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自己這麼多年以來拿真心對待的家人,從來沒有把自己當過家人,那麼自己又為什麼非要為了他們而犧牲掉自己呢?
想到這裡的時候,王傲雪也決定自己應該為自己而活一次了。
陳冶在看到王傲雪此時的表情時,也大致明白了王傲雪心中的想法,只不過陳冶卻沒有著急的讓王傲雪給自己答案,而是看著王傲雪說道:
“好了,這件事情你先好好的考慮考慮吧,而且現在我也才剛到地城來,中間還有好多事情都沒有弄清楚。
現在我們還是先把眼前的這件事情給解決清楚了再說。”
聽到陳冶的話,王傲雪朝著陳冶點了點頭。
豪泰酒店距離飛機場本來就只有幾百米遠的距離,所以此身陳冶跟王傲雪也已經走到了豪泰酒店的門口。
門童在看見陳冶和王傲雪兩個人抱著一個孩子過來,而且此時陳冶身上穿著的一身衣服看起來比較樸素,因此臉上閃過一抹不易察覺的鄙視,同時伸手攔住了陳冶,說道:
“這位,先生,女士你們好,請問你們之前有預約嗎?”
聽到門童的話,王傲雪的臉色微微變了變,然而陳冶的臉上卻仍然帶著微笑:
“怎麼?難道你們一家開在機場旁邊的酒店還需要預約嗎?”
陳冶雖然臉上掛著笑容,但是身上卻散發著一種不怒自威的氣息。
如果這要是一個一般的酒店,陳冶的並不會太在意門童的態度。
只不過既然知道這個酒店是張家的,那麼陳冶,也沒有必要跟他們客氣了。
而酒店的門童在察覺到陳冶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的時候,果然臉色微微變了變,但是現在卻仍舊強撐著看向對面的陳冶說道:
“不好意思,這位先生,如果是平常的話來我們酒店並不需要預約,只不過您看現在您跟這位小姐兩個明顯是剛才受人欺負了,而且看著如此的落魄,如果要是來我們酒店,惹得剛才欺負你們的人過來鬧事,豈不是都要我們酒店來承擔?”
聽到這個門童如此狗眼看人低的話,此時陳冶心中也是一股無名火噌噌的往外冒著。
然而,男同學好像是壓根沒有看見一樣,又在繼續說道:
“當然我們酒店也不是完全不能夠通融,如果你要是能夠先交得起十萬的押金,我倒是可以放你進去,省得等會兒你們的仇家找過來,把我們酒店給砸了,你們不願意賠償。”
雖然說門童這番話說的倒也是有幾分道理,只不過看著門童著一副狗眼看人低的模樣,陳冶心中卻莫名的氣不打一處來。
不過今天這個酒店自己還禁不了,因此陳冶司考了一下,就在他準備將銀行卡拿出來刷卡的時候,這時候卻傳來了張天翼的溫和的聲音:
“你這一個小小的門童怎麼如此的不懂事呢?沒看到這位是我請過來的貴客嗎?竟然敢在門口這樣說話。”
那個門童一看見張天翼竟然親自過來了,因此臉色立馬變得有些蒼白了起來,甚至雙腿一軟就要跪在地上跟張天翼,求饒了。
要知道雖然張天翼現在故意在王傲雪的父母面前表現出一副溫和的樣子,但是平常的張天翼是什麼,讓他們這些員工心裡可都清清楚楚的。
然而張天翼卻壓根沒有去管這個門童的反應,而是又看向陳冶臉上雖然掛著歉意,但是說出來的話卻是毫不客氣:
“陳先生不好意思哦,我們家酒店平常來的都是一些達官貴人,一個個的也都打扮的能夠讓人一眼看出身份來,所以您過來的時候,這才讓我們家的門童狗眼看人低了。”
這話雖然是在罵自己家的門童,但是話語中的意思其實就是在嘲諷陳冶。
對於張天翼說的這些話,陳冶只當是身邊有只狗在叫,壓根都沒有放在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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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看到張天翼竟然主動去跟陳冶道歉,一旁的王傲雪的母親此時臉上卻有些掛不住了,直接冷著聲音嘲諷道:
“那有一些人呀,也就只會裝腔作勢,要不然怎麼可能出來之後就連一個小小的酒店門童都看不上呢?
張公子你也不用跟那些人道歉,畢竟不是所有的人都能夠有資格跟你說話的。”
不得不說,此時王傲雪母親所說的這番話,極大地滿足了張天翼的虛榮心。
而王傲雪卻在一旁有些不耐煩的冷的聲音說道:
“行了,你們不是過來談事情嗎?既然要談事情那就趕緊的,如果不談的話我們就離開了。”
說完這句話之後,王傲雪就準備抱著豆豆直接離開。
而此時王傲雪的這一句話就好像是瞬間點燃了火藥桶一樣,眼看著王傲雪的母親又要發作張天翼雖然心中早都已經在冷冷的發消了,但是面上卻仍舊保持著人和的笑容。
直接招來了一個服務生,然後把她們帶到張天翼經常去的一個包間裡。
緊接著到那個服務生安排好茶水之後,張天翼這才坐在座位上,目光柔和的看著王傲雪的母親:
“阿姨現在有什麼話我們就在這裡說吧,反正這裡也沒有外人。”
雖然說是沒有外人,但是說話的時候張天翼卻將外人這兩個字給咬得死死的,明顯就是在強調陳冶是他們這裡的外人。
不過陳冶一向秉承著既來之則安之的原則,而現在自己已經坐在了這兒,就算是張天翼拿語言攻擊他,他也不可能輕易離開的。
而在張天翼這句話說完之後,王傲雪的母親果然起到了很好的跟張天翼唱雙簧的作用:
“是呀,我現在都在懷疑我們家傲雪是不是眼瞎了。
如果要是按照張公子你剛才所說的傲雪,只是因為不想聽從家族的安排,自己找了個男朋友,那好歹也要找一個像張公子這麼優秀的人呀,沒想到竟然找了一個這麼上不得排面的男人回來。”
說到這裡的時候,王傲雪的母親就好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麼一樣,又忍不住發出了一聲嗤笑,然而聲音卻比剛才更加冷淡了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