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中的老曹屏住呼吸。
看著畫面裡的曹羽。
就在即將揭曉最後許都鹽商答案時。
忽然只感覺一聲巨響。
宛如驚雷般。
砰砰!!
隨後就聽到劇烈的敲門聲。
“不好了丞相,不好了丞相!”
老曹還感覺有些睡裡朦朧,耳邊就聽到斥候的聲響。
過來好一會,才拍了下額頭。
看著床邊和渾身是泥土的士兵,才反應過來。
嗯?
剛才不是模擬到了曹羽的鹽商之事了嘛?
怎麼突然就沒了?
難道這就模擬完了?
每一次都是一覺將整個人生模擬完畢後自然醒。
但這一次老曹發現和過去都完全的不一樣。
不但沒有模擬完,而且似乎比過往還要短暫了許多。
“現在已經是早晨之時了嘛?”老曹揉了下太陽穴詢問身邊之人。
“丞相並未早晨,還是深夜之時!”斥候下跪拱手稟報道。
“哦!還在深夜,原來如此。”老曹拍了下後腦勺,這才恍然大悟。
我說呢,怎麼平時都是得模擬完了人生,才會信。
今日怎麼會突然中途就信了。
原來是現在還沒有到早上。
那剛才夢中的打雷聲恐怕就是這小子的敲門聲了吧。
想到自己剛要看到最後的答案,卻被吵醒。
老曹就有些眼神不太友好的看向身旁。
“如此深夜,不知是有何事?”
“啟稟丞相,十萬火急,張繡有異動。”斥候感到背後一涼,也不敢遲緩,立馬將剛才的前線軍情彙報上來。
什麼?
聽到此訊息後,老曹剛才的埋怨之色也立即消散。
臉色瞬間凝重,連衣服都來不及穿上。
旋即下床抓住斥候的肩膀。
“張繡異動,此訊息可是準確?”
這怎麼敢!
莫非他張繡連他的兒子都不要了?
想起前幾日還才交換質子。
把他兒子給接到了許都。
但沒想到這才連一星期時間都不到。
就有開始準備打么蛾子了。
“快,命人傳軍師來議!”
十萬火急,老曹也顧不上許多。
連忙披上衣服,就往外衝。
與此同時。
在許都的另一邊。
郊區破敗的府邸中。
曹羽躺在院子的躺椅上。
仰望著星空。
隨後一聲微弱的敲門聲響起。
緊接著疾步走進一名儒雅之士。
“主公,屬下族弟傳來訊息,聽聞張繡可能有異動,未來可能宛城會有戰事。”
“不用急!宛城不會有事的,要不了幾天就會不攻而破。”曹羽似乎早就已經料到司馬孚的到來,絲毫沒有任何慌張。
反而是鎮定的拉著司馬孚來到茶桌旁斟上一杯茶水。
“來叔達,這一路辛苦了,喝口水歇息會。”
“主公,宛城如有危機,到時候許都可就四條戰線,真正就危險了,而就怕宮中有些人會說主公閒話。”司馬孚絲毫沒有心情喝水。
要知道如今許都同時開三條戰線還都是因為曹羽的。
功勞或許輪不到曹羽。
但出了事情出來頂鍋的一定是他。
誰讓出征匈奴、袁術還有交惡劉備都有他的影子。
而且現在宮中還要那麼多眼紅之人。
正找不到機會來發難。
“莫慌!先喝口茶,我說不會出事就不會出事!一切都在預料之中。”曹羽淡淡一笑,將茶杯又朝司馬孚面前推前幾分。
“一切都在預料之中?”司馬孚看著曹羽那不像開玩笑的樣子,但又實在想不出來。
“主公屬下愚鈍還請明示。”
“這沒有什麼難理解的,我問你張繡先前明明有這投降之心,甚至還互換質子,為何現在又有異動?”曹羽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反問道。
“因為之前認為曹軍不可抵擋,所以只能認命,但現在因為在袁術那連敗幾仗,再加上旁邊還有徐州劉備的虎視眈眈。”
“所以他張繡本就不服的心又開始蠢蠢欲動了。”
這是一個明眼人都能看來的,他司馬孚又怎麼會看不出來。
“不錯!”曹羽微微一笑,拿起茶杯站點了下頭。
見到曹羽也情況如此複雜,這下司馬孚就更加不解了。
主公竟然都知道情況如此麻煩。
為何還會說張繡要不了多久就會自動平息。
說出這話的底氣究竟是為何?
就在司馬孚百思不得其解時。
曹羽的聲音再次響起。
“mark,你可有見過我校場中的曹羽軍?”
是先前丞相交給主公訓練的那些老兵油條?
雖然沒有天天見,但之前為了回報情況。
倒也三天兩頭會去軍營。
“回主公,屬下有曾見過。”司馬孚拱手點頭道。
“那你覺得我那兵與那連弩威力如何?”
“主公的兵以一當百,主公的弩萬里挑一。”想起那一日曹羽軍將丞相的禁衛按在地上摩擦的情景,司馬孚實在印象深刻。
至於那弓弩之威力更是不用說,全天下也就只有獨主公一份的弩箭能夠十連發吧。
“那叔達覺得汝兄長司馬懿帶兵如何?”曹羽沒有等司馬孚回答,又是轉身負手仰望著太空。
“兄長之才華就算是放眼天下也是數一數二,自然是用兵如神。”司馬孚沒有絲毫猶豫道。
“哈哈哈!好一個用兵如神,既然有著最勇的兵,最好刃,還有最有才的帥,叔達兄你現在可還擔心?”曹羽忽然爽朗的揚天大笑。
對於這一場戰鬥,司馬懿對付紀靈那就是十戰十勝。
“嘶……”
“主公屬下明白了,只要前線安定,後線的張繡自然就不敢再有所異動。”司馬孚恍然大悟,拍著手激動道。
【鑑於大環境如此,本站可能隨時關閉,請大家儘快移步至永久運營的換源App,huanyuanapp.org 】
“不光如此,這一次張繡以後不光會夾起尾巴做人,而且到時候還會負荊請罪徹底上交兵權。”
曹羽負手傲立,單手捏著茶杯緩緩往口中倒了一口茶水。
天空中一道烏雲劃過。
明朗的月亮忽然便的朦朧。
漆黑的夜變得更加深城。
而空中原本渺茫的星星也逐漸綻放出原本的光芒。
“這怎麼可能,主公你要說他張繡平息異動,我倒是信,但是讓他負荊請罪我是無論如何都不贊同。”司馬孚連忙搖頭。
這太扯了。
雖然話說前線就算到時候打了幾場漂亮的勝利仗。
但也不至於嚇得讓張繡負荊請罪,徹底交出兵權吧。
“哈哈哈!叔達,會的,不行咱們打個賭,到時候你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