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之前大燕國和大西國打仗時,雪白咬死的那個人,所以你還是少帶雪白出去,不然被人發現了,到時你就脫不了干係了。”
木柯昕一愣,隨即想起來那次歐澤宇帶雪白夜襲大西國的營地來的,那時死的是老皇帝的第五個兒子,原主同父異母的哥哥?
阿彌陀佛,罪過罪過,我不殺伯仁,伯仁卻因我而起,這位仁兄對不住了。
雖然這皇家沒有親情,可是咱往日無冤近日無仇的,害你無辜慘死,實屬意外,你一路走好,別來找咱麻煩,謝謝,謝謝。木柯昕內心喃喃的想著!
“想什麼呢?這不關你的事,生在皇家,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他不因你們而死,就是因別人而死,何況那次是他挑起的戰事,他死有餘辜!”
慕思祁大概知道木柯昕心中所想,出言給她解釋安慰道。
“其他人都知道他是被野獸咬死的?有沒有人知道他是被狼咬死的呀?”木柯昕緊張的問。
她緊張啊,因為這大半個漢陽城都知道她養了雪狼,很多人還見過雪白的。
“當時傷口太過明顯,基本上見過屍體的都知道是被野獸咬死的,但是應該沒人看到是狼咬死的,更不會有人聯想到雪白身上,你放心吧!”
“那就好,嚇死我了!”木柯昕拍拍胸口,一副驚魂未定的樣子。
“三日後啟程道冬夏國,皇姐還是準備一下吧,我也回去準備準備。”慕思祁說著,就起身告辭了。
木柯昕最終沒有把昨天晚上見過歐澤宇的事情告訴慕思祁。
聽了慕思祁的話後,她迫切的想出去找人問個明白,只是昨晚匆忙間沒問他們住哪個客棧。
……
“什麼樣?那邊可有什麼訊息傳出來?”八公主慕思穎在房裡踱來踱去,看到丫鬟進來,趕緊抓住丫鬟問道。
丫鬟搖了搖頭說:“啟稟公主,沒有聽到什麼訊息,只是七殿下一下早朝就直奔六公主府而去,進去呆了兩刻鐘左右就出來了。”
“他臉色如何?可有什麼事傳出來?”八公主慕思穎繼續問道。
“啟稟公主,七殿下進去時臉色很嚴肅,出來時……嗯,面無表情的。沒聽說有什麼事。”小丫鬟邊深思回憶,邊描述出來。
“廢物,就老七那張面癱臉,什麼時候不嚴肅,什麼時候不是面無表情?這還不是沒探出什麼嘛!不行本公主親自去看看。”說著慕思穎就提著裙子準備往外走去。
這時從外面走進來一個老嬤嬤,她上前給慕思穎行了一禮後,慕思穎對她揮揮手問:“蔡嬤嬤,你什麼來了?可是母后讓你來找本公主的?”
她問完,似乎想到了什麼,眼神一亮,不等老嬤嬤回話又道:“是不是有什麼事發生了?”
說著快速的迎向老嬤嬤,直接抓住老嬤嬤的衣服,一臉期待的看著她,示意她快說。
老嬤嬤覺得這八公主今天反常得緊,平時給她請安,她傲嬌得很,都是愛搭不理的,今天這是吹了什麼東北風?
而且看她那亮得嚇人的眼睛,好像盼望著發生什麼事情一樣,老嬤嬤想不明白。
想不明白,那只能老老實實的說:“啟稟八公主沒有什麼事,就是皇后娘娘宣八公主進宮,娘娘有事告知。”
有事告知?!是不是關於慕思妍那賤人的事?昨天她可是親眼見她喝下那媚藥了,難道真出事了?
這樣想著,她就著急忙慌的拉著老嬤嬤往外走,邊走邊問道:“母後有事要說?什麼事呀?嬤嬤知道嗎?”
“啊,啟稟公主……老,奴不知!”老嬤嬤被拉著走,有點跟不上喘著氣回答。
“啊,不知道呀,那算了,那快走吧!本公主著急的想知道到底是什麼事。快快,你們幾個跟上!”
她拉著老嬤嬤,還不忘囑咐自己的丫鬟們跟上。於是一行人風風火火的往皇宮裡去了……
而此刻在漢陽城外,一座低調偏遠的宅院裡,宅院的一間房的地下密室。
“下來,老實點!”密室的臺階上,四個侍衛押著兩個身上捆得結結實實的女犯人。
侍衛們把兩個女犯人背靠背,綁在一根柱子上後。歐澤宇也身著一襲黑衣長袍走了下來。
綁好女犯人,站著兩邊的侍衛門,見到他後立即彎腰行禮,叫了聲“爺”,歐澤宇朝他們點點頭。
“盯緊外面,不許任何人靠近這座宅子。有人經過儘量把人引開!”歐澤宇對侍衛們吩咐道,說完立刻有兩人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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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進這個低下的審訊室,立即嗅到了一股血腥味和一股黴味。
此時已經是一年當中最寒冷的時刻,但女犯人的厚衣服已經被扒下,可見歐澤宇的這些侍衛是多麼的不懂什麼叫憐香惜玉。
歐澤宇在離兩個女犯人還有一兩米遠的時候停住了,他眼神銳利的掃向兩人,冰冷的問:“你們的主子是誰?為什麼要夜闖公主府?你們的目的是什麼?”
小個頭的那個女犯人抬起頭,肆無忌憚的瞧著歐澤宇,然後竟然嫵媚一笑舔舔嘴唇,向歐澤宇拋了個媚眼。
如果木柯昕看到肯定認得這就是賣身葬母的白蓮花紅櫻嘛。
紅櫻嘴角微露出一絲冷笑,聲音虛弱柔媚的道:
“公子,奴家就是奴家啊,聽說福州公主名滿天下,我倆好奇想去看看,看看這福州公主哪裡比得過我倆姐妹,結果就被公子誤會了,話說公子夜探福州公主的閨房,是不是她相好的呀?”
“哼,名滿天下的福州公主原來是個暗地裡與男人勾搭的玩意,枉我倆姐妹敬仰她,想來看看的,結果……哼,妹妹就當我們沒來過了!”
一旁的另一個女犯人正是紅鸞,她接過紅櫻的話,故意詆譭木柯昕,想以此來轉移歐澤宇問的問題。
“既然這樣……”歐澤宇轉過了身,對站在一旁的侍衛使了個顏色,侍衛頷首。
只見那侍衛手臂一揮,“啪”的一聲,鞭子劃破寒冷的空氣,如毒蛇的牙一般在紅鸞的腹部掠過。
“嗯!”紅鸞悶哼一聲,身體猛地往內縮緊,緊實的小腹上立刻出現了一道紅痕。
“很好!”歐澤宇話一落,侍衛揮手又是一鞭,又準又狠地落在紅鸞剛才的傷口上。
頓時殷紅的血沫,夾雜著少許碎肉,濺在了地下密室的牆面上。
鮮血從深深的傷口內的滲出,蜿蜒流下。冰冷的空氣中,血腥氣越發濃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