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一章 越看越搞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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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衛國的目光,從每個人臉上掠過:“今天我們歡聚在這裡,一起度過難忘的除夕之夜,不管我們將來身處何方,都莫要忘記今宵,我們倆還準備了一首歌,《難忘今宵》。”

一曲《難忘今宵》,令每個人的心情都不再平靜,估計這個夜晚,未來會長久地留存於記憶深處。

最後,所有人都加入到合唱之中,而突然間,光明大盛,又來電啦。

歡呼聲中,李金梅開始張羅包餃子,大夥都一起動手,其樂融融。

“姐,把這幾個鋼鏰包裡。”李小梅還洗了幾個二分錢的鋼鏰。

“我差點都忙活忘了。”李金梅連忙接過來,誰要是吃到帶鋼鏰的餃子,誰運氣最好,新的一年裡肯定順順利利。

餃子餡有兩樣,芹菜肉的講究的是勤勤快快,韭菜雞蛋的則寓意著長長久久,寄託著人們最樸素最美好的願望。

這時候的人,基本都會包餃子,連李小梅都會,只是人太多,她根本擠不上去。

到了晚上十點多鍾,餃子包完了,這麼多人的量,一鍋肯定煮不下的,男生先吃。

桌上還準備幾盤菜,八個豬蹄切成十六半,一人能輪到一塊。

另外還有一條大魚,年年有餘嘛。

剩下是兩盤涼拼,都是現成的。

數量最多的就是一盤盤的餃子,或許幾十年後,餃子都吃膩了,但是現在,餃子絕對是大家最喜歡的美食。

李衛國和二哥在當院挑起了兩掛鞭炮,點燃之後,噼噼啪啪震天響。

李小梅則拿著手搖花,點著之後使勁搖。

其她女知青,也都跟著湊熱鬧,每人拿著兩根,一閃一閃的煙花,照亮一張張年輕歡快的臉龐。

“過年嘍!”李小梅扯著小嗓子吆喝一聲。

然後大夥進屋吃餃子,李衛國夾起第一個餃子,咬了一口,然後噹啷一下,一枚鋼鏰被他吐到桌子上。

“哇,三哥你真厲害,今年運氣肯定好!”李小梅羨慕不已。

“你三哥運氣當然好。”田大貴在旁邊接過話茬,他當然也這麼希望,因為那樣的話,罐頭廠也肯定能夠興旺。

葛衛紅吃了一盤子餃子,也沒吃到鋼鏰:“早知道就多包一些好啦。”

倒是李小梅嘴裡一聲歡呼,兩排小白牙咬著一枚鋼鏰。

嗚嗚嗚,身後有個小爪子扒拉她,是阿狸著急了。

“給你晾著呢。”李小梅把桌上一個大餃子放進阿狸的碗裡。

結果小牛犢也瞧著眼饞,也用腦袋拱著小當家。

“你不能吃餃子,給你喝奶。”小當家早就衝好了奶粉,嘴裡還唸叨著,“我的奶粉都給你喝了,明天叫你媽媽用牛奶還我。”

包餃子的時候,一共包了三個鋼鏰,結果第三個愣是誰也沒吃到。

等到喝餃子湯的時候,李金梅用笊籬從鍋底撈出來一個,原來是煮露餡了,掉進鍋裡。

李金梅也笑了:“壓鍋最好了,所有人都有福氣!”

吃完飯之後,精神頭足的,又張羅打撲克,說是要玩一宿,守歲。

也有犯困的,先回知青點休息。

最後就剩下幾個常來李衛國家的知青留下來,結果到了後半夜都睡著了,誰也沒能熬一宿。

第二天吃過早飯,李衛軍看到小牛犢沒事了,就又把它抱回去。

結果李小梅她們也都要去瞧熱鬧,把李衛國也給拽了去。

到了生產隊院裡,李衛軍就把小牛犢放到地上,小家夥就顛顛地往牛棚裡面跑。

哞哞哞,牛棚裡面傳來一陣叫聲,是那只難產的母牛,都急壞了。

小牛犢估計還記得母親的氣息,所以很快就找過去,母牛伸出舌頭一通舔,舔得大夥心裡都湧起一種叫做母愛的情愫。

還不錯,小牛犢無師自通,湊過去自己開始吃奶,李衛軍一瞧,也徹底放心。

劉羅鍋一直在這照應著,也樂呵呵地問王小樂:“小樂啊,啥時候能擠奶啊?”

王小樂一拍腦門:“光顧著過年了,現在就行啊。”

其實下完牛犢幾個小時,就可以擠奶,王小樂給忙活忘了。

也不要緊,就三頭奶牛產奶,暫時也不值得往奶站送。

於是王小樂指揮著他們用熱毛巾把奶盒子敷一下,然後又簡單消毒之後,就戴上膠皮手套,示範擠奶,一邊擠,一邊講述一些要領。

“牛奶不都是乳白的嗎,怎麼有點黃?”葛衛紅探頭往桶裡瞧瞧,立刻有了疑問。

“開始是牛初乳,過三天就正常了。”王小樂解釋一下,這牛初乳的營養,其實是最高的。

小牛犢一瞧,擠起來沒完沒了的,就跑上來搗亂,被小當家給抱住脖子,輕輕撫摸:“別著急,肯定給你留夠吃的。”

李衛國和吳小玉對視一眼,也都面露微笑。

李衛軍則和劉羅鍋商量一下,擠出來的牛奶,叫大夥都嚐嚐好了,反正也不值得賣。

估計這一週之內,奶牛都會陸續產犢,到時候正好過了正月初七,全都上班了,就可以正式出售給公社的奶站。

於是二人叫看熱鬧的小娃子去通知,不大一會,各家就都派人過來,胳膊底下都夾著個小盆,興高采烈地來了。

畢竟這也是村裡的一大新鮮事兒,一個個都想跟著湊湊熱鬧。

“謝老摳,你這盆子也太大了吧?”看到謝會計拎著個大飯盆,立刻就有人開始嚷嚷。

謝會計也不當回事,臉上依舊不紅不白的:“我就是嚐嚐這牛奶咋樣。”

劉羅鍋拿著個水瓢,每家大半瓢,到了謝會計這,才裝了一盆底兒。

“回家多兌點水就行了。”謝老摳滿意而去。

李衛國瞧了會熱鬧,就去水庫那邊了。

等吃晚飯的時候,桌上就多了一小盆熬好的牛奶,小當家還往里加了兩勺白糖,然後在那攪和著。

今天吃飯的人不多,田大貴被老村長給叫了去,還有王燕,就剩下吳小玉和鄭先農,對了,還有葛衛紅。

“先嚐嚐牛奶。”葛衛紅給大夥都盛了半碗,然後她也興沖沖地端起來,抿了一口,臉上便和李小梅一樣,浮現出滿足的笑容。

“哇,真好喝。”小當家嘴裡贊了一句,嘴唇上還沾著白色的奶漬。

李衛國就提議說:“二哥,以後每天早上,大夥都來一杯奶,對身體有好處。”

“成。”李衛軍也點點頭,既然對家人身體有好處,他也就不差這點兒。

要是換成原來,他可捨不得,現在家裡日子好過了嘛。

這待遇可夠高的,現在物資緊張,大城市的牛奶供應更是緊張。

許多城市,退休老幹部想喝牛奶,都需要有關部門的特供證;孕婦和嬰兒喝牛奶,都得婦產醫院開證明。

所以每天能喝上牛奶,絕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吃完飯後,還剩了小半盆牛奶,李玉梅就突發奇想,又往里加了點水,加了點糖,說是要拿到外面凍冰棍兒。

就是沒有冰棒模子,最後凍成了一個乳白色的大冰坨子,然後拿進屋裡,砸成碎塊。

大夥都嚐嚐,還算不錯,帶著一股奶香和甜味,涼絲絲的,吃得挺過癮。

其實在這個時候,因為許多東西都買不到,所以大家的動手能力都比較強,許多東西都用土法自制。

比如夏天吧,天熱沒汽水,小娃子們就自己做汽水。

水瓶裡加上點醋,然後再加上小蘇打,老百姓俗稱面起子,然後堵住瓶口使勁搖晃。

裡面的醋和小蘇打起反應,生成大量的二氧化碳氣泡,喝起來十分爽口,那個時代過來的,基本都這麼幹過。

初一的餃子初二的面,初三的盒子往家轉,過年嘛,就是吃吃喝喝,玩玩樂樂。

辛苦一年了,大夥好不容易放鬆幾天。

為啥要規定每天吃啥呢,就是因為不常吃啊,平時難得吃到一回。

等到正月初七,早上吃完麵條,田大貴也終於結束休假,準備返回縣裡。

李衛國也要跟著跑一趟,主要是把這些天攢的雞蛋,都運過去,現在雞蛋的數量都超過一千了。

而且那些鴨子也陸續開始產蛋,這個先不急,現在天涼快,蛋類儲存的時間也長,李衛國的計劃是,半個月出一次,能保證兩千多枚的數量。

田大貴在前面開著小轎車,李衛國開著四輪子,在後面跟著。

四輪子的翅膀上,坐著李衛軍還有劉羅鍋家的大小子劉大勇。

後面車斗上面裝著幾隻裝牛奶那種鋁製大罐子,一罐子基本能裝一百斤,這時候都論斤,不論升。

李衛軍和劉大勇的臉上明顯都比較興奮,因為今天是他們第一次去奶站送奶。

辛苦這麼長時間,終於要有收穫了。

“二哥,大勇,你們得把開小四輪學會嘍,以後每天都得跑一趟呢。”李衛國朝著身邊的兩個人說著。

現在這月份還好說,等到夏天的時候,要是用牛車送奶,到公社估計也就快變成酸奶了。

“我現在也差不多能開了。”李衛軍在空閒的時候,也練車。

聽二哥這麼說,李衛國就把駕駛位讓給他,正好他還能坐在旁邊指導。

一路突突突的就到了公社奶站,本來以為他們是來得早的,結果前面都來了好幾輛大馬車,都是別的生產隊來送奶的。

他們的情況,和大饅頭屯略有不同,還沒搞分田到戶的試點,所以奶牛還都是生產隊的公有財產,沒搞承包。

大家都是同行,見面了自然都親熱地聊上了。

李衛國則湊到王小樂那邊,看他對牛奶進行初步的檢測,然後旁邊有人過秤入賬。

結果在過秤的時候,就看出來差別了,其他幾個大隊,基本上都是一百多斤,不到二百斤的牛奶。

到了李衛國和劉大勇這,一過秤,總共是將近四百斤。

把其他大隊的送奶員都給嚇了一跳:“你們大饅頭屯養多少奶牛?”

“不都是二十頭嗎?”劉大勇回道。

其他幾個人對對眼神,其中一個人哼了一聲:“那你們大饅頭屯,肯定往牛奶裡兌水啦!”

“瞎說,我們這牛奶老純啦!”劉大勇一聽就來氣了,這事可不能忍。

李衛軍比他沉穩多了,炯炯的目光掃掃周圍那些人,然後開口道:“奶站這邊有檢驗員,誰敢摻假?”

是這個理兒,其他大隊的人都互相望望,也認可了這個說法。

不過他們心裡還是想不明白,都是一樣的奶牛,憑啥你們產奶量那麼多,就跟擰開自來水龍頭似的?

於是就有人開始套話:“你們都給奶牛喂啥飼料?”

李衛軍也沒藏著掖著:“主要是兩部分,粗飼料主要是青儲玉米秸稈,精飼料是我們自己配置的,裡面有豆餅、麥麩子再加上玉米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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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還喂精飼料,難怪呢。”周圍的人直咂嘴,去年鬧災荒,社員都吃返銷糧,哪有多餘的飼料餵奶牛。

冬天的時候,奶牛沒有青草吃,整天也就嚼點乾巴草,什麼豆皮子、穀草,甚至包米杆子啥的,所以他們這幾個大隊的奶牛,一個個都瘦得皮包骨頭。

這種情況下,產奶自然比較少,一頭奶牛,一天也就能擠幾斤奶,而且還得預留牛犢吃的。

而瞧瞧大饅頭屯,將近四百斤牛奶,算下來,一頭牛一天就是將近二十斤牛奶的產量,實在有點嚇人。

這還是冬天,這要到草木茂盛的季節,那肯定更多。

其實李衛軍和劉大勇心裡也納悶呢,他們都是第一次養奶牛,也不知道產奶量具體是多少。

剛才瞧著其他大隊的車上,基本就倆奶桶,而且還沒裝滿,他們還琢磨,是不是都叫社員給喝了?

這也是有可能的,畢竟那些地方還沒分隊呢。

現在聽這些人質疑,李衛軍才明白:原來咱們養的奶牛,奶水竟然這麼多!

這當然是好事,同樣情況下,回報就更多。

最關鍵的是,他瞧著其他人羨慕的眼神,心裡別提多有成就感了。

出售給奶站的牛奶,是一毛二分錢一斤,這個價格是真夠便宜的。

不過考慮到,牛奶要經過運輸,加工等各個環節,才能運送到大城市,利潤被攤薄也正常。

城裡的一瓶牛奶,價格也就在一毛八分五。

李衛軍他們這次運過來的牛奶將近四百斤,一共是四十塊錢出頭。

不過這錢是一個月一結算,現在不能馬上到手。

即便如此,李衛軍和劉大勇這倆人也好不興奮,心裡默默算一筆賬:一天四十,一個月就是一千二百塊啊。

就算扣掉一半的飼料錢,那還能剩六百塊,兩家均分,每家每月三百塊!

這一個月下來,就頂以前一年的收入啦,這哥倆當然是喜上眉梢。

李衛軍核對一下之後,就在賬本上簽上自己的名字,然後轉回身,望向一直看熱鬧的三弟,叫了一聲:“國子!”

李衛國當然知道二哥想表達什麼,於是使勁點點頭。

自從李衛國承包水庫之後,成了家裡收入的主要來源,當二哥的,雖然高興,但是心裡難免慚愧。

這下好了,養奶牛也產生效益,而且還不低,李衛軍也終於能挺直腰桿。

賣完牛奶,李衛國要去縣城,李衛軍則開著四輪子回村。

另外幾個大隊的送奶員,也爬上車斗,他們準備跟著去大饅頭瞧瞧,人家那奶牛咋養得這麼好呢?

眾人到了大饅頭屯轉了一圈,立刻被驚豔到了,瞧瞧人家這奶牛,熘光水滑的。

然後他們就越瞧越納悶:俺們那同樣也喂這青儲飼料,也沒見奶牛這麼上食啊?

他們確實沒喂精飼料,可是差別也不至於被拉開這麼大呀。

搞不懂,越看越搞不懂。

這些人並不知道,在奶牛運回來之初,也不大喜歡吃青儲飼料的。

還是李衛國做了點手腳,奶牛才適應過來。

等到後來,李衛國看到二哥承包了奶牛,就隔三差五的,給奶牛們飲點加料水,所以產奶量才會顯著提升。

這其中的秘密,外人當然瞧不明白了。

李衛國坐進田大貴車裡,車裡還有高大林,他們先來到罐頭廠,罐頭廠也是今天上班,王軍和張星兩個人,正領著工人進行大掃除呢。

一般第一天上班,都是搞衛生,主要是叫大夥都收收心。

罐頭廠去年第一批招工,一共招了九十多人,算上王軍這夥人,也有百名職工,初具規模。

其中一半是年輕人,素質都不錯,最低也是初中學歷。

剩下的就是退休的老工人了,說是退休的,其實大多數也就四十多歲,都是為了叫子女早點接班。

四十多歲,其實正是年富力強的好時候,有精力,同時也積累了一定的經驗。

李衛國瞧瞧,這些工人的精神狀態都不錯,主要是罐頭廠的待遇高,大夥心裡都充滿希望。

看到田大貴,碰到的人都親熱地打招呼。怎麼說呢,田大貴這個人,本來就是大老粗,更不會端架子啥的,所以在工人眼裡,非常有親和力。

田大貴也樂呵呵地回應著,還能跟人家拉拉家常,問問過年的情況。

這時候,迎面過來一個穿著一身勞動布工作服的中年人:“田經理,咱們廠子啥時候生產啊,這車間裡的機器都閒著,你還月月給我們發工資,總得給我們找點正經活,也不能整天打掃衛生啊!”

“老嶽,甭著急,山上的野菜還得倆月呢,這倆月先把機器都擺弄熟了。”田大貴嘴裡安慰著,還拍拍那人敦厚的肩膀。

然後他又給李衛國介紹:“這是車間主任嶽建國,這是俺老家人,算是最親的吧,俺要認他乾兒子,這小子還不幹。”

李衛國也笑著伸出手,他對這位嶽建國的印象不錯,這年頭,像這種以廠為家的工人,值得尊敬。

嶽建國也打量一下李衛國,只見李衛國儀表堂堂,可不是那種沒見識的農村娃,嶽建國眼裡也露出幾分敬意。

畢竟誰都知道田經理是外商,老有錢了,估計有的是人樂意給田老闆當乾兒子,這位都能經得起誘惑,可見真不是一般人。

他並不知道的是,眼前這位年輕人,才是罐頭廠真正的幕後大老闆。

嶽建國和李衛國握手之後,嘴裡又說道:“我們這些工人都知道,田老闆雖然是外商,但是實際上是自己人,光拿錢不幹活這種事,實在心裡有愧。”

“而且,咱們這生產線組裝上之後,大夥雖然都培訓了,可是沒實際上手,也擔心到時候出問題,最好先練練手。”

田大貴伸出巴掌,拍拍嶽建國的肩膀:“老嶽啊,沒米做不了飯,沒有原料,咱們也沒法開工,俺也沒法子,先等等吧。”

李衛國聽得倒是心裡一動,他熟悉山林裡面的情況,還真想起來一樣比較適合的菌類,於是說道:“大貴叔,嶽主任,我這裡倒是有個想法,不知道成不成。”

“國子你說的肯定成啊!”田大貴對李衛國太有信心了。

嶽建國也滿眼渴望地望向李衛國,他也想聽聽,這個年輕人到底有多大本事。

李衛國這才繼續說道:“大貴叔,你記不記得了,咱們這邊的林子裡面,每年入冬和剛開春,都會長一種蘑孤。”

田大貴卡巴幾下眼睛,然後使勁一拍大腿:“對呀,國子你說的是凍蘑吧,俺咋把這茬給忘啦!”

在他們這裡,每年的十一月份,落頭場雪之後,才會在楊樹柳樹這些闊葉木乾枯的樹樁根部,冒出來一種蘑孤,因為不怕凍,所以當地老百姓都叫凍蘑。

其實就是野生的金針孤,色澤金黃,個頭不算大,菌蓋跟硬幣那麼大,油汪汪的,一簇一簇生長,發現就是一大堆。

這種野生金針孤每年生長兩季,一個是入冬,另外一個就是開春。

山上的雪剛化,這蘑孤就能從冰雪中生長出來,用當地老百姓的話來說,老尿性啦。

今年雪大,估計再過幾天,就到了這種野生金針孤的生長旺季,正好適合採摘。

聽了李衛國的提醒之後,田大貴也想起來了,不過他也不是任嘛不懂,在激動過後,又有了個疑問:“國子,島國那邊以前沒見過這種菌類,不知道有沒有人吃,萬一咱們做出來,賣不出去,那不就砸手裡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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