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傳送門後的美好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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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邀請她擇日共餐(若是受封男爵,則是男爵慶宴;若拒絕受封,則是在城中另尋他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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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早上去練習治療術的路上,莫蒂的心情不可以說是不愉快的。

昨日發出邀請之後,妮娜小姐很爽快地便答應了他。而回到住處,瓦列莉亞也終於教會了絲莉絲刀叉勺子的用法,難得地吃了一頓整潔的晚飯。

如果說這算是雙喜臨門的話,那墨菲斯托就要再送給他一個驚喜。

還沒見到霍特,莫蒂就被墨菲斯托攔住並帶走,去到了倉庫。

倉庫裡的東西已經被清理乾淨,連地面上的磚塊都被碾碎,軋成了如瓷磚般平滑的畫布,畫布之上不知道用什麼工具刻畫出了道道深痕,邊緣光滑不帶一點凹凸。在幾枚魔晶石環繞下,一顆半圓的凹痕空置著。

還沒等莫蒂驚呼墨菲斯托行動之快,墨菲斯托便指著那凹痕下了命令:“把空間石放上去吧。”

莫蒂按照墨菲斯托的要求將芙蕾雅放上去,發現竟嚴絲合縫。

見到空間石被放對了地方,墨菲斯托的臉上終於露出了一絲寬慰的笑容:“到邊上來,我要啟用術陣了。”

法力、迴路、順序,全部都安排好了,墨菲斯托所需要做的僅僅只是用自己的法力開啟開關。

汩汩法力如流水般順暢地滑過軌道,湧入芙蕾雅的晶核之中,借用潛藏在其核心裡的能量,和遠方的信標建立了連線。

一枚微小的漆黑空泡在空間石正上方浮現,就像是純黑色的芙蕾雅晶核般,表面渾然一體不見一絲痕跡。

墨菲斯托熱切地望著這枚空泡,一言不發,讓莫蒂也不由得屏住了氣息。

但這枚空泡在漲大到拳頭大的時候卻又突然停住,讓墨菲斯托臉上的笑容猛地一僵:“不好,法力供給不夠!”

他立刻原地站住,將渾身的法力調出了體外,化作數股白光分別灌入各個魔晶石之中。

而莫蒂則是瞠目結舌:多人術陣為何往往是多人為其中一人輸送法力,一是法力需求量大,但更重要的便是需要多人協作才能操控好複雜的法力流動。

而墨菲斯托一人便做到了如此——他將渾身的法力灌入陣中,終於讓那空泡大到了足以包住二人。

“走吧。”只是幾個轉眼便已經滿身大汗,可墨菲斯托臉上的興奮卻不曾褪去分毫。

他就像是野營中透過叢叢密林終於看到山頂的學生一樣指著空泡大張嘴巴,難掩心中的激動。

“術陣能持續多久?”但出於謹慎起見,莫蒂還是問了一句。

“一天。”墨菲斯托回答道,然後走入了黑色空泡,他的全部氣息也隨之消失了。

既然還有一天,那莫蒂就可以放下心來——他也跟著進入了空泡。

猶如被牽扯一般的感受從他的靈魂深處傳來,他進入了空泡中卻發現眼前淨是漆黑一片,不知道該往哪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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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偏偏在這一片漆黑中,他卻又能清楚地看見墨菲斯托。

“或者一小時。”墨菲斯托像惡作劇成功了一般笑了出來,然後向前抬步,走出了空泡。

眼見墨菲斯托給出了如此不精確的話語,莫蒂心中有些後悔,趕忙倒退想要退回倉庫。

但當光線重新回到眼前的時候,他卻發現一切都變了天。

淡紫色和淡灰色混合而成的壓抑烏雲蓋滿了天空,周邊淨是直入雲霄的高樓看起來甚是威武,但其表面卻破爛不堪,像是腐爛的枯骨。

有的建築已然倒塌,將低矮的房屋砸成了稀碎,滿地的碎屑讓他們每走一步都是嘎吱作響。

“這是哪裡?”二人同時發出了詢問,但一個疑惑,一個則在顫抖。

莫蒂繞過眼前的空泡找到了墨菲斯托,卻發現他已經跪倒在地,雙手夾著自己的耳朵開始了啜泣。

在他的前面是幾具不完整的屍體,如木乃伊般乾癟的屍體畸形著,那滿是坑窪的臉龐和幾乎長在一起的嘴唇,以及他們絕望地伸出手臂的動作已講述了他們生前可能遭遇的苦難。

在一扇門前則是鐵籠,籠子裡是一隻寵物犬的枯屍——沒有變異的模樣,但已經得到了只剩皮和骨的地步。

墨菲斯托的希望崩潰了。他指望透過重建和其他世界的聯絡來恢復人類的輝煌,但所得的卻只是一片毀滅之景。

莫蒂心中哀嘆一聲,但卻又警惕地握住了劍柄——有聲音!

他努力屏住了自己的呼吸,全神貫注地聆聽周邊的動靜。

一些細碎的聲音從頭頂傳來,他循聲望去,看到的是一個有著細長前肢如食屍鬼般猙獰的類人型生物。

“墨菲斯托大師,小心。”他定睛與食屍鬼對視,同時拔出了長劍以防可能的突襲。

地上全無生機的碎屑被他的法力捲起,裹在他身上形成了一層甲冑。

食屍鬼歪了歪腦袋,端詳了他一會,似乎是覺得無趣沒等莫蒂動手便轉身離開,鑽回了建築的廢墟之中。

天上又傳來了幾聲令人作嘔的嘯叫,一群禿鷲模樣的巨鳥從他們頭頂快速飛過,好像在追逐自己的獵物。

墨菲斯托仍舊沉浸於悲慟之中不能自拔,但莫蒂卻發現此地並非了無生機。

或許他們只是傳送錯了地方,才見到了此等悲景?畢竟看這屍體的情況,頂多也只是死了幾個月罷了,若是繼續向前未免不能找到人類,再不濟至少可以找些這個世界的資料帶回去,也能從中受益匪淺。

但莫蒂他們畢竟是初來乍到,對這個世界的情況如何並不瞭解。誰知道那層層疊疊的廢墟陰影之中是否真的藏匿有致命的魔獸,亦或者能否與這個世界的人類正常交流。

那麼,莫蒂的決定是……

A:和墨菲斯托一起探索廢墟(這是因為【好奇心強】特質)(機遇與危險並存)

B:等待墨菲斯托恢復,聽從他的決定(這會耽擱一段時間)

C:立刻帶著墨菲斯托返回,並摧毀傳送門(這是因為【關注安全】特質)(外位面事件鏈到此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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