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個保鏢連忙低頭應下,然後馬上朝寧峰殺了過去。
寧峰冷笑著,一邊吃著牛排,一邊拿起桌上的餐刀,對著這十幾個保鏢的主要肢幹要害,隨手一陣揮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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唰唰唰……
一陣銀光閃過,十幾個保鏢的手腳瞬間全給廢了,紛紛慘叫著倒地不起。
“什麼?”
眾人頓時被寧峰的強悍武力,驚的下巴都快掉地上。
葉依更是覺得不可思議,剛才寧峰打李琛的兩個保鏢,由於太碾壓,所以她還沒怎麼感覺到寧峰的強大。
現在看到寧峰一瞬間功夫,就挑翻這麼多保鏢,這才對寧峰的實力有了新的認識,不由的心生希望起來,也許他們今晚能平安無事。
賀美玲眉頭微微一皺,問道:“你到底是什麼人,來省城想幹什麼?”
“憑你這個年紀,能有這身手,不該是默默無聞之輩。說!是誰指使你來對付我李家的?”
寧峰聽了,邪魅一笑道:
“沒人指使我,我想做的事也很簡單,我要你脫光了跪在我身下磕頭,然後乖乖躺在這張桌子上,給我當洩欲的工具,等我爽完後,再送你歸西!”
寧峰的話,像一記清脆無比的耳光,狠狠的扇在賀美玲的臉上。
賀美玲眼神冷冷的看著寧峰,腦海裡不斷的回憶著,她總感覺看寧峰眼熟,好似在哪見過一般。
想了半天,沒想出個所以然,賀美玲也懶得再去想了,總歸是一隻螻蟻而已,直接踩死便是了。
賀美玲轉身,對那個古武中年女人恭敬的說道:“月姐!”
這個月姐是賀美玲的武力依靠,實力僅次於她在武當山修行的妹妹。
她能徹底掌控李家,月姐也很關鍵。
有這位月姐的存在,李家幾乎可以在整個省城橫著走。
賀美玲曾看見月姐輕鬆一掌,就將堅硬無比的大理石桌拍碎。
“月姐,看來還是得麻煩你出一次手才行,我手下這幫人是越來越不中用了。”
中年女人對著賀美玲點點頭,說道:“不敢說麻煩,你放心,不過是一隻跳樑小醜罷了!”
中年女人不敢對賀美玲過於無禮,她怕賀美玲的陰狠毒辣,更怕她那個實力超強的妹妹。
“少年人不知天高地厚,放眼處皆以為別人不過爾爾。豈不知道自己不過是一隻坐井觀天的蛤蟆,永遠不知世界之大。就你這樣的螻蟻,我哪年不得踩死個十隻八隻的?”
應下賀美玲的差使,這個叫月姐的中年女人,對著寧峰冷笑道。
寧峰聳聳肩膀,笑道:“看你那腦門的皺紋都能夾死一隻蒼蠅了,還在這跟我自以為是呢?小心風大,閃了舌頭!”
中年女人面露微怒,背手昂頭,緩緩朝寧峰走來。場中眾人驚訝的發現,其所過之處,地上大理石既然留下一道道一公分厚的腳印。
葉依頓時看得心驚肉跳。
寧峰也看見了那些腳印,眼神微微變的有些冷峻。
中年女人來到寧峰身前三米的位置,一副高人模樣的站著。
李琛見狀大喜,狂喊道:“月姨,幫我殺這個雜碎。”
賀美玲聽了,皺眉道:“就這麼殺了他,太便宜他了。月姐,先打斷他手腳再說!”
中年女人點點頭,對寧峰說道:“本想給你個痛快的,看來沒辦法了。怎麼樣?是你自己動手,還是我幫你一把?”
寧峰搖搖頭說道:“你這條狗當的,太沒有主觀能動性了。我現在看見你這張臉,就覺得你是屬黃瓜的,欠拍。”
中年女人勃然大怒,她一向以李家保護傘的身份自居,一直刻意逃避給李家當狗的事實。
對於習武之人而言,給豪門當狗是最為大家所不齒的,這意味著你失去一顆追求尚武之心。所以,中年女人平時都是用李家眾人對她的態度,來麻痺自己。沒想到現在被寧峰一語道破,這對她而言是最大的羞辱。
中年女人大喝道:“小畜生,看來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真就狂的沒邊了!”
說完,中年女人調集全身武力於一掌,朝寧峰拍去,想憑藉這一掌,直接將寧峰打成重傷。
“來的好!”
寧峰見她來的果決,也運氣於掌,緊貼兩步,跟她對了一掌。
“彭!”
兩掌碰在一起,兩股隨掌而起的罡風,勐地四散吹起,掀起場中眾人的衣裳,刮疼了大家的眼睛。
等罡風過去,眾人再次睜開眼時,卻是見到中年女人已倒飛出了老遠,側躺在地,嘴角不停的流著鮮血。
一招倒地!
雙方都只出一招,但中年女人明顯實力不如人,竟是被寧峰一招打成了重傷。
嘶——
場中眾人看著單手背立在身後的寧峰,驚的目瞪口呆。
之前幫著賀美玲嘲諷寧峰的,個個瑟瑟發抖,低眉搭眼的,生怕被寧峰看見。
李琛剛見中年女人一掌飛出,料定寧峰將重傷倒地,拎著刀子準備上前親自挑斷寧峰的手腳。
沒想到,他猜中了開局,猜錯了結尾,剛跨出的腳步,就這麼硬生生的給定在那。
寧峰一個眼神過來,李琛趕緊將手裡的刀丟在一旁,雙腿一軟,癱在地上。
要說場中最震驚,也是最無法接受這一結果的,當屬賀美玲。
因為全場所有人,沒有一個比她更清楚中年女人的武功高強。
所以,在月姐被一掌拍飛後,這個一直沉穩澹定的鐵娘子,膽子直接被嚇破。
連月姐都不是寧峰的一招之敵,這個寧峰得是有多強?
那她們母子很可能今天就要命喪於此。
賀美玲這麼多年第一感受到,她把握不住自己的命運。
她對寧峰的實力沒有直觀感受,但是中年女人有。
此刻中年女人半躺在地,強忍著已到胸口的血液,驚恐的問道:“你……你到底是誰?”
中年女人已經沒精力為她剛才的自大感到羞恥了,她現在只有一種長江前浪,被後浪推死在沙灘上的感覺。
【這個高手太年輕了,也許我當年就不該入李家,多年武學毫無寸進,以至於才有今日之禍,悔之晚矣!】
寧峰見她面若金紙,明白這是昏死前硬扛著問他的,冷冷地說道:“我是誰不重要,你只需要知道,我是你惹不起的人!”
噗——
中年女人再難壓住那口老血,噴出後直接昏死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