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姑娘,前方不遠就是我妙丹閣總壇所在了。”
那名白麵長鬚的紫衣修士忽然停下腳步。
此時三人已然來到樹林深處,周圍樹木茂密繁盛,鬱鬱蔥蔥,林內的光線陰暗,不像是人跡多出之地。
“在進入總閣前,我有一事要先告知姑娘。”
那人轉身看向金鸞。
“師兄但說無妨。”
金鸞玉手緊攥,神色有些緊張。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是暫借姑娘身子一用。”
話音落下,不待金鸞多想,一包白色粉末在她腦後爆開,裡面的藥物粉塵瞬間就將她包裹在內,粉塵吸入口鼻,一股極度的虛弱從金鸞體內傳來。
“你…你們騙我!”
金鸞頓時反應過來,急忙就要掏出符籙,可身子卻是怎麼也不聽使喚,昏昏欲墜起來。
那名白麵修士低嘿一聲,奸笑道:“我們可沒有騙姑娘,的的確確有把姑娘引薦給閣內長老的想法,只是那幾位築基長老最近都不在七星鎮內,我等又怕姑娘等得不耐煩,便是讓姑娘在此地好生休息一陣,同時也與我兄弟倆做樂一番,此乃兩全之事,姑娘又何故怪罪我等。”
真正面目暴露,這人也不在剋制,眼咕嚕打著轉轉在金鸞身上肆意打量,然後一個箭步上前,撕拉一聲,從她身上扯下一張布條。
“你…你們找死!”
金鸞勐一咬牙,強行穩住身形,一手護住暴露之處,一手往前扔出一張符籙,然而這符籙還未激活就被人給奪去。
“小姑娘家打打殺殺成何體統,不如陪哥哥我共享極樂。”
另一人向前走來,順勢往金鸞腰間輕輕一點,金鸞身子一軟倒在那人懷裡。
“不愧是小姑娘家,和鎮上的那些就是不一樣。”
這人在金鸞胸口長嗅一口,露出一副陶醉之色,隨後道:“金姑娘可莫要抵抗,若是你在此地出了什麼意外,你兄長那邊可就沒人去為他找尋千年藥草了。”
“你們兩個畜生!”
金鸞玉齒輕啟,死死咬住紅唇,淚水在眼眶內不住打著圈圈,可卻提不起半分力氣。
“哈哈哈,姑娘若是喜歡就再大聲點罵,反正此地距離七星鎮已有數里,前不著村,後不著店,根本不會有人來到此地。”
說完,這人就要對金鸞上下其手,林內忽然傳來一道冰冷之聲。
“是嗎?”
“誰在那裡!”
那名妙丹閣修士反手把金鸞推開,往身後看去,迎來的卻是一道血色刀氣。
“於師兄小心!”
遠處白麵修士急忙出聲提醒。
於姓修士也不是初入修仙界的小白修士,第一時間就是掏出幾張防禦符籙往前揮去,同時又取出一面盾牌法器,身形急退,朝白麵修士靠去。
然而在其退路途中,唰唰又出現兩道血色刀氣,將其退路完全封死。
於姓修士頓時大驚失色,一邊疲於防禦,一邊大聲求饒道:“敢問哪位高人前輩至此,晚輩無意打擾前輩修行,願獻上此女作為賠罪!”
“哼!小輩莫要欺我,此女你們分明要獻給其他築基同道,此時又轉贈於我,莫不是讓我與其他同道接下樑子,真是其心可誅也!”
於姓修士噗通一聲直接跪下,驚慌道:“前輩莫要誤會,此女之事乃是我兄弟胡亂編纂欺騙於她。”
“所以你們手裡並沒有這位女子所求之物?”
於姓修士面色茫然,不知對方為何會提起這遭,遲疑了片刻,然後勐地點點頭。
“既然如此,那我留你何用!”
話音落下,又是一道血色刀氣襲來,於姓修士倉促應對,卻是未曾注意腳底一張黃色符紙輕輕飄下。
“爆!”
隨著一身輕喝,於姓修士腳底爆發一道劇烈火光,同時又有一道血色刀氣迎面而來,數道攻擊同時到來,瞬間將其淹沒。
而另一邊的白麵修士終於察覺到了此間詭異,朝著一處空地扔去數道符籙,隨即一聲大喝,“爆!”
濃煙散去,江玄的身影終於出現在眾人身前。
白麵修士面色一怔,隨即怒從心來,爆喝道:“小子,你區區一個練氣十一層修士也敢戲弄我等,受死來!”
遠處的於姓修士也是撐過第一波攻擊,惱怒成羞道:“師弟,莫要將其殺死,我要留他性命,讓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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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其正準備出手,卻是見得那名白麵修士居然往前扔出幾道符籙,然後轉身飛快逃去。
如此戲劇性的一幕,讓江玄也有些沒有反應過來。
“看來你這位師弟還真是有情有義。”
江玄譏誚一聲,隨口道:“縛!”
一根早就埋伏好的金色繩索從灌木中探出頭來,迎著前去的白麵修士,瞬間將其來了個五花大綁,隨後又朝著於姓修士扔去數道符籙再輔以血色刀氣,很是輕易將他也順勢拿下。
但正當江玄準備繼續出手將兩人擊殺之時,身後忽然有一物纏繞上來,柔軟幽香、滑嫩細膩,緊接著又是一股熱氣,暗含嬌/喘。
他面色一驚,顧不得擊殺二人,急忙往前方躲去,可那白玉雙臂的力道之大,江玄竟然無法在第一時間掙脫開來。
僅僅片刻遲疑,身後那道妙曼身姿已然纏在江玄身上,此時的金鸞面色潮/紅,目光迷離,顯然是中了某種合/歡藥物。
江玄眉頭一皺,抬手朝著金鸞後背用力擊去,隨即金鸞便是在此昏死過去,倒在江玄懷內,只是其身上的潮紅並未就此退去,若不想方法消除藥性,此女恐怕會有姓名之憂。
“你們身上可有此藥解法!”
江玄厲聲質問。
於姓修士與白麵修士莫名其妙地看著江玄,然後勐一回神,連忙搖頭。
江玄雙眼微眯,臉上露出危險之色。
那名於姓修士見狀苦笑道:“道友,此藥非是傷人性命的毒藥,我們是真沒有解藥,我等都落在你手上了,難不成還能欺騙於你?”
江玄冷哼一聲,抬手揮去數張禁制符籙封住兩人丹田,又給兩人服下軟筋散,確保萬無一失後,抱著金鸞的身子往一旁的樹林內走去。
片刻後,一陣撕拉的布條破碎聲從林內傳出,聲音頗為粗暴果斷,緊接著有是一股若有若無的女子呻/吟聲,隱隱間似乎含著舒爽之意。
於姓修士與那白麵修士面面相覷,露出一副鄙夷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