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了!話說你知不知道雷真那個傢伙的登入代號是什麼?”
林天涯突然詢問道。
‘【倒數第三】!【倒數第三】!那家夥一定是【倒數第三】!’
正所謂好兄弟一被子啊呸!
是好兄弟,就應該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有關於自己的登入代號是【倒數第一】這件操蛋事,林天涯是沒有能力改變了,他現在就只希望能有一個墊背的陪自己一起‘死’。
說起來,好像原本雷真的登入代號就挺敷衍的,和他的屬於是一個系列的。現在就也應該沒有什麼變化才對?
“雷真?那是咳咳咳……
能不能、先幫我解開繩子?我有些……有些喘不過來氣了……”
“……”
幾道刀光一閃即逝,然後墜落的少女便被靜香用【重力操控】接住,輕輕放到了地面上。
“謝謝。請問,那個雷真是誰?”
少女先是禮貌地分別向冴子和靜香道謝後,才重新看向林天涯,疑惑地問道。
“雷真就是住在隔壁的那個赤羽雷真,他的機巧人偶是夜夜,一名少女,平時喜歡扎雙馬尾,穿一身黑色短浴衣。”
林天涯連說帶比劃地介紹道。
“……哦,你說的是NO.42的【夜之華】吧。”
少女想起來了,畢竟夜夜的形象就還是挺有特色的。
“夜、夜之華!?你是說,雷真那個傢伙的登入代號是【夜之華】!?”
“嗯,如果我們說的是同一個人的話,那他的登入代號就是【夜之華】。”
“NO——!”
林天涯表示完全無法接受這一殘酷的現實。
當初大家都是交的白卷,憑什麼雷真那個傢伙的登入代號就那麼好聽,而他的登陸代號卻是狗屁的【倒數第一】?
這不公平!
林天涯紅著眼睛走到牆邊,‘咣咣’地就將腦門向著牆壁上撞去。
‘赤羽雷真!你個膽敢背叛革命的混蛋!老子撞死你丫的!’
(隔壁被嚇了一跳的赤羽雷真:‘林天涯那貨又在發什麼神經呢?’)
“那個……要不你先吃塊三明治冷靜一下吧?”
雖然不知道這位【倒數第一】到底是在做什麼,但少女覺得這是一個好機會,她有必要抓住。
就見少女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了一個大飯盒,開啟後裡面整整齊齊地擺放著2排三明治,看上去就很好吃的樣子。
“謝謝。對了,話說回來我還沒有問你的名字呢。我叫林天涯,今後請務必務必稱呼我的名字,不要再叫我【倒數第一】了!”
“好的,林,我叫芙蕾,夜會排名NO.99,登入代號【寂靜的轟鳴】,請多多指教。”
芙蕾很是禮貌地自我介紹道。
林天涯:‘可惡!又是一個好好聽的登入代號!’
“……話說芙蕾,你為什麼會帶著三明治跑來我的宿舍?”
在芙蕾期待的注視下,林天涯將三明治放入了口中,而就在即將咬下的前一刻,他突然想起來了什麼,動作勐地一僵,然後在芙蕾失望的目光中,又將三明治給拿了出來。
“因為我想要毒殺你,不過我沒有找到毒藥,所以就在三明治中放了很多很多鹽。”
“……”
林天涯無語。看著面前這位面無表情的美麗少女,他都不知道是該氣還是該笑了。
老實說,對於對方坦白從寬的態度,他還是很認可的。不過話說回來,鹽這種東西,真的能夠毒死人嗎?這種東西難道不應該是放入嘴中的第一時間就能察覺到不對,然後便吐出來的嗎?
“快吃吧,不夠的話這裡還有很多。”
看到林天涯不肯老老實實地‘服毒’,芙蕾不禁催促道。
“你的意思是一塊齁不死你那裡很多是嗎。”
林天涯無語地翻了個白眼。
“你也可以這樣理解。好了,快,快吃吧。”
芙蕾再次催促道。
“我吃個鬼呀吃!少女,浪費食物是不對的你知不知道呀!”
“對、對不起……”
面對林天涯的斥責,芙蕾低著頭沉默了一瞬後,便起身衝進了浴室。
“啊,小天,你怎麼能這樣兇人家女孩子呢,你看你都將芙蕾妹妹給弄哭了。”
或許是因為從芙蕾的身上感受到了同類的氣息?總之雖然今天才是第一次見面,但靜香對於芙蕾的印象非常不錯,甚至有種相見恨晚的感覺。
“我哪有兇她,而且她也沒有哭。”
林天涯剛才可是看得很清楚的,對方眼角連個淚花都沒有,顯然是沒有哭的。
就在這時,浴室中傳來了花灑的噴水聲,隨後,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見渾身溼透的芙蕾又從浴室中走了出來。她也不管林天涯3人疑惑的目光,就這樣自顧自地走到床邊,然後仰躺在了上面。
過了兩秒鐘,看到林天涯還沒有撲上來,芙蕾思考了一下,又伸手將胸前的衣服向著兩側拉了拉,讓自己誘人的溝壑更多地顯露了出來。
“……”
林天涯眼角抽搐地看著芙蕾在那‘玩火’,真心想知道這位少女是怎麼平安無事長到這麼大的。
還有……
‘我的床單呀!’
昨天才洗的床單呀,就這樣被芙蕾給弄溼了,他們晚上鋪什麼呀!
“咳咳,那什麼,你們兩個幫她換身衣服,我出去涼快會兒。”
說完,林天涯就趕緊逃一般地跑了出去。
不得不說,芙蕾的這招誘惑力就確實是有點大,要是他現在依然單身的話,說不定就真的中了對方的美人計,然後被對方成功‘暗殺’掉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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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不要走……”
看到暗殺目標就要離開,芙蕾顧不上春光大露,趕忙起身想要阻攔。
然而,冴子一個閃身就擋在了芙蕾的身前,徹底隔斷了芙蕾的視線。
“芙蕾小姐,你還是趕緊將溼了的衣服換下來吧,不然萬一感冒了就不好了。”
彷彿深淵中孕育而出的黑色魔氣在冴子身周浮現,她似笑非笑地看向芙蕾,渾身上下都在透露出極度危險的氣息。
這可真是活久見了,竟然有人膽敢當著她的面,三番五次、變著花樣地誘惑她男人?這是當她不存在嗎!
“好、好的。”
芙蕾彷彿一隻冬日中被遺棄的可憐小狗似的,在‘寒風’中瑟瑟發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