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子裡響起有節奏的怦怦聲,還有此起彼伏的慘叫,一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慘叫聲這才結束。
好在雲兮事先布了結界,聲音只在院中響起,倒是沒有擾民。
而段天良三人也成功的變成了豬頭,一身是傷的躺在地上,跟個死狗似的大喘氣。
也是這時,雲兮憑空變出一把椅子放在身後,跟個山大王似的大馬金刀的坐上。
那氣勢拿捏的,一般人真學不來。
“說說,你們三人為什麼出現在華夏地界?”
面對雲兮的問題,段天良天生一臉委屈,他們就是華夏人,出現在華夏地界很正常啊。
不過他們不敢這麼理所當然的回答,還得陪著小心解釋。
“我們是出來尋人。”
說到尋人,雲兮的腦海閃過一道精光,呀呀的,不會是尋找秦母那個腦殘吧。
想到從秦戰臉上看到的情況,難道秦家出事與段家有關?
心裡這麼想,雲兮嘴上一個字都沒洩露,而是示意段天良繼續講。
段天良能怎麼辦呢,只好把事情經過講出來。
就在前個月前,段天良發現自己一手養大的女兒杜慧居然不是樣生的,他第一時間就是懷疑老婆偷人。
當然這個猜測受到了老婆強烈的否認。
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段天良的老婆隱世杜家大小姐杜月華當著大家夥的面與杜慧驗親。
這一驗不得了,杜慧即不是他親生的,也不是杜月華親生的,也就是說他們的女兒被人惡意調包了。
這個發現把段天良氣的不輕,立刻派人調查真相。
這一查真讓段天良查到了真相,段家的血脈沒有流落在外的道理。
這不查到真相後就帶著人準備認回女兒。
半道上段木生又想到了天賦過人的小米,他還是想把小米拐入段家,最好是嫁給他的孫子。
就這樣段天良與大長老被段木生說動,三人決定讓杜月華先去京城,他們拐個道看看小米。
如果真像段木生說的那麼厲害,肯定要帶入段家,改變段家血脈。
然而他們都沒想到這一來算是掉進坑裡了,還是爬不上來的那種。
眼前的女人哪是段木生嘴裡的小小金丹,誰家小小的金丹打他們像打孫子似的?
不管他們怎麼努力 ,都逃不過巴掌與拳頭的攻擊。
看看自己這一身傷,段天良 打死段木生的心思都有了。
聽完事情經過,小米氣的呸了段木生一臉,這個老狗太壞了,居然還在打她的主意。
不行,不能這麼便宜她,於是小米向雲兮行禮道:“師傅,我想打他。”
“打。”雲兮靠在椅背上,懶洋洋送上一個字。
雲升摸出一根狼牙棒遞給小米,笑眯眯說道:“用這個,一棒子下去見血到肉還能露骨。”
“嗯嗯,謝謝大師兄提醒。”小米笑彎了眉眼,接過跟自己差不多高的狼牙棒,露出小惡魔的笑容。
段天良嚇的直吞口水,我天,是誰說這個小丫頭好單純好騙的,這就是個小惡魔好不。
段木生更是嚇的瑟瑟發抖,他後悔了,真的後悔了,能不能別打了啊。
段木生抬頭看看雲兮,他從雲兮的眸中看到一片冷意,抬起的手指悄悄落下。
他沒把握在雲兮面前搶人質,那就只能老實的受著。
唉,誰能解救他啊。
啊啊啊.......
段木生的慘叫再次響起。
正如雲升說的那樣,見血到肉露骨,一棒子下去血水濺了一地,鮮肉翻開,深可見骨。
不對,是有些骨頭 都打裂了,太疼了,太疼了。
雲升看著疼的死去活來的段木生,暗罵活該,那老狗打他時可沒留手,骨頭斷了好幾處。
要不是師傅來的及時,他的丹田都將不保。
雲兮扭頭看看雲升,命他坐到旁邊繼續療傷,這熱鬧有什麼好看的,左右不過是揍人。
等他養好傷完全可以自己揍人。
雲兮準備把這三人留下做幾天陪練。
不知自己接下來要面臨什麼的段天良還在試圖講道理,哪怕他沒有道理,也得想辦法講一講。
萬一講通了呢。
京城秦家,秦母這幾天可得意了,她的親生父母找來了,還是強大的隱世家族。
她可是段家的大小姐,是集千萬寵愛於一身的大小姐,倒要看看誰還敢輕視她。
想讓她跟秦義天離婚,做夢去,她不僅不離婚,她還要當秦家的當家主母,把秦家的一切都握在手裡。
哼哼,哪個敢不聽她的,抽死他丫的。
她可是隱世家族的人,世俗的律法約束不了她。
只要一想到找上來的那人給自己說過的話,秦母就樂的合不攏嘴,夢裡都在笑。
秦越坐在秦母的身邊,也是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
“爺爺,你就老實的交待出健體丸的出處吧,那不是你能保守的秘密。”
“不錯,老東西,別說我不給你面子,你要是再不交出健體丸,哼哼!”
秦母哼唧兩聲,嘴角幾乎裂到了耳根,囂張的罵道:“我就打死你個老狗。”
那一句老狗罵的秦老臉都綠了,氣的渾身顫抖,指著秦母說不出話來。
這個女人真的瘋了,瘋了!
“老大。”秦老扭頭看向大兒子,眼神兇狠的問道:“你還不與這個女人離婚嗎?”
離婚!秦義天看看秦母與小兒子,嘴唇動了幾下,那兩個字到底沒有吐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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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倒是想當孝順兒子,可是隱世家族的能量太大了,不是秦家能抗衡的。
再說了,秦家與隱世家族搭上線,對秦家也有好處,這可是很多家族求而不得的機緣。
“秦義天,你個狗東西,你說,你敢跟我離婚嗎?”秦母抬著下巴,得意洋洋的質問。
看到秦義天一臉便秘樣,她得瑟的看向秦老,一臉挑釁。
秦義天在心裡嘆了一聲,眼神幽幽的看著枕邊人,這女人啊,還真是一朝得勢盡顯小人嘴臉。
要不是秦家幹不過隱世家族,真當他不敢離婚呢。
但是人在屋簷下,他不得不低頭,秦義天咬著牙擠出假笑,這才開口。
“娟娟說笑了,你是我明媒正娶的妻子,哪能說離就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