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1.眾人白嫖失敗,劉海中主桌無望,許家丟人,何大清承包張家晚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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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有機會當好人,張元林不會拒絕。

但今天的情況不一樣,看著是在當好人,其實是有背黑鍋的風險。

張元林知道何大清大機率會按照原劇情那樣,跟著寡婦跑路。

如果真是這樣,那這個老師當的就有很大的風險了。

本來幫一個家庭補充完整是件好事,結果當家的跟寡婦跑了,丟兒棄女的,就算張元林沒這麼教,大家也會往這上面想。

所以,張元林現在表現出來的情況是自己不想教,可是在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道德綁架下,在何大清自願,和傻柱請求的情況下,張元林本著日子好,心情不錯,勉為其難的答應。

就因為張元林這樣的表現,還讓周圍的人滴咕了幾聲,說這是在做好事,怎麼還不情不願了呢?

張元林沒多解釋,只說著自己也喝了不少,得回家休息了。

雖然不上臉,但人是有點暈乎,只是剛才秦家人在場,張元林得撐著面子,所以一直在堅持。

喝酒的時候,聾老太太和易中海以及閻埠貴都看在眼裡,張元林這也不是亂說,只是找了一個恰當合適的理由退場。

“是,張元林剛才還真沒少喝,一個人幹趴了兩位喝酒老手,沒給咱大院丟人!”

閻埠貴今天吃的夠夠的,心情也是極好,順著張元林的話說著,還一邊豎起大拇指。

他平時省吃儉用,只要能填飽肚子就算完事,從來不想著加餐什麼的,所以一家子人都挺苗條。

尤其是閻埠貴本人,毫不誇張的說,這真就瘦的跟個猴兒一樣。

不得不說,在算計方面,閻埠貴那是絕對的身先士卒,做了全家的榜樣。

這一點就是張元林也不得不佩服,但同樣的,因為閻埠貴對自己夠狠,以後連子女都算計上了,也連帶著他最後被子女算計。

所以,這一切都是因果迴圈,天道好輪迴,蒼天饒過誰呀!

閻埠貴說完,易中海也跟著誇了起來。

“的確,在照顧咱們大院面子這一塊兒,張元林做的沒話說,從早上那一會兒到現在,我就聽秦家人在那邊誇了,我作為院裡的一大爺,臉上也有光啊!”

閻埠貴高興是因為能敞開了吃,而且有魚有肉,吃的賊啦爽,而易中海高興則是因為他終於幹了一件能讓自己順心的事情。

那就是幫著何家把張元林這位大院白嫖媳婦的開山鼻祖給拿下了,今後只要張元林不藏技,何大清不是太愚笨,再加上自己的幫襯,給何大清找個媳婦絕對沒問題。

等何大清的問題解決了,再順帶幫傻柱找個媳婦,那何家還不對自己感激涕零?

不過,這傻柱有了父母,以後還有閒工夫管自己嗎?

想到這裡,易中海的好心情突然就受到了影響。

不行,我怎麼忘了這一茬,傻柱被何大清管的死死的,萬一娶進來的媳婦像賈張氏一樣,把何家上下都管的死死的,那自己豈不是白忙活了?

這麼想著,易中海的心思又飛轉了起來。

誇完張元林,易中海意識到了不對勁,便沒了聲。

跟著聾老太太也誇了起來,她也高興,因為上了主桌,還坐在最重要的位置,妥妥的彰顯了她這位大院老祖宗的身份。

平時在大院,住戶們雖然對她足夠尊敬,卻沒人敢隨意接近。

倒不是怕莫名其妙的招惹這位大院老祖宗,而且是擔心和這位孤寡老人搭上關係。

無兒無女,無依無靠,以後年紀大了,渾身是病了,誰來管?

還不是和聾老太太走得近的那些人!

可張元林沒擔心這些,還把她請上了主桌,單憑這一點,今天聾老太太怎麼也得好好誇一誇張元林。

此時此刻,張元林有點無語,我就找個藉口開熘,你們一個個的怎麼就誇起來了?

這還讓不讓人走啊,能照顧一下喝醉酒的新郎官不?

但張元林是個有素養的好孩子,只能帶著禮貌的微笑回應。

結果回應了一圈,好不容易結束了,喝的有些上頭的劉海中也跳了出來。

他作為二大爺,本應該也在主桌上的,結果因為他自身的原因沒趕上,導致後續的心情都不美麗了。

又因為早上沒坐主桌,中午劉海中也不好去,但他不願意就這樣算了,因為晚上還有一次機會。

中午的時候秦家人還在,劉海中也的確沒幫上什麼忙,不好意思硬擠進去。

可晚上就不一樣了,秦家人全部離開,剩下的都是自己人,只要自己把張元林誇的舒服了,難道還能趕自己走麼?

於是,劉海中帶著酒氣,誇起了張元林。

然而劉海中肚子裡沒什麼墨水,自稱是上過初小的人,結果支支吾吾半天說不出一句好話來,又惹得鬨堂大笑。

但張元林不想掰扯了,直接睜著眼睛說瞎話。

“呵呵,也感謝二大爺的誇讚與祝福,要沒啥事兒我就先歇著了。”

說完張元林就要轉身開熘,誰知劉海中想著反正都丟人了,便一咬牙,豁了出去,準備靦著臉為大兒子謀一份福利。

“等會兒!”

又是一聲叫喚,張元林這暴脾氣曾的一下差點爆發。

靠,你們這幫刁民,還有完沒完了?

“二大爺,是酒還沒喝夠?”

張元林還是忍著沒發怒,轉身問了一句。

劉海中笑著擺了擺手,搖晃了一下,說道:

“不是不是,酒還多呢,哪裡喝得完,讓我住廁所裡還差不多。”

周圍人一聽,哈哈大笑起來。

劉海中也不在乎了,直接開擺。

“那啥,張元林,我剛才聽你說那個,就是你對付不了四十多歲的大媽,但是你能對付的了二十來歲的小姑娘,是吧?”

張元林猜到了劉海中想做什麼,皺眉說道:

“二大爺,你這話說的就不好聽了,什麼叫對付,我就是這個年紀的人,和同齡人有共同的喜好,所以比較聊得來。”

劉海中立馬歉意的說了句是自己不對,平時喜歡裝領導,最好面子的他這會兒直接不管臉面了,這讓張元林不得不打起了精神。

一個接一個的,是打算甩王炸還是要翻天?

接著就聽劉海中壓低了聲音,有些恍忽的說道:

“所以,你教教我大兒子唄,再過兩年他也成年了,到了該娶媳婦的時候,雖然我大兒子很優秀,可成家和沒成家的感覺是不一樣的,我也想讓我兒子獨立起來,所以我得先給他找個媳婦!”

張元林給聽懵逼了,半天沒想明白。

不是,你兒子獨立還是不獨立,跟成不成家有毛的關係啊!

老劉,你丫是從哪裡聽來的鬼話?

不會是你那個大孝子劉光齊說的吧?

“二大爺,誰說獨立就得先成家啊,沒這個說法吧?”

張元林也不著急走了,反問道。

劉海中乾咳了兩聲,說話間的醉意也慢慢清醒。

“你當然是沒這種感覺,畢竟你家裡的情況和我家不同,而且你是早早的就獨立了,我大兒子卻一直在我身邊長大,沒有表現的機會”

“是他自己說的,留在我身邊獨立不了,得結婚成家,搬出去和我們分家,這樣我和你二大媽才能看到他的獨立表現。”

周圍的人聽著,都是議論起來,覺得劉海中的大兒子還挺有覺悟。

只有張元林憋著笑,強忍著不去打擾正有些得意的劉海中。

你大兒子說要獨立,信之前你得先看看太陽有沒有打西邊出來啊!

憋笑過後的張元林暗暗搖頭,劉海中啊劉海中,你腦子是不好,但你不至於是個瞎子吧?

平時在家裡,你大兒子劉光齊哪一點看起來像是獨立的樣子?

算了,這是你們的家事,我管這麼多做什麼,閒呢!

“二大爺,你兒子有想法挺好,可是我得說一句,獨立這種事兒必須要多多鼓勵,既然你兒子提出了獨立,那就得支援他,讓他從找媳婦開始就獨立。”

張元林被迫答應幫何大清已經是最後的底線了,他不可能再去幫任何人。

主要是你們能不能結婚,與我何幹?

更何況是一個結了婚就要分家的人,難道以後還會專程跑回大院感謝自己?

開玩笑,這是一個連自己父母都不孝敬,不到沒錢都不知道聯絡父母的“大孝子”,指望他感恩,做夢呢!

聽到張元林的話,劉海中一時語塞,竟然是不知道如何回答。

“再說了,你兒子結婚還得再過兩年呢,指不定過兩年他就自己找著媳婦了,哪裡還需要你煩惱啊!”

可話剛說完,其餘的人也要求張元林教教他們家的孩子,並且說話前還學著誇了張元林幾句。

不過他們開口的理由是他們家孩子不獨立,得要讓幫忙,所以張元林這個有經驗的年輕人教他們正合適。

為此張元林感到一陣無語,好傢伙,你們一個個為了給兒子白嫖媳婦連臉都不要了是吧?

什麼狗屁的和諧友愛大合院吶,不過是利益對口罷了。

三五塊帶全家大魚大肉胡吃海塞撐到吐,完事還能打包走?那必須參加啊!

開創歷史,白嫖媳婦的張元林要教何大清?既然大的能教,小的肯定也沒問題吧?必須誇,先誇後提要求!

可惜的是,普通群眾沒那麼大的面子,也沒易中海和聾老太太那麼厲害的道德綁架水平。

我連劉海中都拒絕了,你們憑什麼認為能成功?

就這樣,張元林一邊笑著一邊說,一個接一個的就給拒絕了,讓這些人當場懵逼。

奇怪了,我是說錯了什麼話嗎,怎麼被張元林拒絕後連追問都不知道怎麼開口了?

哎,你們能編造理由,我就能找出破綻,和我鬥,你們這幫舊時代的人你還嫩了點!

玩套路,我領先你們七十年!

這時,許父許母也站了出來。

他們專門等這些人被懟的啞口無言,然後總結經驗,再找機會趁虛而入。

“張元林,我們沒太多的要求,只希望你能稍微提點一下,畢竟咱們是後院的鄰居,而且我家大茂馬上就成年了,你現在教正正好好,剛合適。”

聽到這對小人夫婦的話,張元林心裡直呼好傢伙,難怪許大茂那麼陰險雞賊呢,可不就是跟著你們學的嗎?

先等所有人都吃了閉門羹,再找突破口,這大院裡也就你們許家人有這個腦子了。

只可惜你們不把這個腦子用在正道上,就註定了你們許家不可能有光明的未來啊!

所以啊,你們倆能培養出許大茂這個“陽光大男孩”是一點都不奇怪。

但是,我張元林是有上帝視角的人,既然沒辦法當面回絕你們倆,那就從許大茂身上找破綻。

張元林沒有直接回應,而是左右張望了一下,問道:

“咦?許大茂呢?本來我酒桌上就該找他的,可我好像一直沒看到他啊。”

“你們說的沒錯,我和許大茂是鄰居,是應該幫一把,可他人都不在,我怎麼也得知道他的想法不是?”

這不說還好,一說就讓許父許母的臉色大變。

還沒等他們想好理由,傻柱卻是哼笑了起來。

“許大茂啊,別問了,早上喝酒,我眼看著他三杯下肚,整個人就開始飄了,啊,直接開吹,說什麼四九城以後一定會流傳他許大茂的傳說,嘿,那架勢,說的跟真的似的。”

眾人一聽,都樂了,心想哪有三杯酒就開始吹牛皮的人啊,這酒力也太差了。

接著有人問道:

“那接下來呢,許大茂還說啥了?”

此時許父許母的臉色變得十分難看,可大家都不在乎。

許家的人是心眼小,也壞,可他們沒賈張氏會撒潑撓人,而且現在這麼多人,還是傻柱起的頭,怕啥?

只要許家人敢找傻柱麻煩,何大清第一個不答應,鐵定揍的他們家門都不敢出。

有老爹在場撐腰,傻柱也不怕了,接著說道:

“別說你們好奇了,我也好奇啊,結果我剛靠過去,你們猜怎麼著,砰的一聲,那許大茂直挺挺的就倒了下去,醉了!”

“後來啊,連張元林和他媳婦過來敬酒都沒趕上,所以難怪張元林沒見著許大茂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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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

一時間,圍觀群眾們憋不住了,鬨堂大笑起來。

“三杯酒就成了這樣,以後他還怎麼娶媳婦啊?”

“就是,才三杯就扛不住了,以後結婚不是給咱們大院丟人麼?”

“看看人家張元林,一個人喝的女方家的兩個酒蒙子親戚舉手投降,再看看許大茂,這差距,絕了!”

許父許母一看這架勢,哪裡還呆得下去,只得黑著臉離場,再也不好意思問張元林討教經驗,以後更是提都不敢再提。

人都是有記憶的,尤其是在這個沒有其他娛樂方式的年代。

有的時候一點糗事都能記個十多年,更別提這種社死的情況了。

許父許母黑著臉離開了,臨走時惡狠狠的瞪了傻柱一眼。

原本只是在一張桌子上發生的事情,結果被傻柱一搞,整個後院人盡皆知,估計再過一個下午,全院都會知道。

本來這兩家就有舊怨,現在又添新仇,難怪後面傻柱和許大茂一直不對付了。

“嘖嘖嘖,我算是漲了見識啊,難怪原劇裡面出場的人物全都很有特點,彼此的關係也很鮮明,之前我就好奇他們之前都發生了啥,現在我算是看明白了,當真是百因必有果啊!”

突然之間,張元林就從當事人變成了吃瓜群眾,同時也為自己看到的這些好戲而發出感嘆。

在許父許母灰熘熘退場的時候,眾人還在歡呼打趣,張元林則是趁機偷摸著熘回了家。

先喝了口茶水潤了一下喉嚨,剛才和這些刁民掰扯這麼久,真的沒少浪費口水。

然後張元林來到臥室,秦淮茹已經躺下了。

“張大哥,你來啦,怎麼去那麼久,快進來歇會兒吧,咱們晚上還得再去吃一頓呢。”

說著,已經有些酒醒的秦淮茹把暖好的被窩讓給了張元林。

張元林鑽進被佳人暖過的被窩,舒服的呼了一聲。

接著摟過秦淮茹,說道:

“兩個人一起暖的快些。”

秦淮茹就在等這個時候,把頭埋在張元林懷裡後,又有些嬌嗔的說道:

“張大哥,你還沒回答我呢,怎麼回來這麼慢。”

撓了撓頭,張元林尋思著說來話長,然後懷裡的佳人還有點小脾氣。

這樣的氛圍可不適合聊天啊,所以還是先把脾氣通順了再說吧!

後院的人笑完後,各自散去了。

男人們都喝了酒,各自回屋喝酒,女人們則是留下來收拾桌椅碗快,擦洗過後,桌子板凳留著,碗快則是全部送到何家廚房,晚上還有一頓的。

不過後院的兩套桌椅可以撤走了,因為客人們已經離開,剩下都是大院裡的人,都在寬敞的中院吃就成。

等後院收拾乾淨,一下子就安靜下來。

張元林家,臥室裡。

秦淮茹還躺著,沒啥勁,但是酒徹底醒了。

張元林則是起床給兩人都泡了杯茶,放在了床頭,看起來精神十足,而且一點喝酒後的症狀都沒有。

“喝了酒嘴巴喉嚨容易發乾,多喝點茶會好些。”

說著,張元林重新鑽進了被窩,但是披著衣服坐在床頭。

秦淮茹跟著爬起來坐著,喝了口茶水,接著順勢一倒,靠在張元林的肩膀上,然後撒嬌道:

“張大哥,冬天的晚上來得快,我這個狀態都沒勁去吃晚飯了,要不咱們晚點再去吧~”

另一邊,張元林放下茶杯,笑著說道:

“還去啥呀,剛才外面鬧騰了一下,再加上早飯一頓就把人吃撐,中飯一頓讓人吃膩,估計晚飯沒幾個人有心情吃的。”

“瞧著吧,晚上來吃飯的人肯定少,就算來人吃飯,走的也快,到時候肯定又是打包帶走,這樣的飯咱們不吃也罷。”

秦淮茹點點頭,歪頭說道:

“那咱們晚飯不吃了?”

“雖然我現在肚子也是飽的,可到了晚上肯定會感覺到餓。”

張元林笑了笑,說道:

“今天何大清給咱做飯,還擔心沒吃的?”

“一會兒你想吃啥跟我說,然後我讓何大清去做,別說家常便飯了,就是他的拿手絕活也肯定不會吝嗇,你想吃,我去說,他就一定會做。”

秦淮茹一聽,頓時好奇的問道:

“張大哥,所以你剛才去外面和他們說了啥?”

“你不是說何大清在做廚子這一塊兒是很驕傲的嗎?因為他的拿手絕活領導吃了都叫好,普通人想吃上一口根本沒可能。”

張元林嘿嘿一笑,開始向媳婦繪聲繪色的講述剛才在外面發生的,以及自己聽到的趣事。

首先是何家父子一唱一和的表演,以及聾老太太和一大爺的幫腔。

秦淮茹聽到後有些憤怒,但隨著張元林給出了個人的見解,並預言何家不能有新的成員加入,否則一定崩盤,秦淮茹的憤怒就變成了擔憂。

她可不是在擔心何家父子,而是在擔心聽話懂事,且秦淮茹也很喜歡的何雨水。

“張大哥,何雨水沒了母親就已經很可憐了,要是再沒了父親,雖然這個父親不稱職,可至少家還在,如果連父親也沒了,她得多難過呀!”

對此張元林只能無奈攤手,說道:

“這就不是我能管的了,畢竟有聾老太太和一大爺施壓,還有那麼多人看著,我肯定不能隨便敷衍,之後就看他自己的造化了,如果何大清非要堅持,最後無論是什麼結局,我都愛莫能助。”

“淮如,你要記住一句話,天作孽猶可違,自作孽不可活啊!”

說完,張元林又說道了劉海中也想讓自己教他小孩的事兒,並提到了獨立,在解釋了前因後果後,秦淮茹表達了和張元林一樣的鄙視。

緊接著是其他住戶的要求,然後張元林一一擺平,雖然不同的人不一樣的說辭,可張元林就是能隨意拿捏,秦淮茹聽的眼睛瞪大,一臉的崇拜。

最後就是許家的事兒了,當秦淮茹聽到許大茂三杯就倒時,噗嗤一下笑出聲來。

“這個許大茂也太差勁了,一個男的還不如我一個女的呢!而且每次打架還沒動手就先叫起來,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個女人呢!”

張元林也笑了,說許大茂是女人都算是侮辱了女人,既沒男人的英勇和功能,又沒女人的慈愛和負責。

在外坑人,在家坑爹,這種人算是蠍子拉粑粑,獨一份了。

聊著聊著,很快就到了晚飯的時候。

冬天的白日比較短,所以三餐吃的間隔也短。

何大清的心情很不錯,因為目的達成了,所以早早的就開始準備。

這次他才不管是不是上的熱菜,反正秦家人走了,大院裡的都是自己人,差不多就拉倒。

而且自己的目的達成,也應該慶祝一下,別他這個廚子忙活一整天,連上桌和人碰杯的機會都沒有。

菜燒好了,也都裝了盤,讓傻柱挨個傳菜就是。

雖然一個人幹這麼多活很累,可傻柱不敢吱聲,因為他剛被親爹按在地上摩擦了一頓,根本不敢發出反對的聲音。

中院,何大清找了一個上菜最快的桌子坐下,緊跟著易中海也來了。

“喲,是一大爺啊,來,坐坐坐,中午的時候沒機會,現在我可得好好敬一敬您!”

“那啥,感謝您替我說話,不然張元林真不一定能答應我,來,我幹了,您隨意!”

說完,何大清一口悶了。

易中海見狀,得瑟的笑了起來,其實他早該出來的,卻非要等到何大清落座,自己才出門。

“嗨!都是一個院兒的,而且我是一大爺,理應為大院住戶們的幸福努力,所以你不用客氣。”

話是這麼說,易中海還是舉起了酒杯,他高興啊,終於又找回了一大爺的感覺!

何大清一看,立馬給易中海滿上,笑著說道:

“那可不是嘛,一大爺就是一大爺,沒了您真不行啊!”

“再來一杯,走著!”

正喝著,閻埠貴和劉海中陸續而來。

閻埠貴來了就坐下吃飯,樂呵呵的吃著怎麼算都是賺的酒席,他沒啥要求,自家孩子結婚還早,不著急。

再說為啥非要十八歲就結婚呢,多一個人就多一張嘴吃飯,就算結婚不費錢,吃飯總少不了吧,所以必須不著急啊!

而劉海中就稍微晚一些,並且來了之後就抱怨。

“嘿,何大清你怎麼就吃上了,後院那兩桌不管啦?還有老易,你是不是忘記了後院那主桌啊,怎麼你們這邊都吃上了,後院連桌子都沒支起來。”

何大清和易中海對視一眼,都笑了。

“二大爺,後面那兩桌是為秦家來人準備的,甚至為了他們吃上熱乎的菜,我都得等吃的差不多才能上桌,現在他們都走了,我還折騰那個勁做什麼?”

何大清耿直爽快,直接就說出了原因。

“沒錯,秦家人走了,剩下的都是咱們自己人,沒什麼好講究的,坐一塊兒吃就是。”

易中海補充道,解釋了為什麼沒搭桌子。

劉海中傻眼了,所以自己這是徹底沒了坐主桌的機會?

那虧我剛才還那樣費勁的誇張元林呢!

看著劉海中吃癟的模樣,閻埠貴忍不住拍著大腿笑起來。

“連我這位三大爺都上了兩次主桌,你這個當二大爺卻沒坐上,要不咱們還是換一下吧,我來當二大爺,你當三大爺,這樣說出去還好聽些!”

劉海中一聽,氣的哪裡還有胃口,扭頭就走了,連最饞的酒也沒喝上一口。

但劉海中這還算好的了,他氣的走了,可二大媽和孩子們還在其他桌吃的正歡。

而許父許母在經歷了中午那件事後,實在是拉不下臉再來吃飯了,就算許大茂醒了也沒讓他去。

他們知道,現在全院人都清楚許大茂喝酒不行,那一會兒要還敢出去,鐵定是灌酒伺候啊!

就這樣,晚飯開席了,吃了一會兒,何大清心心念念的張老師卻沒有出現,便放下酒杯,撓頭道:

“奇怪了,張元林怎麼還沒來,不行,他怎麼能缺席呢,我得看看去!”

說著何大清就要起身離開,結果正在忙活的傻柱毛遂自薦。

“爸,我去吧,不就是喊個人麼,我沒問題的。”

誰知何大清臉色一沉,喝聲道:

“滾犢子,就你這傢伙,別說去後院喊人了,就是你去一趟後院我都不放心,我好不容易才讓張元林答應我的,你可別給我搞事情,趕緊滾蛋,我自己去!”

傻柱那叫一個委屈,卻又不敢反抗,只得老老實實的繼續去傳菜。

來到後院,何大清敲響了張元林的房門。

很快,張元林出來了。

得知何大清是來喊自己去吃飯的,便擺手說道:

“哦,是何大爺啊,那啥,我們晚飯就不去吃了,灌了太多酒,還有點沒緩過來,再就是早飯午飯吃的有點膩了,我們打算自己隨便做點吃。”

何大清一聽這兩人吃膩了,立馬來了精神。

“嘿!你們吃我的飯還能吃膩咯?等著,你們甭動手,我現在去給你們做頓你們絕對沒見過的!”

這一刻,何大清不僅是為了討好張元林,更是覺得自己被冒犯到了。

開玩笑,連領導都不敢說吃膩,結果你一個小小的機修工還挑起來了,這能忍?

張元林撓撓頭,說道:

“這不太好吧,你們吃就是了,我真就隨便做點對付一下算了。”

但何大清展現出了自己的耿直與堅持。

“不行,你們倆今天必須吃我做的飯,等著,我馬上就讓你們嚐嚐我的絕活!”

“別說是今天了,今後你們家的晚飯我來承包,我就不信了,你們倆還能比軋鋼廠裡的領導還難伺候?”

說完,何大清轉身,吭哧吭哧的離開了,一邊走一邊滴咕,一看就是要拿出真家夥來露一手。

單手靠在門板上,張元林看著何大清遠去的背影,一副憋笑的表情。

可進了屋後,張元林就憋不住了,但臥室裡的秦淮茹比他笑的更大聲。

“張大哥,你可真神了,這也能猜中,何大清還真就去給咱們做拿手絕活了,還說以後晚飯都給他做,哈哈,這人可真好玩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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