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阮鈴星指指屋子,又指指李晏,示意他踹開木門。
李晏會意,腳步輕輕,小心翼翼的靠近房間。
“啊!你個小biao子,敢咬本老爺!”狗縣令痛叫出聲,隨後就傳來女子的哭聲。
李晏顧不了那麼多,直接踹開了門。
聽到響動,狗縣令和他的相好向門口看去,只見一個三十多歲穿著華麗的男子站在門口,手握刀,面帶不善。
狗縣令慌的用左手扶了下帽子,右手還抓著一個妙齡少女的頭髮。
他的相好們也沒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都躲在了他身後,李晏瞧著,足有五人之多,而且還有十多個少女被捆的死死的,除了縣令抓著的那位沒有任何束縛。
那些少女見到有人來了,一個個灰暗的眼神中彷佛又有了光,都用希翼的眼神看著李晏。
李晏眸中噴火,真想立馬砍這狗東西。
狗縣令身子站定,鬍子微翹,看到來人並沒見過,雖然穿著顯貴,但也絲毫沒放在眼裡,“什麼人,竟敢私闖本官的禁地?”
“我是你爺爺!”
“放你娘的狗屁!”狗縣令聞言氣的臉都綠了。
“你們,給本官上!”狗縣令推著幾個相好男子上前,幾個人一直以來都深受狗縣令的寵愛,他們只知道怎麼取悅於人,可不知道怎麼殺人啊。
幾人面面相覷,都不敢上,狗縣令才不顧那麼多,直接怒吼道:“本官養了你們那麼久,一個個都吃白食的嗎?”
他一腳就踢向其中最愛的相好,那男子生的唇紅齒白,一頭烏黑亮麗的華髮,身著粉白衣衫,衣領處露出大片的肌膚,看的人血脈湧動。
阮鈴星站到李晏身邊,看著狗縣令和他的小白臉們,居然還有一堆女子!
震驚了老鐵,這是什麼表演?
直接震驚她老太太三觀了。
男女通吃,還玩群play!
這狗縣令果然玩的花,簡直不要太花那種。阮鈴星真是心服口服。
“怎麼回事?”她問。
李晏低下頭,輕語道:“如你所見。這些女子應該是這狗官綁來的。”
他到縣衙時是師爺接待的,也沒見過這縣令,沒想到是這般無能好色的猥瑣之流。
“趕緊救人。”她輕聲道。
“那我要你答應我一件事。”李晏趁機要挾。
阮鈴星白了他一眼,不知他要幹什麼,但救人要緊,追問他,“什麼事?”
“先保密。”
“拒絕。”她可不是為了別人可以犧牲自己利益的人!,何況還是不認識的人。
李晏早知她會如此回答,也不惱,澹笑,“這件事就是我說的任何事你都不能說拒絕。”
說完也不等阮鈴星回答,手中的劍就朝狗縣令飛去。
這一幕看傻了在場的人。
那衙役更是張大了嘴巴,還好他沒把人得罪透了,就這一刀飛出去,要被捅到,非死即殘。
狗縣令眼看著刀飛過來了,嚇的直接拉過兩個相好擋在自己面前。那兩人也沒料到往日對他們甜言蜜語的縣令會把他們拖出來擋刀,其中一個當場被刀捅到胸口,兩眼一翻就死了。
其他幾個男子見此,嚇的紛紛窩在一起,難以置信的瞧著那死去的男子。
“狗官,往哪裡逃!”李晏身形靈活,一個飛身就到了狗縣令身前,抽出死去男子身上的刀又向狗縣令噼去,他還算聰明,知道那些相好的救不了自己,所以把目光瞄向那些少女。
他從袖子裡掏出一把匕首,順手就抓起剛剛反抗他的少女,對著李晏道:“別過來!再過來我就殺了她!”
李晏看著少女絕望的眼神,一時也有些心軟,但還是表情冷漠道:“你以為抓個不相干的人我就能放過你了?呵!天真。”
狗縣令陰測測的大笑,眼眸中折射出暗算,“我不管,要是我死,那他們也別想活!”
他慢慢向後挪動,腳碰到一個箱子。
李晏步步緊逼,阮鈴星那邊已經開始解救別捆綁的少女,她們中大的不過十六歲,小的不過十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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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鈴星替他們解綁時忍不住暗罵,這狗縣令簡直豬狗不如,十歲還是一個孩子啊,他怎麼下的去手!
“姐姐,我們是不是得救了?”一個軟軟糯糯的聲音傳來,阮鈴星順眼去看,那女娃看著很白淨,看到阮鈴星他們,陰鶩的臉上露出一絲微笑。
女娃抱著一個十五歲左右的少女,她剛剛問的正是那少女。
少女皸裂的嘴唇扯出一個微笑,有氣無力回答她,“是啊,吟兒,等咱們出去了,姐姐一定讓你吃頓飽飯。”
少女說著這話時明顯帶著哭腔,但被她隱藏的很好,那女娃沒聽出來。
阮鈴星忍不住多看了兩人幾眼,這年頭不好過的人太多了,偏兩人還遇到這狗縣令。
阮鈴星抬頭看向退到箱子邊的狗縣令,眼中怒火在燃燒。
“大娘——”
阮鈴星回頭,剛剛那女娃的姐姐虛弱的走到她身邊,她努力的搖搖頭,似乎想要表達什麼。
阮鈴星扶住她,給她順順氣,看來是餓了許久了,再加上這地方暗無天日,人也悶,遭不住了。
“大娘,快快——”她指著狗縣令,眼神渙散。
“怎麼了?”阮鈴星不解的看向狗縣令。
“別讓他靠近箱子!”少女拼盡全力說完這句話便完全虛脫了。
阮鈴星忽然意識到不妙,大喊,“別讓他靠近箱子,箱子裡可能有炸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