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鷹犬在崖底,她從脖子上拿出墨玉口哨,放嘴裡輕輕的吹起來。
這口哨是歐澤宇送鷹犬時順便給她的,說有事喊鷹犬,又看不到它時,直接吹一吹,它聽到了自會回來的。
果然,口哨吹了一會,終於聽到叫聲,然後一隻黑乎乎的老鷹從崖底飛了上來。
一上來她就要往木柯昕的肩頭上站,木柯昕還隔應它渾身被蛇爬過,還整條蛇的吞進肚子裡,想著它肚子裡可能還有完整的蛇,她就想吐。
隨即對對它揮揮手,把它推開道:“一邊去,你去小白頭上吧,別站我肩上,沉!”
被推開的鷹犬默默的飛到小白頭上站著,小白無力甩頭,暗歎:為什麼受傷的總是我?
“好了,回去吧!白忙活了一晚,我累了!”她看著慕思祁說,然後趴騎在雪白背上,不理其他後面有沒有跟上,她和雪白自行下山去了。
到了山下,她借進婦人的家裡,好好的洗了個澡,等她洗澡出來,大白它們竟然扛了頭野豬回來,然後眾人又開始烤起野豬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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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時之間,好不熱鬧,惹得附近的村民都紛紛出來打望,看到都是一幫配著明晃晃的刀,看起來不好惹的樣子,一個個又都默默的縮回了脖子。
簡單的吃完,木柯昕本向擠在馬車上睡的,可是那老婦人過來了,她佝著身子站在木柯昕面前說:“小姐還是上家裡來睡吧,床給小姐騰出來,有被褥的話直接拿過去睡就好了!”
“啊,那謝謝大嬸子了,小翠去把馬車上的被褥拿來!”聽了老婦人的邀請她也不推遲,直接拿著被褥就進去了。
其他人就著火堆,靠在婦人家的房簷上湊合著。
只是到了後半夜,原本悶熱的天終於颳起了大風,轟隆隆的響響起了陣陣悶雷,沒一會就譁譁啦啦的下起大雨了。
雷雨交加,他們一行人不得不又拍響了那婦人的家。婦人還是好說話,開門把他們都迎了進去。
慕思祁不放心,留了兩個現在房簷下守門。
雨一連下了兩天,第三天雨漸漸變小,慕思祁下令冒雨趕路。
告別婦人時,婦人垮著個籃子,拿了幾個青梨給木柯昕,手裡還拿一個黃澄澄梨,她遞給木柯昕說:“小姐一路走好,這是老婦人自家種的梨,這個吸收的陽光最足,很甜的,我洗過了你嚐嚐!”
看那黃澄澄的梨,木柯昕咽了咽口水,這一路都在趕路,可沒有多少果吃的,於是她道了聲謝,接過婦人給的梨,直接張嘴咬了下去。
嗯,汁多果甜!木柯昕笑迷了眼,吩咐把藍子裡的梨都分下去,然後就告別了婦人,又踏上了旅程。
一路上因為有毛毛細雨,她也不好在外面坐著,只能進馬車和丫鬟們一起擠,其他騎馬的,每人披件蓑衣。
走了一個上午,終於看到了一座高聳威嚴的城門,他們順利的進了城,到了城裡慕思祁安排人去準備了三輛馬車。
這次連林燕和林倩也被木柯昕要求坐馬車了,不為別的,兩個嬌滴滴的姑娘家,每天跟著男孩子們一起日曬雨淋的,都曬黑了,這什麼行。
補給了物資,睡了一晚,第二天又晃晃悠悠的出發了,又走了幾天後,終於到了江南府。
在木柯昕的強烈要求之下,他們一行人都進了江南府,第一站就是到她當初建的酒店。
當初她離開時還沒裝修好,一應的事都扔給了杜珩,時隔不過兩個多月左右,她又回來了。
只見酒店已經裝修完畢,推開酒店大廳那扇沉甸甸的大門,眼前展開的是一個風格奢華的闊大空間。
歐式風格的桌椅、大氣精緻的吧檯,每張桌椅都是實木精心雕刻出來的,處處散發著貴族氣息。
桌子上都擺放著一個白色的瓷花瓶,花瓶裡白色的百合柔美地盛開,與周圍的幽雅環境搭配得十分和諧。
“歡迎光臨!”一個身材高挑,長相俊秀,身著黑色筆挺的燕尾服,裡面是白村衣打底,脖子處打著一個黑色的蝴蝶結。
“哇,帥呆了!”林燕忍不住發出驚歎!
“哼,還不是衣服帥!也不看是誰設計的!”趙磊不服氣的哼哼。
“小昕!是你們嗎?”一個熟悉的聲音從櫃檯處傳來。
她朝櫃檯處望去,是杜夫人!
“夫人,好久不見,你可還好?”木柯昕施施然的向前向她問好。
“你們可算是回來了!”說完停頓了一會,往她身後看,除了趙磊四個,其他都是不認識的。
而站在木柯昕旁邊的是一個身材高大,長相和木柯昕有八九分像的少年。少年倒是貴氣逼人,只是眼睛好奇的四處打量著。
杜夫人看兩人的長相,心裡猜對了大概。可是沒看到歐澤宇和她一起回來,又想到前段時間看到的告示,心裡不免有些疑惑。
不過她也知道這時候不適合打聽太多的事,於是叫人把慕思祁的侍衛都帶下去安排,而木柯昕有她自己專屬的房間。
“給他安排一間豪華客房就行了。”趁杜夫人安排的時候,她指了指身邊的慕思祁對杜夫人說。
杜夫人連連稱是,然後要安排人帶慕思祁上樓。
慕思祁卻看著木柯昕不動,問道:“皇姐不解釋解釋?”
“解釋什麼?”木柯昕一副疑惑不解的樣子看他問。
而杜夫人,和剛趕過來的杜珩聽了“皇姐”二字,都齊齊的頓住了腳,震驚疑惑的看向兩人。
“皇姐似乎對這裡很熟,有種回到家了的感覺,難道不應該解釋一下嗎?”慕思祁一副我洗耳恭聽的樣子說。
“害,我以為解釋什麼呢,走吧,先去房間,邊走邊和你說!”他倆太惹眼了,這麼拉風的站在大廳門口談事情似乎不太好。
所以她從小廝手中接過房門鑰匙,把小廝揮退,然後自己親自帶領慕思祁上樓。
上了樓到了房間門口,把門開啟,她做了一個請的動作說:“請吧,咱們的七殿下!”
慕思祁抽抽嘴,信步閒庭的走了進去,腳下是軟軟的觸感,低頭一看,是地上墊了一些獸皮。
米白色的牆壁,牆上掛著字畫,窗戶的紗幔是淡金色的,陽光透進反射出淡淡的光芒。
紗幔下是一個書桌,書桌上擺了幾本書,書桌旁還有個櫃子,櫃子裡裝著大小不一的酒罈,書桌的對面是一張大大床,床上的被褥都是純白色的,平整的鋪著,看著給人一種很乾淨整潔的樣子。
“如何,房間還滿意吧?”木柯昕嘚瑟的問道。
“嗯,尚可,很奇特!”慕思祁肯定的點點頭,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