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關自家孩子,劉善也上了心,他疑惑地問道:“當官去了?可他們真的一次都沒回過青山村,這些年一點訊息都沒給孩子傳過。”
那婦人一拍手,說道:“那定是出什麼事了呀!當年他們剛走的那幾年說是還沒站穩腳跟,過段時間再把孩子接去,可這不久就沒了信,我們還以為他們回來了呢!”
只有夏顏抓到了關鍵詞:“你是說,他們去京城當官了?”
“對呀!聽說有個林大人,特別看好你爹呢!不過那個林大人,他們家現在好像犯事被抄了,所有人都被帶走了呢!說不定是因為這個牽連到了你父親呢!”
阿城抓著夏顏衣角的手赫然緊了緊,引起了夏顏的注意。
貌似是說到了什麼忌諱的事,婦人身旁的男人扯了扯她,她下意識地捂住了嘴,尷尬地笑了笑。
“那個,我們先走了啊,顏顏啊,你父母要是回來了,就來個信啊!”
年輕夫婦走後,劉善嘆了口氣,他摸了摸夏顏的腦袋,說道:“顏顏啊,你也別多想,說不定他們只是怕讓你跟過去委屈了你呢。”
夏顏乖乖地說道:“爹,我沒多想,您放心吧。”
劉善總覺得這孩子太過於老熟,聰明懂事是好事,可太過於聰明懂事,什麼事都往自己身上攬,反而很讓人心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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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劉家人無人再提及。
夏顏回去後,則是買下了青山村山後面的地,足足好幾十塊。
“顏顏,你買這麼多地做什麼?”金啟才那是二愣子摸不著頭腦。
夏顏漫不經心地回答他:“我要做糧商。”
“什麼?!”金啟才失控地驚呼一聲,神經兮兮地見四周沒人,才壓低聲音說道,“你不要命了?你以為糧商是這麼好做的?!”
她當然知道糧商不好做啊。
夏顏嘆了口氣:“沒有糧食,你讓簡將軍和皇上的軍隊餓肚子嗎?”
金啟才這才反應過來,糧食雖然掌握在朝廷手裡,可是準確來說,應該是掌握在朝廷中的別人手裡,並不是皇上。
想到這處,金啟才不由得一邊感嘆夏顏的小腦袋瓜子,又不禁一邊鄙視自己的大腦袋瓜子。
也對,糧食都沒有,他們拿什麼翻盤?
於是他乾脆說道:“我手裡也有幾塊不小的地,你要不一塊幫我做了吧?”
夏顏看向他,就事論事:“多少錢?”
金啟才深吸一口氣:“不是吧,你剛剛還在為我著想的!”
“你想多了,我是為我自己著想。”夏顏白了他一眼,手下卻一點都不慢地將金啟才那幾塊地加入了自己的規劃。
古代的糧食生產率低下,可不代表現代的生產率不高,畢竟現代可是有袁爺爺呢。
“系統,商城有沒有現代雜交水稻的種子?”
系統過了一會才說道:“有,還蠻多的。”
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夏顏這才把心給穩穩地放了下來。
接下來就是找人種地,然後等豐收了。
另一邊,村裡人都在討論劉家的事。
“哎你們聽說沒,劉家那夏顏,把咱們村山後面的那一大片地全買下來了!”
“聽說了,這麼大的事哪能不聽說啊?那得多少錢啊。”
“哎呦人家老劉家現在可有錢嘍,那魚,那什麼仙洛,那可是長期跟大酒樓合作的!現在還開了武館,一個學生就好多錢呢!”
“哎,這不都是夏顏去了他們家才有的,想他們家以前,那日子苦的哦,現在家裡孩子都能去上學了哎。”
幾個婦女在河邊,洗著衣服聊天聊地聊劉家,無一不羨慕。
一個胖胖的嬸子碰了碰吳鳳,問道:“哎,你們不是劉家鄰居嗎,他們有沒有給你們些好東西啊?”
吳鳳悶著頭沒說話,到是另一個婦人嘲笑道:“哎呦哪還有人敢跟她示好啊?也不怕被那章家的夫人記恨上!”
“也是。”
周圍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毫不留情面地扯下了吳鳳的遮羞布。
吳鳳表面上沒什麼,可洗衣服時,手上暴起的青筋出賣了她。
回到家,跟往常一樣,做飯收拾,不過這次還沒到晚飯時間,就見陳石頭興致沖沖地踹開了院門:“發了!發了!我發了!”
吳鳳一聽,連忙迎了出去:“什麼?相公你說啥?”
陳石頭興奮地將手中的鈔票拿給吳鳳看:“看見沒有,這可是大鈔!我陳石頭終於走運了哈哈哈!”
吳鳳將錢拿來一看,運恆錢莊四個大字工工整整的印在上面,當真是鈔票啊!還是數目不小的鈔票!
陳小玉一聽,瞬間喜出望外,這是不是意味著他們家也能像隔壁那樣吃上肉了?
而此時的隔壁,一家七口正吃飯呢,就聽見陳家傳來又哭又叫的聲音,還伴隨著瘋瘋癲癲的大笑聲。
蘇恬望向劉善,問道:“隔壁這是怎麼了?咋的還又哭又笑呢?”
劉善聳肩,表示他也不知道。
不過很快,他們就知道了答案,因為陳石頭帶著一壺酒來了。
“老劉家,你可別怪我陳石頭有好事不想著你們,畢竟你們發財了也沒給過我啥好處,就這酒,當是我們多年的鄰居之情,給你們了!你們以後出了啥事也別來找我們啊!”
劉善一頭霧水地要接過他的酒,誰知道陳石頭竟手一鬆,任那壺酒在地上撒了一地。
“你什麼意思?”劉善黑了臉,這分明是挑釁!
陳石頭裝作大驚小怪的樣子:“呀真是對不住啊,看來這上好的酒你們可無福消受了哈哈哈!”
夏顏捏著鼻子,這酒有股說不清道不明的刺鼻的味道,難聞至極,也不知道陳石頭從哪搞來的“好酒”。
“陳石頭,你來做什麼的到底?”劉善沉著一張臉,忍住想打人的衝動。
陳石頭就差嘚瑟地上天了,他想拍拍劉善的肩膀,卻被劉善躲開,於是他切了一聲,說道:“怎麼,覺得自己金貴?碰都不給碰一下?劉善老子告訴你,老子現在可是比你劉家還有錢!”
對這種人劉善簡直是無語,當即就把門啪地關上了。
陳石頭吃了一臉的灰,氣急敗壞地叫囂著:“你們等著,老子看你們不爽很久了!遲早你們要哭著跪著求老子賞口飯吃!”
蘇恬莫名其妙地問道:“他來幹啥呢?”
劉善語氣很不好:“找抽來的,甭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