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助,你還恨宇智波鼬麼?”
聽到鼬的名字,左助怔了片刻,而後滿臉殺氣,冷漠的注視著說話的自來也。
自來也轉頭,又朝著鳴人嚴肅的詢問道:“鳴人,你呢,還愛著水門麼?”
鳴人亦是被他這個問題搞得愣了一下,隨後點了點頭。
“自來也老師,你為什麼要問這些問題?”他奇怪的問道。
“沒什麼。”自來也似乎是松了一口氣,心裡某些奇怪的想法散去。
幾人再次出發,各懷心事。
路上,左助又像是想到什麼,冷靜的開口道:“我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人柱力死亡,他體內的尾獸也會跟著消失一段時間。”
“那麼,只要人柱力不停的迴圈死亡,九隻尾獸就永遠沒有集齊的時候,輝夜也不可能恢復巔峰實力。”
“在沒有找到好辦法解決她之前,我們可以一直這樣拖延下去。”
“不可以,我不同意這個計劃。”鳴人大聲道。
難道左助是打算去獵殺人柱力麼,那些人已經夠悲慘了,為什麼還要這樣對他們?
鳴人心裡有些憂傷的想著。
彷彿是早已料到鳴人會是這樣的態度,左助的臉色絲毫沒有任何變化,不再與他們進行交流,徑直走在最前方。
回到基地,左助二話不說朝著某個方向走去。
鳴人在他身後大喊,“左助,你要去哪裡?你是要去做那件事麼?”
“我的實力太弱,現在什麼也做不了。”左助冷冷的回應著。
自來也與鳴人對視一眼,無奈苦笑。
看來,左助不會輕易放棄之前的想法……
可行歸可行,終究是太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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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信交流拖拉了個把月後,巖忍村、霧隱村和砂忍村的首領終於是選擇一個地方,進行了一場會晤。
霧隱村方面出面的人是年邁的元師,照美冥作為隨行護衛人員。
巖忍村,大野木帶著他的兒子黃土出現。
至於砂忍村的羅砂,也選擇了幾名上忍作為護衛。
元師只是代為掌管霧隱村的人,面對土影和風影,地位不對等,選擇了沉默。
大野木坐在座位上,半眯著眼睛,也沒有主動開口講話。
羅砂掃視了幾人一眼,心中嘆氣,沒有矜持,他一臉正色的說了一遍自己的猜測。
木葉和雲隱村正在作局,聯手誘捕尾獸。
“……如果波風水門突然出現,跟你們說些什麼,千萬不要相信,他只是木葉放出來的餌……”
“他會將人柱力誘騙到雲隱村,然後由雲隱的人進行捕捉……”
“波風水門竟然已經復活了?”大野木眼眸微抬,自語著。
“風影大人,您是怎麼確定木葉和雲隱村聯合在一起的,要知道前些年他們可是發生過戰事的。”
站在元師身後的照美冥插嘴說道。
羅砂和大野木二人掃了一眼沉默的元師,見他沒有阻止照美冥的發言,決定不予追究。
羅砂開啟了一張忍界地圖,指著上面的火之國和雷之國,解釋道:
“火之國和雷之國現在交往密切,就算只是為了更好的發展經濟,想來兩位大名也會引導他們握手言和,放下矛盾。”
“更何況,還有中間的兩個小國也……”
他話還沒有說完,大野木便有些暴躁的說道:“那他們捕捉尾獸的目的,到底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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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仔細看。”羅砂在議事桌上重重的敲了幾下,示意他們將注意力轉過來。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他拿出的那份地圖上,羅砂拿出一支筆,在上面畫了個大圈,將從火之國到雷之國的範圍全都圈在一起。
他面色嚴峻道:“這些國家連在一起,基本上佔據了忍界最中心的位置,我懷疑,他們是想重新洗牌,劃分忍界。”
此話一出,眾人盡皆沉默,若有所思。
許久,大野木才幽幽的開口,“羅砂,你有雲隱村抓走一尾人柱力的有力證據麼?”
羅砂心裡暗惱,這是又要讓他砂忍村當出頭鳥啊。
他微微搖頭,沒有說話。
此時,站在一旁的照美冥心中閃過一道身影。
砂忍村的人柱力,會和他有關麼?
又是一陣無言的沉默。
最終,是在場資歷僅次於元師,身份卻又比他要高,身為一村之首的兩天秤大野木打破了沉寂。
他聲音沉穩,語氣低沉道:“既然如此,為了防備木葉和雲隱村有什麼陰謀,我巖忍村願意加入這個同盟,有關於木葉和雲隱的情報共享。”
隨後,羅砂和元師也表明了態度,三方暫時結盟,情報共享。
雖然羅砂所說的話可能有誇張的部分,但火之國、湯之國、霜之國、雷之國,這些國家連線在一起,不只是橫在忍界最中央,更是橫在他們的心裡的一根刺。
第一次的議會,並沒有磋商什麼計劃,只是簡單達成了一致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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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葉。
在讓魍魎有了固定的形體,被困在陰陽遁圓球裡之後,陽希想要對付它就簡單多了,他可以隨時入侵,然後像對付舍人一樣,一點點將他吞噬。
當然,存在千年的怪物自然不是那麼好輕鬆搞定,但它根本無法離開,而陽希只要有一點覺得不對的,就可以隨時離開。
他就像是在打怪一樣,每次花一點點時間,磨掉一點魍魎的血條,奪取它的力量。
而魍魎帶來的負面影響,也可以由身為巫女的紫苑驅散。
這天,日足又找到陽希,他提起了猿飛一族的事情。
“還記得麼,當初火影大人派出了大量的猿飛家族成員,前往火之國邊境駐守。”
“記得。”陽希點頭。
日足取出一封信件,說道:“這是大名傳來的情報,阿斯瑪最近在和那些人頻繁通訊往來,而且猿飛一族在國都購置了大量的空置豪宅。我估計,他們可能是想遷出木葉……”
“遷出木葉,遷入國都?”陽希詢問。
“極有可能。”
“如果是這樣的話,對於大名來說是好事,相當於他的手裡會多出一股力量,他為什麼要告訴木葉?”陽希提出了一點疑惑。
日足一臉平靜,“因為大名也只是後知後覺,才調查清楚這些事情的。”
“阿斯瑪在偷偷摸摸的接觸那些人。身為大名守護忍者的他,大部分時間都待在大名身邊,結果竟然沒有主動彙報自己的行動。”
“這會讓大名感到不安。”陽希介面道。
“沒錯。”日足讚許的點了點頭,“左右搖擺的忠誠,只會讓人心有防備。”
“大名殿下打算讓我們做什麼?”
“他沒有說。”日足道,“他只是將這些東西傳達到了木葉,我想讓你去問問火影大人的意思。”
實際上,日足覺得有些糾結。
要說管吧,該以什麼名義去管,他們同族之間接觸一下再正常不過,就算是猜測他們是想遷出木葉,現在也沒有具體的苗頭。
要是不管吧,這可是大名特意點出來的事情,不管不行。
就算是要去追究,是該以木葉的名義,還是私人的名義。
思考過後,他決定丟給綱手去苦惱。
但他不知道綱手現如今在哪裡,反倒是陽希與綱手關係緊密,可能知曉她的行蹤。
於是,他乾脆將這件事情告知給了陽希。
“交給我吧。”陽希點點頭,轉身離開。
如果忠誠不絕對,就是絕對不忠誠。
猿飛一族如今的所作所為,可能是想選擇一個地方重新開始,重回巔峰。
可惜他們沒有第一時間向大名投誠。
也不知道是誰在出謀策劃。
大名的所作所為,可能是想除掉這個不確定因素。
也可能是想借由木葉給猿飛一族壓力,讓他們投入他的麾下,乖乖為之效忠,收攏一支忍族的力量。
這其中的彎彎繞繞,陽希不在乎,他只是不想未來這群人會搞事情。
“最後,還是落在了一個‘殺’字上面。”他自言自語著。
既然理清了思緒,他當即準備離開,但又轉念一想,就這些小嘍囉,還需要他親自出手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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卑留呼的實驗基地中。
卑留呼撓頭抓耳,頭上的頭髮一縷一縷的糾纏在一起,顯得有些不修邊幅,他頗為煩躁的翻看著一疊一疊的資料。
“為什麼就是不行呢,一點進度都沒有……”
自從在將柱間細胞植入到飛段的身體裡之後,他後面所做的所有實驗沒有任何突破。
不論是血脈融合、細胞融合……
看著這一幕,陽希不禁在心中嘆氣,想以一人之力,完成生命躍遷,果真很難啊……
“飛段呢?”他走了過去,問道。
“那家夥啊,關起來了。”卑留呼道。
“他身上有沒有什麼變異?”
卑留呼忽然笑了笑,“要說那家夥有什麼變化的話,可能是身上沒有排異反應了吧。”
“無論我給他注射什麼針劑,都沒有什麼反應,但也沒有神奇的變化出現。換句話說,那家夥,可能已經百毒不侵了。”
陽希將被關著的飛段帶了出來。
“飛段,我要交給你一個任務,你也不用再待在木葉。”
“真的?”飛段看了看陽希,又看了看沒有說話的卑留呼,有些不信。
“這些人,全都殺掉。”
陽希遞給他一個小冊子,上面既有猿飛一族的名單,也有志村一族的名單。
他覺著,以如今飛段變態的體質和恢復能力,就算是被人搞清楚了能力,估計也沒幾個人能殺掉他。
“真的讓我出木葉?”飛段拿著手裡的小冊子,再次詢問。
陽希挑眉,繼而點點頭。
飛段當場笑了出聲,得意揚揚的離開。
木葉村外,望了一眼視線中越來越遠的建築,飛段臉上的表情立刻變得不屑,隨手扔掉那個名單冊,朝著另一個方向走去。
“切,我都離開這個鬼地方了,幹嘛還要聽你們的?”
一個白色的人影從地面鑽出,撿起了他扔下的東西,臉上掛著詭異的笑容,“飛段,你打算去哪啊?”
白絕這傢伙,飛段自然是認識的,不管是以前在須彌山,還是現在在木葉,他都見過陽希從白絕張開的身體裡出來。
手上的紅色三段大鐮刀作勢要扔出,飛段不爽的說道:“信不信本大爺砍了你。”
“我有千千萬萬個我,你是砍不完的。”白絕不以為然的說著。
知道白絕說的是事實,這個傢伙根本就是日向陽希派出來監視自己的,而且他還可以利用白絕隨時出現在自己身邊,飛段只能罵罵咧咧的拿過那個名單冊。
“你們這群人,太礙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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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晃又是一個多月過去,時間來到了十二月下旬。
經過一點點的努力,陽希終於完全消化掉了魍魎。
這也意味著紫苑沒有理由再待在這裡了。
“你會來看我嗎?”站在通往木葉大門的街道上,紫苑憂鬱的神情中帶著期待。
她忠誠的隨從足穗,揹著包裹,安靜的站在不遠處,默默等待著。
“……額,會的。”猶豫了一會,陽希說道。
“再見。”紫苑的臉上,立刻綻放出燦爛的笑容,她招了招手,腳步歡快的離開。
看著二人離去的背影,陽希不禁嘆了口氣,“搞得好像我對不起她一樣……”
輝夜不禁發出笑聲,心裡不免有些吃味起來。
該不會,以後要經常見到這樣的畫面吧。
畢竟,他的身體已經長大,外表不差,實力拔尖,性格也沒有什麼缺陷。
這總總結合起來,在整個人類種族中,鳳毛麟角。
有人戀慕也很正常。
如此完美,也是她親自養大的,如果天天被人佔便宜,就好像是屬於自己的東西被人侵佔一樣,她會抓狂的。
說起來,既然他對我有要求,那我也可以對他有要求吧。
“既然你不想理會她們,那以後就兇一點,知道嗎?”輝夜語重心長的說道。
木葉之外,也發生了一些事情。
比方說,火之國境內,出現了一名專門獵殺猿飛族人和志村族人的神秘忍者。
這個傢伙極其囂張,每次殺人的時候,還要在地面畫一個奇怪的血色圖桉。
猿飛一族和志村一族忌憚的同時,不免心生警惕。
目標這麼明確,分明是有備而來……
國際上,三大忍村首領會晤結束後,便開始搖旗吶喊,對著雲隱村大加指責。
其中,霧隱村的聲量最小。
沒辦法,他們自己村子裡還有一大堆破事沒有解決,自家的尾獸也少了一隻,一直沒有找回來。
硬扛三個村子的輿論攻擊,雲隱村也是壓力很大,但是沒有的事就是沒有,他們也沒辦法把我愛羅給變出來。
因為地理上的緣故,幾個忍村之間沒有發生直接衝突。
但是私底下,忍者和忍者之間的爭鬥不斷。
尤其雲忍們原本就不是受委屈的性格,在外出任務的時候,但凡碰到別家的忍者,尤其是砂、霧、巖,都會進行暗算,能弄死一個是一個。
幾番你來我往,那三個村子的忍者,在碰到雲忍之時,也會想辦法擊殺。
總之,整個忍界,火藥味漸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