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鍾子義的怒罵,那黃樂山卻還是面不改色,甚至是有一些得意的說道:“話不是這麼說。”
“你們也知道,人在江湖,身不由己。”
“咱們只要是能夠達到目的,有時候也只能是用一些非常的手段。”
“能夠省一些力氣,為什麼還要弄那麼多事呢?”
鍾子義和賀永年氣得說不出話來了。
你如果是要罵一個人,也要對方有羞恥之心才行。
如果對方沒有一點羞恥之心,不以為恥反以為榮,你罵得再厲害,人家只不過是當成是耳旁風,那也只是浪費口水而已。
“師父,怎麼辦?”鍾子義看著林寒問道。
賀永年也是看著林寒。
這個時候,他們已經是不由自主的同情起那洪大龍來了,希望林寒能夠幫助他一下。
林寒淡淡的說道:“很簡單。”
“那就是以命換命。”
“用兩條命來換一條命,他們應該不吃虧吧?”
“以命換命?”鍾子義和賀永年不懂。
對面的黃樂山和潘金忠也是十分的奇怪:“你他媽的這是什麼意思?”
林寒沒有說話,眼睛裡突然射出凌厲的目光。
然後,他便是一言不發,直接是向對面的黃樂山和潘金忠衝了過去。
幾個四海會的兄弟眼看林寒衝了上來,便是怪叫著將手裡的傢伙向林寒猛砸。
林寒輕鬆的就將那幾個人打得飛了出去,一直跌落在後面的人群裡。
然後,林寒繼續向黃樂山和潘金忠衝了過去。
“抓住這兩個傢伙,用他們的兩條命,來換小女孩的一條命!”林寒沉聲叫道。
鍾子義和賀永年一聽,也是反應過來,積極跟著衝了上去。
洪大龍稍微猶豫了一下,一拳打飛了身邊的一個四海會兄弟,也是向著黃樂山和潘金忠兩人殺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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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海會的那些人也是怎麼也沒有想到,林寒他們幾個人,說打就打,直接向他們幾百個人發起了攻擊!
而且,這幾個人還是赤手空拳,完全無視四海會那些人手裡拿著的傢伙!
稍微愣了一下之後,一眾人等頓時大怒,揮舞著手裡的傢伙,也是迎著林寒衝了過去。
林寒他們這種幹法,簡直是太不把四海會放在眼裡了,這簡直就是把他們當成是死人了!
無論如何,也要這些傢伙,知道四海會的厲害!
轉眼之間,一大堆人馬便是把林寒幾個人圍住,“乒乒乓乓”一陣亂打。
林寒也是展開拳腳,跟四海會那些人亂戰在一起。
只見他的兩隻手臂上,挾裹著一層淡淡的氣勁,看起來就好像是包裹著一層罩一般。
他竟然就用他的手臂,硬接四海會那些人的砍刀、鐵管、鐵鏈之類的武器。
兩相碰撞,對方那些人手裡的武器便是被遠遠的彈開,甚至脫手飛出!
四海會的那些人,也是一個接著一個的飛了出去。
林寒直直的向著黃樂山和潘金忠殺了過去。
那真的叫一個勢不可擋!
他的人就好像是一根燒紅的鐵棍,插入了一堆雪裡面一樣,完全不費力!
鍾子義、賀永年、洪大龍也好像是猛虎下山一般,把四海會那些人打得七零八落。
他們這幾個人,全都是一流的高手,四海會那些人,怎麼會是他們的對手?
就連什麼四大護法、四大金剛,也擋不住鍾子義他們的三招兩式。
四個人很快的向黃樂山和潘金忠接近!
黃樂山和潘金忠頓時慌了,一邊往人多的地方躲,一面慌張的大叫:“擋住他!趕緊擋住他!”
“他媽的,你們是真是沒用,幾百個人都擋不住四個人!”
“你們他媽的到底是不是男人?平時的威風到哪裡去了?!”
話音未落,黃樂山便只覺得後背一股大力撞到。
林寒一腳,已經端端正正的踹在了黃樂山的屁股上。
黃樂山怪叫一聲,頓時向前一個撲跌,摔了個餓狗搶屎,啃了滿嘴的泥。
黃樂山的反應也不可謂不快,立即就想要跳起身來。
可是,他的身體剛剛動了一下,便只覺得脖子上涼颼颼的。
一把明晃晃的西瓜刀,已經架在了黃樂山的脖子上。
黃樂山自然是最清楚他們四海會的傢伙是多麼厲害,人家不用費勁,只要輕輕的一劃,他的腦袋就要搬家了!
與此同時,洪大龍也抓住了潘金忠。
一隻大手,扼住了潘金忠的脖子。
“大哥饒命啊!”毫不猶豫,黃樂山順勢就跪倒在了地上,流著眼淚喊了出來。
這個傢伙反應也真是夠快的,發現了危險,立即求饒,乾脆利落,一點也不拖泥帶水。
四周那些四海會的人,眼看黃樂山和潘金忠都已經被人控制,頓時也是不敢上前,只是圍在四周,大呼小叫的威嚇著林寒。
“林寒,你這個王八蛋,趕快放了我們會長!”
“難道到了這個時候你還想要跑麼?”
“要是你放了我們兩個會長,我們還可以留你一條全屍!”
“信不信老子們把你們全都砍成肉醬?!”
林寒對四周那些叫喊聲完全不理會。
“怎麼樣?你現在是想死還是想活?”林寒笑吟吟的問跪在地上的黃樂山說道。
黃樂山立即毫不猶豫,一連聲的說道:“想活!想活!當然想活!”
林寒又笑吟吟的說道:“身為四海會的副會長,你們這條兩命自然是很金貴的。”
“用你們這兩條命,換我那個小姑娘一條命,應該很划算吧?”
黃樂山立即說道:“划算!划算!當然划算了!”
林寒又笑吟吟的說道:“既然是這樣,那我們是不是可以成交了?”
黃樂山苦著臉說道:“如果是我能做主的話,我當然答應了。”
“可是問題是……現在我做不了主啊!”
林寒微微一笑,說道:“你們這兩個副會長還做不了主?”
“難道還是要請你們會長來做主麼?”
“那現在到底是誰做主?”
黃樂山還沒有說話,便只聽得背後一個聲音淡淡的說道:“是我。”
林寒回頭看去,便只見一個男人,從四海會的人群中走了出來。
那人西裝革履,臉色冷漠,就好像別人欠了他的錢不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