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你的,先拿著穿上”,說著,錢鍾從架子上取了一件扔給了他,對他說道。
“那我在哪裡換呢”,總不能就在這裡換吧。
“這裡換一下衣服應該可以的吧”,錢鍾看著身旁的戰士,開口詢問道。
而戰士也很爽快,要換就換吧,那你有廁所,直接換就是了。
韶光也沒猶豫,直接轉身進去換成了軍訓服。
如今天氣還有點炎熱,穿上這軍訓服的外套,還是有點熱的,但在這多變的秋季裡,說不準明天就會是秋雨綿綿,寒風陣陣的。
捆上了腰間的腰帶,再整理了一下服裝,確定穿帶整齊了之後,韶光走了出來。
走出來後,錢鍾看著韶光的樣子,“感覺還不錯,有點帥氣”。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把手中的衣物交給了他,向外走去。
而另一邊,荏苒坐在石階上,看著伏地的眾人,慶幸不已。
“還好教官不錯,要不然,我就和他們一樣了,怎一個慘字了得”。
雖說在上面坐著挺無聊的,但也好過痛苦訓練不是嗎?
一邊玩著手指,一邊觀察著周圍,過了好久,那兩人都還沒回來。
隨著有人起身,荏苒就知道了,他們都快做完了。
這怎麼辦呢,他們剛做了三百的俯臥,這要是再讓他們訓練,肯定是不可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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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他們做完,還是讓他們先休息休息等一會韶光他倆。
腦中念頭剛一落下,就看到兩名身著軍裝的男子走到眼前。
這兩人不正是他們兩個?
看著荏苒,錢鍾開口,“怎麼樣,他們表現的可以?”
“還可以的,只不過他們都沒穿軍訓服,被總教官罰了一百的俯臥,做了三百個”。
“這個我知道”,錢鐘點了點頭。
身為教官,怎麼可能會不知道,“我想一口氣讓他們做三百,他們肯定是不情願的,所以我沒急忙讓他們穿軍訓服,就是等著總教官的”。
自己加不了什麼價了,就等著別人來幫忙加家,這教官也太壞了點。
放下衣服的韶光自然也都是聽到他們對話,突然覺得自己還要好多東西可以跟連長學習學習。
不過當下更重要的事情,還得解決。
監控中,看不到那人的樣貌,但這並不影響尋找。
有的時候,想要尋找某個人,難如登天。
可有的時候,卻手到擒來,無比的順手。
也許不一定能找到,但自己也要努力。
整個操場上,除了他們連,其他都穿上了軍訓服。
所以,這尋找起來,可能無比的簡單,也可能,根本就沒機會。
走到班上同學的面前,韶光在每個人的面前,都站立了一會兒,上下打量。
沒有人知道他在幹什麼,當然,連長肯定是知道的。
不然韶光也不會如此的囂張,擺出領導的模樣,打量著眾人。
眾人興許有些異樣,卻一點都不清楚。
可身後的陳二郎,卻隱隱有了些明白。
“難道他們發現了什麼?”
這不可能的,我警惕性這麼高,早就發現了監控攝像頭,把自己的臉部完全隱藏,就連自己的身高也沒有暴露,怎麼可能就這麼快就發現了?
難道,他們只是想要詐我嗎?看誰心虛?
那我就偏不如你意,讓你看得出來個怪。
當韶光走在他的面前時,他鎮定自若,不顯一絲的緊張。
可當韶光看著他腳上騷粉系列的休閒鞋時,再好的鎮定,也都是枉然。
沒有繼續往下走去,韶關轉身就回到了錢鍾的身邊。
“人已經找到了,是我們連的”。
這一刻,韶關也不知道是該說幸,還是該說不幸。
幸運的是,找出了禍首,自己用不著背鍋。
不幸的是,這人是自己的同學,可他為什麼又要這樣做?
他又哪裡知道?一個人做壞事,需要考慮那麼多的問題嗎?
無論是趙鐵柱,還是他韶光,都被他劃入了敵視的區域。
這次的事情,本想把你們幾人都一起坑了。
結果才發現,被坑的是自己。
知道了是誰做的之後,錢鍾就不再掩飾了。
之前不發怒,那是還沒有搞清楚事情的來龍去脈,沒有證據。
可這一次早已板上釘釘,該懲罰就懲罰,該打就該打,絕不手軟。
有的時候,他都覺得,一人有錯,全隊補過,這樣對不對?
有的人天生犯收拾,沒有絲毫的榮辱感,團隊感,這樣下去有意義嗎?
意義肯定有,但還需要懂得變通,要符合實際。
一前一後,錢鍾走到了陳二郎身前。
本來還以為只是虛張聲勢,但看到兩人走到自己面前,心中暗道,完了。
自己所作所為,肯定是被發現了,要不然他,在自己面前駐足了老久。
看完了自己,並沒有接著下一個,而是直接轉身,回到了連長身前。
韶光之所以不繼續走下去,是因為他覺得沒有走下去的必要。
一個男生穿騷粉色的鞋子,這只會是個例。
再況且,他所穿的褲子,跟影片當中的也完全一樣,那還有什麼好說的?
“事情既然是你做的,那衣服呢”。
錢鍾沒有繞來繞去,一個是懶得繞,一個是沒有必要繞。
如今證據都有了,一切都沒有什麼好說的。
“趕緊把衣服交出來,這樣對你的懲罰也比較輕”。
聽聞這話,陳二郎變了臉色。
果然,他們都知道了。
他們又是怎麼知道的?這又都不重要了。
“衣服嗎?我已經扔了”。
掩藏已經掩藏不下去了,陳二郎只有老老實實的說出來。
而周圍的其他人,終於知道害他們被罰的罪魁禍首。
一天兩次,還有沒有完,這麼下去,我們都會被玩死的。
知道這裡是軍訓場,眾人都忍住了心中的怒火。
但這火必須要燒。
有人小心翼翼的看向錢鍾,向他詢問,“我們是否能揍他?”
錢鍾表示,“這你可不行,都看著的”。
於是走出了隊伍,開口道,“全體都有,上午的目的地”。
不同的是,因為憤怒,都有沒有人叫苦,每個人都充滿了動力。
就只有陳二郎,愁眉苦臉,一臉的不情願,心中暗道,“我能不去嗎?”
本章完(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