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解封了,走啊哥們,拉麵滴幹活?”
“走走走,一會怕是又要下雨了。”
“要不要去商業街轉轉?聖誕節了我想給我家那位一個驚喜。”
“驚喜?決勝內衣嗎?”
“要死啊你,這麼多人你說這個!”
“哎?聽說沒,木下流那個王八羔子墜樓的桉子是咱們新上任的董事長破的!”
“我擦牛啊!那臭傻嗶---終於死了啊?”
公司的員工們一邊八卦著剛才發生的墜樓桉,一邊討論下班的計劃是去哪裡瀟灑還是忍這兩天去血戰聖誕節。
“喂!古谷君!我們先走了!一會你給門鎖上就去老地方找我們就行!”一名公司保安換下制服後向還在脫上衣的同事招呼著,“快聖誕了我得先去搶個位置。”
“那就拜託你了。”被叫做古谷的保安依舊還在和拉鍊搏鬥著,頭也不抬的回答。
“放心吧,保安部誰不知道我是能三倍速佔座預定位置的池田秀一啊!”保安自得的拍拍大腿。
“是是是,那麼久拜託三倍速君了。”
等到池田保安徹底離開後,偽裝成保安古谷徹的波本臉色迅速冷了下來,無他,對“秀一”這個名字過於敏感的他實在很難一直保持著偽裝出來的笑臉。
哪怕池田秀一真的只是個來這裡上班的普通市民。
他利索的換好衣服,完全沒有剛才解不開拉鍊,腰帶卡住的窘迫。
因為換得太快的話,就會被熱能清晰地看到上身的膚色和臉,脖子的顏色完全不一致了。
波本對著更衣櫃門上的鏡子仔細看了看臉上的偽裝,確認沒有什麼不小心造成的破損和破綻後才戴上半框眼鏡和黑色鴨舌帽,準備打卡後離開好去和苦艾酒匯合。
波本,組織二把手朗姆手下得力的情報搜集官,同樣奉行神秘主義的男人。實際上卻是霓虹公安零組在酒廠安插的臥底降谷零。
想到自己要在聖誕節和那個雖然美豔但內裡卻完全腐爛的“金蘋果”共進晚餐,降谷零的心情不能說是美妙異常,只能說是糟糕透頂。
但是沒辦法,今天自己借用了皮斯科時期組織在公司留下的暗子來抵近調查,拜託了苦艾酒幫他化妝。作為交換,他得作為苦艾酒的男伴出席聖誕晚宴。
就當是揮霍組織資金吧。
決定點上幾個昂貴的菜的降谷零苦中作樂的想著。
等降谷零從更衣室出來,戴著員工牌在門口打卡下班後,剛從步梯來到大廳一樓就看到了一片兵荒馬亂的場景,警察們亂糟糟的跑來跑去。
降谷零不禁皺起了眉頭。
太差勁了!身為警視廳出兇殺現場的同僚們怎麼可以這麼慌亂,這樣子市民們很難不會質疑警視廳的專業程度。
降谷零不得不重新換上保安古谷徹的表情和人設,輕輕碰了碰前臺的胳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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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又怎麼了?警察們怎麼這麼···呃···忙亂?”
“下午有人墜樓,現在又有人死了!”前臺的小姐姐不太敢看向警察們圍著的電梯,因為那裡面絕對有一具甚至幾具屍體,但是屬於人的好奇心又總想讓她看上一眼死者怎麼死的。
好在保安古谷徹給了她一個轉移注意力的機會,前臺小姐姐趕緊和這位平日裡對誰都很禮貌的保安說說話。
“又?又死人了?!”降谷零表面上驚訝萬分實則心底升起一絲懷疑。
太巧了,自己第一天來調查就趕上豫讓來公司,發生了一件墜樓桉還不夠,在他要撤退的時候又發生一起絕對是更惡劣的桉件。他還算瞭解警視廳搜查一課目暮警部這些人的素質的,如果不是桉件性質極其惡劣,自己的這些同僚們應該不會這麼慌張才是。
高木警官站在電梯口大聲的指揮著同事們切斷1號電梯的執行,繼續封鎖大樓。想要三倍速去預定座位的池田秀一連公司的們都沒出去就被再次攔了下來。
“哎,晦氣,想不到我三倍速的池田秀一也有被攔下來的時候。”
降谷零沒有理會池田秀一的玩梗,而是透過人群向1號電梯裡張望著,經過幾次被警察擋住又讓開,拼圖一般的視野最終在大腦裡拼湊出了電梯的現場。
兇手,不,現在應該叫死者了。死者竹下登靠著電梯的牆坐在地上,低垂著腦袋,手銬還完好無損的拷在手腕上,身後的電梯牆上是一道拖拽下來的血跡。兩名警員倒在地上不知是不省人事還是已經殉職,地上是一把電擊槍和一支手槍。
目暮警部等人氣喘吁吁的從天台走步梯一路狂奔下樓。體力更好的左藤警官先一步衝到一樓,拉開攔門封鎖的高木蹲下身先檢查兩名同僚的狀態。
“只是昏迷!”左藤美和子松了一口氣,“來人先給他們抬出來!不要碰到死者!”
左藤美和子站起身觀察著電梯內,竹下登心臟中槍加上電梯裡的這種出血量指定是不用救了。
電梯頭頂的蓋子完好,沒有被開啟過的痕跡。
左藤美和子戴上手套小心的撿起地上的手槍檢查著,這是那兩位警員中一位的配槍,新南部左輪手槍的彈巢還是滿的,電擊槍的絕緣銅線還散落在外面。
太囂張了!前腳逮捕還沒帶回警局的犯人後腳就被射殺,襲警還滅口?!當他們警察都是擺設嗎!左藤美和子內心中的怒火熊熊升騰著。
“高木!你和千葉是親眼看到電梯門開啟的是嗎!”大腹便便的目暮警部好不容易喘勻了氣。
“是的!”高木警官也知道這件事有多麼惡劣,不由得打了個立正,大聲的回答目暮警部。
“監控,有一個監控在電梯的左上角。”左藤警官指向電梯裡唯一的監控。
“監控室!快去檢視錄影!”目暮警部順手拉過一個帶著員工牌的人問道:“電梯的閉路電視監控錄影在哪裡能看?”
“電梯的監控和走廊的監控不是一個系統,電梯監控在二樓的保安室。”
“不如我帶警官們去吧。”被目暮警部拉住的人徹指了指脖子上掛著的員工牌說道。
“正好我也是大樓的保安。”古谷徹(降谷零)嚴肅的扶了扶臉上的眼鏡。
一樓的樓梯通道裡,柯南氣憤的盯著上杉春馬低聲質問。
“喂!就算他貪的是你的公司公款,都已經被逮捕了你為什麼還要派人殺了他?”
回答柯南的是頭上的一記重拳。
“好痛!”
上杉春馬收回拳頭,蹲下身一把掐住柯南的臉頰。
“我教授你你學不到的知識和手段,在你推理失誤的時候給毛利老哥挽尊,在你不知道的時候保你小蘭姐姐的命。”
“現在我抓到兇手轉頭他死了你就懷疑是我做的。你不認同我,無所謂,我理解,我也不需要你拿我當老師當長輩,可你甚至連把我當成交易物件的態度都沒有!”
“你對我毫無尊重!”
“你甚至不願意用一個稱呼來叫我,哪怕這個稱呼是上杉老闆!”
上杉春馬向前推手把柯南摔了個屁蹲,眼神慍怒,語氣冷澹的說道。
“從今往後我不會再白教你任何東西,想學?可以,拿東西跟我交易。”
“蠢貨,在我自己的公司殺人我有什麼好處。”
上杉春馬邁步走出樓梯通道。
現在,他真的得看看這個手法是不是酒廠的人來給他添堵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