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戰說這是好事,那肯定是好事,他們不怕暗出手,就怕暗不出手,那才是大麻煩。
“程寓那邊審問的如何?有什麼有用的價值嗎?”雲兮問。
“那家夥就是個蠢的,說是暗的成員,其實他身邊的親信都是洪雪安插的眼線,就是一個傀儡。”
提到程寓,秦戰滿臉不屑,壞事做盡落個斷子絕孫的下場。
最終竹籃子打水一場空,什麼好處也沒落到。
“鄭小草呢?她會被連累嗎?”雲兮又問。
“她不會,程寓就沒把她的戶口牽進來,等到調查結束,鄭小草會被送回原籍。”
秦戰說到這兒又是一聲冷笑,就沒見過這麼狠的爹孃,親生女兒都能下狠手。
他看過鄭小草,鄭小草的身體已經被拖跨,壽元也不多,最多還能活十年。
“是你改了鄭小草的命吧?”秦戰問。
“是,”雲兮說到這兒又是一陣感慨。
當初救下鄭小草的命後,斷了程露從她身上吸收壽元與氣運的陣法。
只要不出意外再活個幾十年不成問題。
也是她讓鄭小草尋娘的,誰能想到程寓兩口子都不是東西,一個比一個狠。
最重要的是鄭小草這人心思不純,還立不起來,否則也能改變她的命運。
只能說一切都是命,萬般不由人。
左右他們已經是過去,雲兮也不會在這事上多費心思,反正她問心無愧。
若非她的參與,鄭小草早就是一把黃土了,連鄭家村都走不出。
兩人說了一會話,雲兮與秦戰接下來與凌老聯手,開始抓捕他們內部的臥底。
既然已經引起暗高層注意,那就讓他們徹底肉疼。
這一夜註定又是一個不平夜,剩下的臥底 一夜抓捕歸桉,警方忙著審訊,秦戰要回秦家看老爺子,雲兮則拖著疲憊回了小院。
這還是雲兮第一次大清早迴歸,可把張琴驚呆了。
“雲醫生,”張琴結束早練迎上來,“雲醫生,您吃了嗎?”
“吃了,我要休息一會,你繼續。”雲兮擺擺手,徑直回了臥室,倒頭就睡。
這幾天她都沒休息過,不是忙著抓人,就是忙看病,再不然就是看審訊,眼睛都沒合過。
好在經過努力,暗在京城的佈局徹底搗毀,不管他們想在京城搞什麼破壞,都逃不出佛掌。
這一睡,雲兮就睡到了中午,她是被院外的爭吵聲驚醒的。
小院門口,張琴黑著臉擋在門口,門外站著三個小姑娘,臉色不善的命令張琴閃開。
“我讓你閃開沒聽懂嗎?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攔我的道。”錢佳佳叉著小蠻腰,一臉兇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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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你知道嗎?這可是錢家的大小姐錢佳佳,還不快點閃開。”
付小美在旁邊幫腔,提到錢家一臉榮光。
“你個看門口,別是不知道錢家吧,哈哈哈,我告訴你,錢家可是京城新貴。”
沐小柔也跟著附和,並且扇風點火,“我可告訴你,敢得罪錢家,你九條命都不夠砍的。”
張琴:......她現在很方!
現在的小姑娘都這麼會坑爹嗎?就她們剛剛的話,傳出去妥妥的給家裡招災。
再者,錢家很厲害嗎?比張家厲害嗎?
老爺子還沒死呢,一個錢這也敢爬到張家頭上撒野,不想混了。
“我不管什麼錢家不錢家的,我只警告你們,再不滾別怪 我不客氣。”
張琴握拳,想著要不要打她們一頓。
“不客氣,呵呵,你敢對我怎麼不客氣?”錢佳佳怒了,覺得眼前的女人真不識相。
她把臉湊到張琴面前,囂張的問道:“怎麼,你還想打我是不是,你打,你打,照這兒打!”
錢佳佳抬起右手指著自己的臉頰,使勁往張琴面前湊。
張琴:......就沒見過找打的,那她!
張琴抬手正要招呼下去,身後傳來雲兮的聲音。
“張姐,在外面幹什麼呢?我怎麼聽到了狗叫聲。”
狗叫聲!張琴看看面前的三個小姑娘,可不就是狗叫聲。
“雲醫生,三條小母狗上門討食,我能收拾。”張琴大聲回話。
喲,雲兮樂了,看來張琴也不似表面那般古板,也是一個妙人。
“什麼小母狗厚著臉皮 討食,我來看看。”
雲兮邁著六親不認的步伐來到了門口,眼神掃過眼前的三個小姑娘,噗的一下笑出聲。
“你笑什麼?”錢佳佳舉著巴掌喝問,原本揮向張琴的手僵在那兒,被雲兮的美貌驚住。
這女人長的也太好看了吧。
一襲白色長裙穿出了仙氣飄飄的感覺,巴掌大的小臉精緻的人神共憤,那皮膚 好的就跟嬰孩似的。
這人是吃什麼長大的?怎麼保養出這麼好的皮膚?
不止錢佳佳看呆了,付小美與沐小柔也看呆了,同是女人的她們不得不承認她們與雲兮的差距。
同是女人為什麼距離那麼大呢?
一股酸意自心底湧起,很快忌火也跟著燃燒,都是女人,為什麼那張臉沒長在她們臉上。
“狐狸精!”錢佳佳從牙縫裡擠出三個字。
她的眼底盡是羨慕嫉妒恨,恨不得把雲兮那張皮扒下來貼自己臉上。
“謝謝誇獎。”雲兮走到張琴身邊,慵懶的靠在張琴身上,一副無骨的小模樣。
她懶洋洋的打了一個小哈欠,慢悠悠說道:“世人都說美貌與智慧並存,這話太在理了。”
嗯?錢佳佳三人眨眨眼,第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以為雲兮在自誇。
還是張琴反應過來,噗的一聲樂了,這是罵三人又醜又蠢呢。
別說,這三人確實挺蠢的,但凡有點門路的,都知道雲醫生現在炙手可熱。
那可是各位大老的坐上賓。
多少人想請雲醫生出手,都排不上號。
為此張家的門檻都快被人踩破了,就連住院的雲林都不得不提前出院,躲回了軍區家屬院。
可是他躲的了初一,躲不過十五啊,照樣受到重點關照,不少人託關系求上門。
只為請他牽條線,與雲兮聯絡上,給他們或家人看看病。
再看看眼前三位,張琴只剩下同情了。
“你罵我。”錢佳佳終於慢半拍的反應過來,“你你,你敢罵我,你知道我是誰嗎?”
“我知道啊,你是下水道裡爬出來的臭蟲,汙水塞滿你的腦殼 。
於是你晃著又響又臭的腦袋來到了我的門前,把我膈應的隔夜飯差點吐出來。
你說,你說,你說,你是不是五行缺德八字犯賤,為何要往我面前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