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真就是因為五年前的事!”
“我記得五年前那一家人都死了才對啊,當年那個小夥子不是跳東湖了嗎?難道是死而復生不成?”
“不可能!應該是跳東湖沒死,現在回來報仇來啦!”
“報仇?呵呵!那他也得有命才行,找誰不好,來找徐家?純粹是來找死的……”
眾人竊竊私語的討論著,這才知道,當年徐家在那件事中扮演了什麼角色。
對於徐家作惡,眾人都已見慣不怪,只是想著這個少年明明跟徐家有血海深仇,還敢單身前來,屬實不智。
徐木這時候也看到了寧峰,他對五年前的事一直都還印象深刻。所以當他一看見寧峰時,便認出了他。
頓感震驚不已!
五年前那個少年先是被一頓毒打,重傷之後才跳了東湖,按理說不可能存活的。
要知道多少身強力壯的人,跳了東湖都沒能救的回來,何況當時那個重傷累累的柔弱少年人。
難不成是變成鬼回來復仇啦?
想到這事有蹊蹺,徐木趕緊跑進裡間去找他父親徐森。
徐森跟閆陳兩家的人,在裡間正聊的高興呢,便聽到大廳一片驚叫喧譁。
正準備派人去打聽,就看見他的兒子慌慌張張的跑了進來。
徐木沒等徐森訓斥,三言兩語的就把寧峰的事說了一遍。
徐森聽完,臉色頓時陰冷。
跟旁邊的保鏢耳語幾句後,徐森語氣略帶不屑的安慰道:“沒事!管他是人是鬼,來了就別想走!即便他是鬼,我們再殺他一次又有何妨!”
……
大廳裡,跟驚慌失措的眾名流不同,坐在寧峰旁邊的陳止若不但沒有害怕,反倒對寧峰起了幾分好奇之心。
見婚禮也還沒那麼快開始,陳止若一改冰冷的神色,饒有興致的跟寧峰攀談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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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好!我叫陳止若,你怎麼稱呼?”
寧峰被這個突然變臉的仙子,弄的有點發矇,但嘴上還是快速的回道:“寧峰!”
“當年的事具體是怎麼回事?方便說說嗎?”
寧峰見左右也還沒人上來找茬,閒著也是閒著,便跟陳止若大致的說了下,當年東湖飯店的事。
寧峰沒有刻意扇情,反倒是壓著心裡的怒火,刻意把他自己當做是一個旁觀者,從另一個視角去跟陳止若訴說這件事。
雖然寧峰說的平平無奇,但裡面的悲情是實打實的,陳止若聽了心裡憤怒不已,覺得寧峰為家人報仇是應該的。
換成她這樣的一介女流,都會毫不猶豫的這樣做。
一想到這個跟她差不多年紀的年輕人,五年前便失去父母,揹負血海深仇,陳止若便對寧峰產生一絲同情,連說話的語氣都溫柔了起來。
“寧峰,那你這些年應該過的很辛苦吧?”
寧峰突然聽到仙子一般的人,溫柔的聲音,心裡還微微有點暖。笑著回道:“還好吧!都過去了!”
陳止若聽他說的樂觀,便側過來頭,衝著寧峰微微一笑,看的寧峰頓時失了神。
好美啊!回眸一笑百媚生,六宮粉黛無顏色!
穩穩心神,寧峰這才發現,這個陳止若體質非常特殊。
是《大道軒轅訣》裡提到的歸靈體,這種體質非常極端。
因為這個體質,她們是練武的天才,吸收靈氣的速度數倍於常人。
但同樣也因為是這個體質,這些靈氣一點也無法留在體內。
而且每到月圓之夜,她們的丹田便會劇痛無比,渾身冰冷,簡直身不如死!
這種看得見摸不著的誘惑,伴隨著強烈的痛苦,對她們而言簡直就是個殘忍的悲劇。
什麼歸靈體?弄得不好明明就是“歸零體”才對。
想到這裡,寧峰看向陳止若的眼神裡,也帶上了一絲同情。
陳止若不知道寧峰是在看她的體質,見寧峰就這個死死的盯著她看,雙頰微微一紅,略感嬌羞。
心想這寧峰太不禮貌了,這種行徑跟登徒子有什麼區別?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陳止若覺得寧峰的那雙眼睛似乎藏有什麼一般,深邃難懂,渾身上下散發出一種,讓她想親近的氣質,非常特別。
正當兩人相看兩不厭,無聲勝有聲時。
徐木走了過來,他剛才見寧峰跟陳止若聊的火熱,嫉妒不已,想到他父親徐森的準備,便打算激怒寧峰。於是故意說道。
“寧峰?想不到你命這麼大!”
“五年前,你父親多管閒事,被人一拳一拳的活活打死!你母親也是不自量力,被人一腳踹死。我記得,你當時也是被打的像條狗一樣的趴在地上,最後靠著跳湖才跑掉的吧!”
“肖亞那個賤人是你的前女友吧?你放心,等婚禮過後,我就將她帶去東湖,狠狠的‘照顧’一番!”
寧峰聽了,冷冷的看著他,一雙手在不停的剝著桌上的花生,“嘎嘰嘎嘰”的吃著。
彷佛徐木不是跟他說話一般。
徐木見了,以為寧峰慫了,更加肆無忌憚的嘲諷道:“五年前,你就是一隻任我們蹂躪的螞蟻。五年後的今天,你依然是一隻臭蟲,一隻我隨時都可以踩死的臭蟲!”
這些話,連旁邊的陳止若都聽不下去了,心裡更加厭惡這個徐木。
對徐木的這種小人行徑,打心裡覺得噁心。
徐木見寧峰沒有氣急跳腳,又加大火力,繼續辱罵。
寧峰依然一副任爾東南西北風,我自巋然不動的樣子,澹定的坐著。
陳止若見了,頓時對寧峰非常失望,覺得他太窩囊了。
人都爬到他頭上拉屎撒尿了,他既然還一副無動於衷的樣子。
眾名流也都大感意外,疑惑不已:‘哪個王八蛋做的調查?這種窩囊廢,會是滅掉賀美玲和宗有福兩家滿門的兇手?’
一時間眾人紛紛放下懸著的心,這種人,有什麼好怕的?
徐木見挑釁半天,寧峰都不為所動,直接一口痰吐在寧峰的身上,說道:“廢物,跟你說話都是在浪費老子時間!”
說完,得意洋洋的走了。
陳止若滿臉的惱怒,一臉哀其不幸,怒其不爭的說道:“你坐其他位置上去吧!我陳止若羞與你這種窩囊廢為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