉佩的成色也變得烏黑發亮起來。
這就是傳說中的黃泉冥玉,惡靈無法投胎可以被封印其中,等到下一個玉佩的主人需要它的時候可以把它召喚出來。
但是事情辦好之後,主人一定要幫惡靈超度,否則惡靈將會反噬其主。這也是陰陽兩界一個不成文的契約。
“小甜甜,幫忙收拾一下戰場哦!”
劉木子很滿意的收起了玉佩,轉過頭對花澤雅美說。
“是。”花澤雅美一張符咒甩了出去,剎那之間,趙鐵牛的零散的屍體燃起一片火海。
“小甜甜?”沈嫣一聽這稱呼,差點沒當場氣死過去:“這到底是要鬧哪樣?”
由於晚上的一場激鬥,南宮婉兒的晚宴被迫取消了,只派了李小純去打包回來。
黛安娜早早的回去養傷了,並且揚言明天一定過來,跟大家好好研究一下天際裂痕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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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木子一個勁兒的衝她撇嘴:“行了,行了,你趕緊走吧,大姐,別死了就萬幸了。”
將近晚上十一點,李小純一個人坐在宿舍裡吃打包回來的東西,慕成還是沒有回來。
同寢室的另外兩個孩子也一直沒來,這多少讓李小純有種孤獨感。
這時候,樓底下傳來了一男一女的打罵聲,只聽見那女人放開嗓子吼了一聲。
“尼瑪,跟我交往不就是為了跟我上炕嗎?”
“我靠,真開放。”
李小純聽得臉都紅了,在農村,哪有大姑娘家這麼說話的。
要是在古代,直接點天燈了,要不就浸豬籠,這時代的進步啊。
咣噹門開了,李小純一愣,是慕成急匆匆的跑了回來,二話不說,一頭倒在了床上,看樣子是累壞了。
“你怎麼了,找到文蘇了?怎麼累成這樣?”李小純一邊啃著魚翅,一邊急切的問著。
“你猜。”慕成有氣無力的說。
“你跟文蘇上炕了?”
李小純此話一出,慕成似乎可以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雞蛋咔嚓一下碎了一顆。
這尼瑪不是腦殘嗎?
“哎呀我靠,你特麼什麼思想啊,那是我老姐,真特麼重口味你,沒看出來,你小子悶騷啊!”
慕成嘶啞咧嘴的坐了起來,見到滿桌子的美食,也不管不顧,狼吞虎嚥的先塞了起來。
“你慢點吃,有的是,到底怎麼了?”李小純急著問。
“死人了。”慕成忙裡抽閒扔出三個字。
“誰死了?”
“哎。”
慕成長嘆口氣,拿起杯子喝了口水,又點了支菸,然後這才慢條斯理的講述起來。
“我表哥死了,所以表姐叫我過去看看。”
“啊?你表哥怎麼死的?”李小純問。
“一劍封喉,幹淨利落。”
慕成在面前擺了個砍的姿勢。
“其實這個表哥算是遠房的,跟我和文蘇沒什麼交集。”
“可是,學校出事的那天,他就找過了文蘇。”
“而且說了一些奇怪的話,然後昨天就給了文蘇一張存摺。”
“說上面的錢給文蘇一半,剩下的一半送到他家裡去交給他爸媽。”
“那那有多少錢啊?”
“一千萬”慕成很淡定的說。
“多多少?”
李小純都快崩潰了,咋都這麼有錢啊?鬧哪樣啊?
和著農村種上好幾百輩子的包米也比不過這一張存摺啊!
“一千萬!沒錯,是一千萬!有點出息,行嗎?”慕成有點急躁。
“那為啥不自己送給家裡了,文蘇的出場費有五百萬?”李小純好一陣納悶兒。
“能不能別打岔,你這麼問,我講到明年都他媽講不完,草!”
慕成唧唧歪歪的說。
“簡單說,他這次找文蘇,一來是交代這件事。”
“二來,出於親戚之間的關係,希望我跟文蘇遠走高飛,不要再管這裡的事。”
“具體因為什麼他不說,他只是說自己絕對活不過今天,誰知道這廝還是預言帝。”
“今天中午就掛了,哦,對了,他還叫我們一定不要去他住的地方,說是已經埋伏好了陷阱,誰去誰死。”
“你表哥是做什麼生意的?”李小純奇怪的問。
“什麼生意啊?以前就是一擺地攤賣燒烤的小哥兒。”
“他說自己認識一個老大,管那人叫主人,這些錢都是那個主人給的。”
慕成說。
“哦啊?”李小純一愣,怎麼又是主人,擺地攤燒烤哥?
“你表哥叫什麼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