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不知道的是,就在距離他不遠的地方,一個不起眼的小屋裡,兩個人正在透過一個小小的窗戶,仔細的觀察著他。
這兩個人,一個正是謝家的當代家主謝天河。
而另外一個人不是別人,正是公孫愷!
原來,謝家和公孫家族,算得上是世交。
而這個謝天河跟公孫愷兩人的私交,更是非同一般。
“想不到,這個林寒竟然這麼厲害,確實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啊!”謝天河有些激動的說道。
公孫愷也是點了點頭,說道:“我本來以為這個傢伙只是醫術了得,沒有想到功夫也是這麼厲害。”
“在年輕一代之中,浩然本來是個出類拔萃的人物。”
“當聽到他從東海市回來說,有個跟他差不多年紀的人,竟然能夠打敗他,我就知道這個人肯定不簡單。”
“卻沒有想到,這個人就是林寒。”
說著,便是冷笑了一聲,說道:“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啊。”
謝天河卻沒有注意到公孫愷的情緒有些不太對,點了點頭,有點激動的說道:“沒錯!”
“這個林寒,功夫似乎比浩然高出很多,這個小子,真是不簡單!”
“不管怎麼樣,這個人都值得我們謝家招攬!”
“就算他的本事跟浩然差不多,以他現在的年紀,將來的成就肯定不可限量!”
“再加上他那一身的醫術……真是人才難得啊!”
“若是將他招攬到我謝家的旗下,我謝家一定是如虎添翼!”
他越說越是激動,眼睛裡竟然是放射出一種奇異的光芒來。
看他那樣子,就好像是林寒已經成為了他謝家的一個得力手下一樣。
原來,上次謝浩然從東海市回來之後,說起自己遇到林寒的經過,還說自己在林寒的手下吃了虧。
當時,謝天河就已經是把林寒放在了心上。
他對自己的這個兒子,那是有著相當的信心的。
一個人能夠打敗他的這兒子,那肯定不是一般的人。
不過,當時他也不是十分的在意。
現在看到林寒這麼年輕,又聽到公孫愷說起他的一身醫術,謝廣河頓時頓林寒便產生了巨大的興趣。
想謝家這樣的人家,遇到一個強大的人,首先想到的不是對抗,而是招攬。
或許也就因為這樣,他們才會發展到像今天這樣,怪物一般的存在。
像林寒這樣的人才,理所當然就成為謝家想要的物件。
公孫愷卻是陰沉著一張臉,沒有說話。
只聽得謝天河又是繼續笑吟吟的說道:“看他這樣的人才,似乎也還能跟小茹匹配。”
“如果可以的話,小茹如果能夠看得上他,說不定他還能成為我們謝家的乘龍快婿。”
“那樣一來,就更好了,呵呵呵呵!”
公孫愷聽到這裡,終於沉聲說道:“我想,我有一件事有必要提醒你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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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天河愣了一下,問道:“什麼?”
“事先宣告,我現在還沒有很確定,”公孫愷臉色無比的凝重,說道,“只是有幾分懷疑。”
“當時在醫院看到他救活陸將的時候,我的心裡就已經有這個疑慮了。”
謝天河皺了皺眉,說道:“你到底想要說什麼?”
公孫愷看著謝天河的眼睛,沉聲問道:“我問你,在當今天下,有幾個人的醫術能夠超過我的?”
“應該沒有人了吧?就算有也就那麼一兩個。”謝天河說著,卻是很快反應過來,突然臉色一變,驚訝的問道:“難道……難道你說的是他?!”
公孫愷也知道謝天河說的是誰,便即嚴肅的點了點頭。
謝天河頓時也愣住了,半天才說道:“不會吧?你是不是想多了?”
“這麼多年了,完全都沒有他的訊息。”
“有人說,他都已經死掉了。”
公孫愷反問道:“有人見到他的屍體了麼?”
謝天河搖了搖頭,說道:“那倒沒有。”
“可是這麼久沒有他的訊息,我還以為……”
“難道,這個傢伙竟然真的還活著,一直躲在暗處麼?”
公孫愷沉聲說道:“這是很有可能的。”
謝天河看了外面的林寒一眼,說道:“你認為,這個人跟他有什麼關係?”
“他的醫術和武道,都是跟他學的?”
公孫愷說道:“我只是懷疑,還沒有確定。”
“實際上,在醫院的時候,我就已經有這種疑慮了。”
“我看到他開出來的那個藥方,其風格真的跟他太像了!”
“可是後來問他的時候,這個傢伙又怎麼都不承認。”
謝天河沉吟著,沒有說話。
公孫愷繼續說道:“今天看到這個年輕人的身手,就更加加深了我的懷疑。”
“說不定,那個人真的還活著。”
“而這個年輕人,就是跟他學的本事!”
頓了一頓,公孫愷又是看著謝天河的眼睛問道:“如果是這樣的話,你還想要招攬他麼?”
謝天河又是看了外面的林寒一眼,陷入了沉思。
良久,謝天河這才說道:“人才難得。”
“就算他真的是那個人的徒弟,那為什麼就不能為我而所用呢?”
“並不是人人都像那個傢伙那麼固執的。”
“如果把他招攬過來,一來我謝家多了一個得力幫手,二來的話,也能得到那個人的訊息。這豈不是一舉兩得麼?”
公孫愷從鼻孔裡冷冷的“哼”了一聲,說道:“我只怕你養虎為患!”
“養了一頭白眼狼,最後只會咬了自己!”
謝天河微微一笑,說道:“我不這樣認為。”
“年輕人總是愛慕虛榮的。”
“要想將這樣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子拿下,讓他俯首帖耳,那不是很容易的事麼?”
“一個血氣方剛的人,有幾個能夠拒絕金錢和美色的誘惑?”
公孫愷冷冷的說道:“隨你吧。”
“我只是提醒你一下而已。”
“到時候要是被咬了,你不要怪我就是。”
“不過最重要的,是要從他的口中套出那個人的訊息,你懂的。”
謝天河笑了笑,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
“那個人不死,對我們兩個都不是什麼好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