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明村雖然隸屬於木落鎮的管轄,不過離鎮子的距離確實相當遠。
要翻越天明山,路途確實也算遙遠,開車的話,也得接近兩個來小時。
可以這樣說,天明山將木落鎮從南北方向,攔腰截斷,一分為二。
木落鎮鎮子位於東邊,而天明村則位於西邊。
木落鎮轄區屬於山區,但總體來說,交通雖然困難,不過透過公路也能相通。
這天明村四周環山,中間形成了一塊平地,是一塊十分閉塞的平地。
其餘三方高山峻嶺,公路難以修通。
也只有通往東部,也就是透過天明山進入木落鎮相對容易一些。
於此,天明村隸屬於木薪縣木落鎮管轄。
西北南,三面都是連公路都不通的地方。
兩輛車子直接馬不停蹄的來到了天明村。
這天明村,不愧為木落鎮第一大村,雖說比起木落鎮鎮上差上了不少。
不過比起林山村,那真的是巨無霸的存在了。
來到村委會,這村委會的四層的建築,比起木落鎮鎮政府來說,也只是差了那麼一截。
但在所有木落鎮村子裡面,絕對算是最豪華與氣派的。
除了規模沒有木落鎮鎮子大之外,該有的基本都有:
有衛生院,後來由於自身的實力以及政府迫於壓力將資格提升為醫院,要知道木山村就一診所而已。
有天明中學,除了初中部,還有高中部;而木山村的學校,就一小學而已。
百貨超市,家電超市,農機化肥超市可以說一應俱全,甚至還有酒店。
自己以前只是聽說過,天明村是整個木落鎮第一大村,卻不曾來過。
今日一見,也難怪,有呼聲要天明村脫離木落鎮成立一個鄉。
雖說鄉鎮同級,不過由於政策的原因,現在基本都是鎮了。
至少來說,木薪縣已經沒有了鄉的存在。
如此的實力,也難怪天明村的有些人會有些想法:成立一個鎮,你們政府說我們沒有那個實力成立一個鎮,但我們退而求其次,成立一個鄉,總該批准吧?
不過,最終的結果就是:不透過!
江賢雖說沒有來過天明村,但關於天明村的一些事情,也是聽說過的。
這天明村村委會一直以來,都和木落鎮鎮政府都有些“剛”!
你讓木山村去和木落鎮“剛”,木山村也沒有那個實力啊……
由於天明村人家的實力擺在那裡,如果不是出了什麼巨大的,天明村實在是擺平不了的問題,是不會向上級,也就是木落鎮反應的。
因為在他們看來,自己就應該和木落鎮平起平坐,那就是天明鄉!
木落鎮能解決的問題,他們依舊能夠解決。
以至於,很多年前,政府出於對如此巨大的村子“照顧”與“統治”需求,要求木落鎮護國寺必須在天明村設立分支機構。
這本是殊榮,一個村有護國寺分支機構的存在,雖說是分支,但這也是榮譽啊。
但天明村這些人,壓根就不同意:村裡設立護國寺分支機構,不合規矩,只有鄉上才能設立護國寺分支機構。
鎮上設立護國寺,鄉裡面設立護國寺分支機構,哪有在村子設立護國寺分支機構的道理?
當然如果成立天明鄉,在天明鄉成立天明鄉護國寺分支機構,絕對歡迎:哪怕天明鄉護國寺分支機構就一個人,天明鄉人也會感激:給國家添麻煩了。
行政分化上,政府不讓步:天明村轄區很大,人口眾多,應當設立分支機構,和設不設鄉沒有關係。
天明村村民也不讓步:我們自己的安全,就不麻煩國家了,我們自己保護自己!
以至於天明安民寺極其強大,以至於一直以來,天明安民寺和木落鎮護國寺,形同陌路。
畢竟作為木落鎮實力強大的安民寺,木落鎮護國寺召集大家開會時,總不可能不邀請天明山安民寺吧。
這樣的話,簡直就是“獨裁”!
不得不請,請來了,卻又是最大的一個“刺頭”!
木落鎮護國寺請天明安民寺來開會:我來!
而且根據國家政策,木落鎮護國寺召開鎮防護大會,如若不邀請天明安民寺前來,絕對違規。
只能“邀請”!
對此,天明安民寺,也有對策,鎮護國寺沒有讓我講話:我當觀眾。
木落鎮護國寺讓我來講話:“對於我們木落鎮護國寺的這些決策,我表示相當的失望,哪有這樣的?
你看看,我不怕得罪誰!
大不了,我進去坐牢就是了,但我還是得說,我們木落鎮……”
護國寺對此完全沒有辦法:大不了我進去坐牢就是了?
對於一個沒有觸犯法律的人,抓進去坐牢?
完全就是捅了馬蜂窩:別人對你不滿,你就抓人家進去坐牢?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對此,木落鎮鎮護國寺以及鎮政府對於天明安民寺以及天明村村委會相當的不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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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落鎮與天明村剛上了以後,後果也是比較嚴重。
天明村遇到再大的困難,天明安民寺,全都是自己想盡一切辦法自己去解決。
對於需要護國寺兌換的榮譽點什麼的,天明安民寺可不含糊,直接坐車到護國寺兌換。
兌換就兌換,卻不乏拿著自己的功勞,對護國寺成員一頓冷嘲熱諷。
那麼這次天明村村委會求助於木落鎮護國寺,說白了,就是遇到了巨大的麻煩,他們已經解決不了了。
也就是說,憑藉天明安民寺的力量已經解決不了了。
也難怪,木落鎮護國寺需要大家馳援天明村。
雖說天明村每次去鎮上開會的時候,都有些剛,不過在行政區劃上來說,天明村可是屬於木落鎮的轄區。
天明村出了什麼事情,不找你木落鎮?難不成還得找到勝和鎮不成?
已經快十一點了,下了車。
作為木落鎮護國寺寺長仇文光,趕緊接待了阮雲飛以及江賢。
這兩人,完全就是自己的救星啊……
自己昨天晚上到了這裡,整天上午,這天明村雖說把自己當做是領導。
雖然不敢明面上針對自己,但總是冷嘲熱諷,話中有話。
對於“話中有話”,仇文光也是臉一陣紅,一陣白的。
雖說,這些人不會吃了熊心豹子膽,對自己做出打罵的行為。
畢竟那可是和國家作對,但對於這些“話中有話”,仇文光也是相當難受。
不可能,就這樣抓人吧?要是就這樣抓了人,被抓的人,反抗個毛線啊……
“走,我倒要看看,你仇文光有何能耐?我犯法了嗎?你私用公權,隨便抓人?”
“大家吃飯,有事要幹,不過,總得吃飽了飯才能說事是吧……”仇文光作為護國寺寺長,沒有了往日的神氣。
對於這兩個“救星”,仇文光拉著兩人向村子裡的酒店走去。
“天明酒店”,緊挨著天明村村委會。
“王寺長,救兵已到,這次絕對會給天明村一個交代……”仇文光笑呵呵的說道。
“這個,寺長,不是我說,我們天明安民寺成員的命是命,我們天明村人民的命也是命,當然你們護國寺的命也是命。”一個中年漢子極其悲憤道,
“在我國法律規定下,人無貴賤,死者為大!如今我村人民死者的尚未入土,亡靈未曾找到歸宿,仇寺長,如今護國寺卻要在此大擺宴席?我王廣成實屬無奈,接待的問題就交由我們村長可否?”
江賢一聽,這完全就是:來者不善啊!
不過,如若只聽這王廣成的說辭:死者為大,你仇文光卻在這裡大擺宴席,成何體統?
但也不至於,仇文光如此弱智吧?
再者說了,我們勝和安民寺第十組從木落鎮馳援,總得給口飯吃不是?
沒吃飽飯,就去攻擊疫獸?這也太過於冒險了吧。
仇文光臉色有些難看,只能默默的說道:“王寺長,對於這次天明村的遭遇,我們也是深表痛心,不過,大家飯總得吃吧?”
王廣成伸手一揮,攔在大家面前的天明安民寺成員讓開了道路。
王廣成全副武裝的帶著仇文光以及阮雲飛和江賢的人員進入到天明大酒店。
江賢看得出來,對於王廣成這樣無理的取鬧,心中極其惱火。
不過,也不能發火。
陸運濤同阮雲飛一樣,一臉的憤怒,說白了,就是“故意”板著臉給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王廣成看的。
要不是,由於護國寺寺長仇文光在這裡,兩人絕對會“化敵為友”,先宰了這個王廣成。
大家吃過午飯。
“飯吃飽了吧……該去擊殺疫獸了吧……”王廣成說道。
江賢按捺住自己的心情道:“我們是勝和安民寺第十組的成員,和你們天明安民寺,是同等關係……應該不用你來指揮我吧?”
大家一愣,我們不是來協助天明村的嗎?
“還有,我們勝和安民寺第十組是接到木落鎮護國寺的命令,前來馳援天明村的,所以我們是聽命於我們的僱主,而不是天明安民寺!”江賢惡狠狠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