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寒還正在想著自己的心事,所以對鍾子義的事情也沒有什麼興趣,一面坐下,一面隨口問道:“什麼事情那麼痛快?”
鍾子義也是重新坐下,嘿嘿一笑,問林寒說道:“這師父你們的中醫發展部裡面,是不是有一個叫做顧長友的人?”
“這個傢伙好像還是什麼第一副主官。”
林寒不由得有些奇怪,點了點頭說道:“是有這麼一個人。”
“你怎麼也知道他的名字?”
鍾子義從來也沒有跟林寒去過中醫發展部,所以他應該是不知道顧長友的存在才對。
鍾子義又是嘿嘿一笑,說道:“這個傢伙,他今天不是陪著那個二長老,來視察我們的上京警備團嗎?”
林寒這才想起來,顧長友一大早就沒有到中醫發展部上班,說是請假了陪二長老去上京警備團的。
既然是到了上京警備團,遇到鍾子義也沒有什麼稀奇的了。
林寒現在是有些心不在焉,所以竟然把這件事給搞忘記了。
只聽得鍾子義繼續說道:“那家夥,到了我們上京警備團之後,態度真的是毫不囂張!”
“可是不管怎麼看,他都好像是二長老身邊的一條狗。”
“仗著主人家的威勢,在那裡耀武揚威。”
“我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十分的不爽,恨不得揍他丫的一頓。”
秦滔天忍不住笑道:“你不會真的就這樣揍了他一頓吧?”
“難道二長老就沒有找你的麻煩?”
“難道你的上司,也不管你一下?”
鍾子義白了秦滔天一眼,說道:“你以為我還是以前那麼衝動的鍾子義嗎?”
“咱現在多少也是知道顧全大局的。”
“所以雖然看到那個傢伙十分囂張,但是我還是忍了。”
秦滔天頂了點頭,微笑著說道:“看起來,這段時間,你是成長了不少啊。”
鍾子義沒好氣的說道:“聽你這個語氣,還是把我當成是小孩子一樣。”
秦滔天說道:“後來怎麼樣?”
“你怎麼又把那個傢伙揍了一頓了?”
“而且聽說揍得還挺痛快。”
鍾子義又是嘿嘿一笑,說道:“所以說嘛,有些人就喜歡自己作死。”
“我本來都想放他一馬的,結果沒想到他卻自己找上門來了。”
“那我還用得著跟他客氣嗎?”
秦滔天笑著說道:“這又是怎麼回事?”
“他怎麼又找到你頭上來了?”
“你們以前應該是不認識的吧。”
鍾子義搖了搖頭,說道:“當然不認識,我認識他個鬼!”
“後來,我們團長就向二長老,介紹我們上京警備團的幾個關鍵人物。”
“當然了,我們幾個大隊長自然也在其中。”
“當我們團長介紹到我的時候,他還特別提到了師父的名字。”
“他說我師父就是中醫發展部的林主官,而且還是他的得意大弟子。”
“我們團長這麼說,當然是好意了。”
“我師父這麼大的來頭,我當然也要沾沾光。”
“可是誰也沒有想到,團長的這個介紹,卻是惹來了麻煩。”
林寒聽到這裡,也是不由得苦笑了一下。
他大約也是猜到了事情的原委了。
顧長友在中醫發展部吃了鱉,被林寒死死的壓住,一點都不能動彈。
現在表面上他當然是十分的溫順,但是誰都知道他的心裡肯定是閉了一肚子的氣。
現在聽到鍾子義是林寒的徒弟,他當然自然而然的就對鍾子義產生了敵意。
果然,只聽得鍾子義繼續說道:“那顧長友一聽到我師父的名字,便是冷笑了一聲。”
“那家夥還撇著嘴說,林寒,怎麼又是林寒?”
“怎麼到哪裡都會聽到這個人的名字?”
“他是不是一個鬼呀?”
“我一聽當然就不樂意了,當即就問他,是不是對我師父有什麼意見?”
秦滔天看著林寒,奇怪的問道:“你跟這個顧長友,是不是有什麼恩怨?”
林寒苦笑著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只聽得鍾子義繼續說道:“那家夥冷笑著說,他對我師父沒有意見。”
“人家是堂堂正正的主官,我只不過是第一副主官而已,我怎麼敢對他有意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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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林主官的修為和實力深不可測,我就更加不敢對他有什麼意見了。”
“當時我就對他說,算你還識相。”
“然後,那個傢伙又是看著我說道,我竟然是我師父的大弟子,想必修為和實力也非同一般。”
“所以,那個傢伙就想要跟我較量一番。”
“我當然是不敢示弱了,馬上就答應了他的要求。”
“然後在我們團長和二長老的見證之下,我們約定了,雙方放開手腳的打,不管最後的結果如何,只要不死人就行。”
秦滔天笑了笑說道:“你當然是最喜歡這種打法的了。”
鍾子義嘿嘿一笑,說道:“那當然了,這種打法才痛快嘛。”
“然後我們就到了我們上京警備團的大校場,放手幹了起來。”
“不得不說,那顧長友的修為和實力其實也還不錯。”
“可是他又怎麼可能是我鍾子義的對手?”
“只不過是三兩下,我就把他給打趴下了。”
“誰知道那個傢伙竟然不知道好歹,馬上又跳了起來。”
“他還說什麼,我就不信師父我打不過,徒弟難道我也打不過嗎?”
“然後就是一副要跟我拼命的樣子。”
“我當然不會跟他客氣了,當下就把那個傢伙好好的修理了一番。”
“直到後來,把那個傢伙打趴下,再也爬不起來為止。”
說到這裡,鍾子義便是哈哈大笑起來,十分的得意。
秦滔天微笑著說道:“看起來,你這一架幹得確實是夠痛快。”
鍾子義大笑道:“那可不是嗎?”
“尤其是在我們團長還有二長老,以及那麼多兄弟的面前。”
林寒本來對鍾子義的話漠不關心,就在這個時候,他卻不由得心裡一動。
“現在那個顧長友在什麼地方?”林寒問道。
鍾子義笑著說道:“那個傢伙被我打的已經爬不起來了。”
“後來就被送到上京醫院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