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此,李小純左手一伸收回桃木劍,
張嘴咬在了自己的舌頭上,血從嘴角流出落在了泛著亮光的桃木劍上,
桃木劍周身一晃,帶著血絲,比之之前的力量大了不少。
神色冷冽道:“以吾之血,紅染吾劍,以吾之情,破汝之怨。去!”
只見劍芒染上紅色,一下子落在了老人的眉心處。
老人見到桃木劍身上散發著讓他恐怖的氣息之後,便快速的往後掠去,
然後桃木劍卻直接刺穿他的眉心,一下子這具身體變成了碎片:
“我是不死的……”
隨即,整個房子多上了些許的亮光。然而老人的話,卻讓李小純變得不安了起來。
這個時候李小純右肩的疼痛,讓他不由得拋去心中的不安,隨地找個地方落坐。
而,就在李小純松下一口氣的時候,大門處突然有個長長的影子被拉往自己的腳下。
“哎呀呀,受傷了?怎麼都不知道叫我幫忙,阿哥真是讓阿妹我傷心不已?”
靠在門邊的連誠,看著坐在地上的李小純,語氣帶著幸災樂禍。
李小純見到是連誠的時候,心中的警惕並未散去,只是瞥了她一眼,冷言道:
“你來做什麼?”
連誠朝著李小純微微眨了一下那雙具有誘惑力的雙眸,呵氣如蘭道:
“阿哥真是的,枉阿妹我對你這麼擔心,真是食不下咽的跑過來,
沒想到你竟然這麼冷淡的對待人家,可憐阿妹我的一片痴心,宛如落花流水般……”
李小純眉頭一皺,冷冷的目光,讓連誠不由得打了一個冷顫。
李小純沉聲道:“我說過,下次你再不正常的話……”
連誠打斷李小純的話,惱怒道:“行行行,我知道了。哼,真是不解風情。”
說著連誠便走進屋裡,停在李小純的身邊道:
“來,看你這麼可憐的份上,我勉為其難的幫你了,記得事後報酬。”
只見連誠蹲**子,雙手微動,李小純的右肩出現響聲之後,便松下了手道:
“好了,你動動手,看還疼不疼。”
李小純動了動手,沒有刺痛感之後,便站起身言道:“謝了!”
李小純起身之後,連誠便觀察著這個房間,然後眉頭緊皺,
緊接著她更是跑到了一具坐著的骨架身邊,面色凝重的沉吟著。
見此,李小純則是沉默著掃視這個房間,除了蜘蛛網,
還有就是比剛來的時候亮一點之後,便什麼都沒有了。
但是李小純心中的不安卻越來越盛,這讓李小純的眉頭緊鎖不已。
突然,連誠的驚呼聲引起了李小純的注意,李小純跨步上前道:“可是看出了什麼?”
連誠凝重的問:“剛剛這裡你看見了什麼?”
聞言,李小純便三言兩語的說了之前的事情,而連誠的面色則是變得慘白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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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剛的那些都是幻境,但是與平常的幻境不同,這個是真實的幻境,
如是被抓到的話,那麼就是真的,比如你的肩膀被卸掉。”
李小純皺眉:“操控者是那個老頭?”
連誠站起身,點頭道:“對,但是要找出真身很難,
剛剛的不過是一片碎魂弄成了幻境罷了,若是遇上真身的話,我們就……”
連誠的話不言而喻,只是幻境之中的碎魂就這麼厲害,
那麼當面對真正的真身之時,他們的把握基本為零。
而在李小純是沉思的時候,連誠的目光也落在了李小純的身上,她的眼中閃爍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李小純回過神,見到連誠的眼神,皺眉道:“怎麼?”
連誠收回目光,沉聲道:“若是你的封印被解開的話,那麼……”
這時,一道貪婪的目光落在了李小純的身上,李小純身子一僵,面色冷峻的朝著門外喝道:
“誰?”
連誠也驚醒的朝著門外看去:“有人?”
隨即,兩人朝著門外奔去,只來得及見到一個背影朝著山下的方向跑去。
李小純疑惑道:“是他!”
連誠不解:“他是誰?”
李小純收回目光,然後道:“你還記得是誰告訴我們這個破屋的秘密沒有?”
連誠一愣:“你說剛剛的那個人是他?”
李小純點頭,心中的疑惑更甚,那個人這麼慌慌張張的,難道發現了什麼不成?
就在兩人跑到屋外的瞬間,房屋裡開始暗下,那具低著頭的骨架,緩緩抬起頭,長大了嘴巴,隨即……
不過是一晃眼的時間,李小純便感覺到後背一涼,
緊接著李小純身子一躲,一條黑蛇便從自己剛剛所站的位置,飛馳而過。
李小純往身後看去,整個屋子再次陷入了之前的黑暗,
見此,李小純不由得緊皺眉頭,在他們不曾看見的這段時間,屋裡到底出了什麼事情?
相比李小純的反應,連誠則是揮手便捏住了向她射來的蛇,一手捏碎後,不解道:
“這屋子,怎麼?”
李小純沉吟了一下,然後道:“進去看看便知。”
說得雖是輕巧,但是兩人都不由得全身戒備,然後小心的往裡面走去。
然而兩人才往屋裡跨步進去之後,門突然自己關上,而他們也一腳踩空落入了黑暗之中。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李小純是處在一個破爛的房子中,石頭堆積,
然後加上一些木塊圍著而成的簡陋房子。此時李小純在一個獨立的房間,床很軟,
下面墊了厚厚的稻草,上面鋪著一張素色的床單,
而李小純身上則是蓋著一床已經洗白了的被子,被子上面全是陽光的味道。
李小純有些迷糊,這是誰家。
而就在李小純想著的瞬間,幾塊木板弄成的房門被推開,
一個瘦弱矮小的身子,端著一個白瓷的碗走了進來。
想要動身子,卻發現身子全是痠痛的,李小純不由得眉頭緊皺。
而進來的小孩,在見到床上的人有所動作之後,頓時小跑著,把碗放在一邊的石凳上,
然後趴在床沿看向李小純道:“大哥哥你醒了?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李小純微微側頭,張了張口,才發現自己舌頭上有傷,並不是很重,
剛好可以出血的那種,不過卻還是模糊了表達了自己想要問的話:“這……這是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