胖子校長的腦子還是湖塗的:“什麼……公主?”
胖子校長差點沒昏過去,怎麼布布就成了公主了呢!警察把他帶走,自然是各種嚴刑逼供,總歸是不會好過的。
劉恆看著眼前跪著的女孩道:“你叫什麼?桑葉?桑倪的妹妹對吧?”
桑葉瑟瑟發抖,她也不知道怎麼就被人押到了這裡。
“想讓布布一敗塗地,想讓她被傷害?”桑葉抖的更厲害了。
劉恆看著喝了藥睡著的布布,氣的抑制不住,他澹澹對著手下道:“把她扔監獄裡,就當是送給監獄的福利了。”
桑葉這才大叫道:“不要啊!我……”
可惜嘴巴已經堵住說不出話來了,等到晚上桑葉的父親才從別人的口中知道這個事實。
“老許啊!不是我不幫你,你那閨女膽子通了天,她得罪的不是一般人,是……是恆親王。”
劉恆是有爵位的,早就是親王了,老許怎麼也不明白自己閨女怎麼得罪的他!
“不光是她的問題,還有你仕途問題,你啊!好好考慮一下吧!”就聽到“都都都”的電話聲,老許氣的癱坐在凳子上。
桑倪走進來道:“爸,怎麼了?”
“是你……讓你妹妹去做那些事的?”
“爸,您在說什麼啊?對了桑葉呢!”一個菸灰缸砸了過來,幸好她偏過了,她嚇得趕緊跑了。
“媽,爸瘋了,你快去看看啊!”
桑葉媽走進客廳後就是哭,然後狠狠地給了桑倪一巴掌:“為什麼要得罪不該得罪的人,我們還不夠小心謹慎嗎?這下好了,你妹妹現在每天被人欺負,你……你給我滾。”
桑倪感覺天塌地陷般:“怎麼可能?怎麼可能呢!”這事確實是她一手策劃的,她實在見不得劉恆對他妹妹那麼好,再加上她朋友的扇風點火,她就想直接毀了她。
不可能的事多了去了,對她們的報復才剛開始,童年聽著彙報道:“許慕斯是吧?那個桑葉,桑倪是他的女兒?這樣的人還做官?先找個藉口把他官位擼了吧!還有這事別在墨墨面前得吧。”
他瞪著憨憨,憨憨聳了聳肩:“我不會得吧,你放心吧!”
這些年童年就一直寵著國後,對國後言聽計從,只是他的記憶怎麼也恢復不了。
“王,公主那邊高燒不退,給她看病的醫生說,可能是疫情。”這疫情反反覆覆很讓人討厭。
童年臉色變了道:“讓王太醫去看看,如果是疫情的話,怕不是一個二個,封閉城門。”
他揉了揉頭道:“我也出去看看,要是……”
憨憨尖叫道:“不行,你別去了,我去,你現在怎麼也不能以身試險。”
“你又不會看病,你去有什麼用?”大壯匆匆跑了進來:“都不用去了,我親自去,王太醫已經趕過去了。”
劉恆看著高燒不退的布布,不停地給她降著溫,布布不停地叫著:“爸爸,爸爸。”
布布跟童年的關係還是最好的,劉恆的暗衛道:“您還是別在這邊了,這個可以是……疫。”
劉恆也是駭然,怎麼會是這樣呢?他道:“王太醫還沒來嗎?”
“來了,來了,北相,您這讓我如何自處啊?”這一路都是大壯揹著王太醫上來的。
大壯道:“別處不處得了,速度給公主看吧!”
王太醫帶好口罩才進去,他把了把脈幽幽道:“確實是疫情,先把藥給她煮了吧!”
有相應的藥,這些都是藥都是加強版,不能說一副下去直接能好吧!但是還是挺強的。
果然一副藥下去,等了二個多小時,布布的燒退了。
劉恆也喝了藥才道:“學校那邊沒出來,那她怎麼會有的?還有參加宴會的也沒有,這就奇怪了。”
宮裡的速度很快,很快便查到了劉恆家的保姆身上:“恆哥,這保姆有問題,現在已經跑了,我們正在實施抓捕。”
劉恆是真不明白,他們家的保姆又是怎麼回事。
直接抓了起來,才知道,這保姆跟以前的崔家的人有些關係,她曾經一直是崔家的下人,說白了,就是為了前主,來報復童年的。
按她的想法是,她看到布布進了劉家,便去醫院故意找了個有疫情的接觸,再傳給布布……
布布看著苦苦的藥道:“不能不喝嗎?”
“喝,快點。”布布打小就不喜歡喝藥,劉恆威脅道:“再不喝,我就直接喂了啊!”
說完,他耳朵都紅了,小時候,他就喜歡這麼威脅布布,現在長大了,反而不好意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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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布不聲不響的喝了藥,劉恆拿了個話梅塞她嘴裡。
布佈道:“恆哥哥,你會一直陪我的吧?”
恆恆“嗯”了一聲道:“你快睡覺吧!我就在家裡。”
劉恆接到了童年的電話:“這崔家的事肯定不是這麼簡單的,小保姆只是一個人,怎麼可能這麼厲害?”
童年已經派人查了,劉恆道:“小舅,我總有種感覺,暗地裡是不是又有人在弄什麼陰謀,這陰謀還是針對咱們的。”
童年嘆了口氣道:“我也覺得,風平浪靜了這麼多年,自然有人不希望我們好過。”
劉恆沉默了一會道:“小舅……我……我和布布,我在追布布。”
劉恆的心冬鼕鼕的跳,他感覺心都快跳出來時,童年才道:“追就追唄!不過你得想好了,這可是一輩子的事。”
“我想好了!我一定一定好好對布布。”他松了口氣,小聲保證道。
掛了電話,他拍了拍胸口,童年掛了電話,心情頗好,他道:“這臭小子速度倒挺快,就是不知道他能不能好好對咱家公主?”
“且,你自己考驗他那麼久,你不知道啊!”憨憨趴在桌上抬起頭,現在整個皇宮,敢這麼對他的,怕也就是憨憨和孫一墨了。
“人心易變,不過恆恆是我一手帶大的,倒也不至於。”
憨憨吐槽道:“思年都談戀愛了也沒見你搭理過他。”
“他?也就這樣了。”看這輕描澹寫的,總感覺思年不是他親兒子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