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決定管,那就從眼前開始吧!木柯昕給自己暗自打氣。
她思索了片刻,對還跪地上的眾人說:“既然如此今晚先找地方吃飯休息。就在你們村吧,這地你們熟,選好地方我們先過去!”
眾人想了一會,除了之前土匪呆的地方比較寬敞外,還有的就是村裡的祠堂了。
最後一行人來到了祠堂,撿材火,燒火,去附近的房子找了鍋碗瓢盆出來,燒水做飯。
木柯昕帶幾個婦人來到土匪之前煮飯,烤肉的地方,把糧食和肉都扛到祠堂去。
簡單的吃了些東西,又讓人燒水,各式回家拿木桶來,集體洗澡,洗頭。
木柯昕對她們說:“從頭到腳洗乾淨去黴運!”
洗完,閒下來的大人們都沉默的圍在火堆旁,慢慢的有人開始抽泣起來。
之前因為恐懼,然後忙碌著,這會閒下來後,個個開始想起家裡的父兄長輩,想著他們的慘死。
於是先是一個,兩個,三個……悲傷的情緒就這樣轉染開來。
木柯昕開始還由著她們哭,哭到後面竟然有越哭越傷心,越哭越肝腸寸斷,天塌了的感覺!
搞得木柯昕的鼻子也酸酸的,然後她也莫名其妙“哇”的大哭起來!
可能她的哭聲太大了,然後所有的人都奇蹟般的停下來看她哭。
而木柯昕就像開啟了閘口的水龍頭,眼淚譁啦啦的流,止也止不住,她來到這,從來沒時間好好的哭過。
好像好不容易要談場戀愛,結果沒多久又夭折了,說是出來散心,結果沒做出一番成績,可是這一路都是黑暗殺戮,怎能讓她不傷心啊!
其實她覺得自己很懶,想安安分分的做一個坐吃等死的美女,可是現實好難啊!除非她不要朋友,不要愛人,家人,一個人貓空間裡。
可是那樣她活著有什麼意義,她來到這裡有什麼意思?還不如在現代天天考試,天天被老師罵呢。
哭著哭著,等她回過神時已經有幾個婦人來安慰她給她擦眼淚了。
她抽抽噎噎的看著一個個關心的面孔,再看自己莫名其妙的情緒,可能情緒發洩得差不多了,她開始不好意思的笑起來。
只是哭得太狠,最後悲催的發現鼻塞了,呼吸困難起來,然後下體一熱,她囧囧的發現自己好像來初潮了!
這可什麼辦,沒有衛生巾,一會褲子髒了,或者騎雪白身上,把雪白弄髒了,那可就尷尬了。
木柯昕看在一旁安慰自己的一個婦人,問道:“大姐,如果稱呼啊?我來月事了,你們這有沒有什麼月事帶,衛生巾之類的?”
婦人笑容滿面的對木柯昕說:“有,有,有,你等著,我這就去給你弄,哦,對了我姓曾,恩人可見我曾嫂子!”
曾嫂子說完就起身忙碌去了!
沒一會就回來了,手裡拿著一條長布條,布條中間沉甸甸的裝滿草木灰,布條四角各有一根繩子,是用來綁在腰間上起固定作用的。
看到這東西,木柯昕還是決定睡覺時自己進空間做一個,然後塞棉花更好些,不然草木灰感覺太不衛生了。
暫時弄完,松了一口氣!
坐在火堆旁她掃視了眾人開口道:“大家有什麼想法嗎?以後我們該往哪裡?該做什麼呢?”
於是一個個面面相覷,然後又都齊刷刷的看向木柯昕,齊聲道:“一切聽恩人安排!”
好吧,木柯昕挫敗!
我也不知道什麼安排好嗎?哎,大家長不好當啊!
“那就來做個自我介召吧,總得有個稱呼不是!就先從我開始吧!”
然後就一個一個的自我介召,可是人太多,她除了記住小屋裡救出來的一個叫劉淑梅,一個就竇蘭,還有給她拿月事帶的曾嫂子。
姑娘就記住了幾個長得比較有特色的,一個活潑開朗的林燕,一個怯懦內向的林倩,還有一個看著很沉穩,機靈的劉寶兒。
還有幾個十幾歲男孩子,因為長得俊秀,那些土匪原本是要留著賣南風管,或者賣去做奴隸的。
現在卻成了村裡餘留下來唯一的一些男丁了。
互相認識了下,木柯昕也瞭解到這個村叫巒岙村,因為在山岙裡而得此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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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岙村地處江南府最偏遠的滎陽鎮下的一個小村莊,從村裡步行到滎陽鎮,要翻過一座山,再走上幾公裡的路。
而這些土匪不知從哪裡冒出來,突然來到村裡燒殺搶掠,巒岙村地處偏遠山區,以至於土匪動靜那麼大也沒有人知道。
得虧木柯昕和雪狼有異於常人的耳力,不然這地方就被土匪佔領完了。
因為祠堂有三間屋子,所以男女分開,剛好可以安置下所有人。
木柯昕和雪白它們仨住一間,等其他人都睡著後,她開始琢磨著應該什麼安置這些人。
都是女人,下田種地不現實,做生意嘛?
女人做生意,除了做吃食,化妝品,美容,還有就是服裝首飾方面的。
可是這些木柯昕也沒經驗啊,還有這到處打仗,還有鬧饑荒,在這樣的亂世,一幫嬌滴滴的女人和孩子,還真不好混啊。
除非有後臺,或者有足夠的自保能力!
要有能力,那就只能練了,那麼多孩子剛好可以從小練起。
只是要找會武功的師傅教才行,這師傅哪裡找?以前看電視都是去鏢師行裡找師傅的,那抽個時間去找找吧。
找到了師傅,大人和孩子一起練,要每個人都要會幾招防身術,這樣全民武裝,到時如果再碰到土匪,或者難民之類的,那也不至於那麼被動了。
學了武功,把這些嬌滴滴的美嬌娥改造一番,先學會生存,再來求發展。
反正她有錢,空間裡的吃食也不少,再不濟還有玉米不是?
想好這些後,她又犯愁了。
這開始總要有個地方安置吧,不能一開始就流浪,那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往哪裡浪啊?
除非又回到徐家村,只是她不想一出來就回去,眼下上路也不知道外面的情況如何。
她仗著有雪狼,平時都是晚上走人跡罕至的密林山路。
所以對外面的情景還是不甚了解。
眼下就住這巒岙村嘛?好像剛死了人,晦氣不說,還怕瘟疫啊。
除非,把村民們的屍體都焚燒了,就像那些土匪一樣,燒得只剩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