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羽一聽,頓時瞳孔大睜。
盯著旁邊的郭嘉。
心頭暗罵。
還說你不好用毒。
這麼變態的審訊之法,是個正常人能夠想的出來的嘛。
聽剛才滿寵的描繪,就算是自稱夠毒的賈羽,都忍不住起了了一身雞皮疙瘩。
尤其還聽說之前死鴨子嘴硬的楊彪沒堅持幾分鐘就招供了。
天子的國舅董承更是直接被嚇死。
這麼血淋淋的例子,賈羽再看向旁邊眉清目秀的軍師。
恨不得直接跳起腳來罵。
還說把我一家老小綁票過來的毒計不是你出的。
你真當我賈羽是瞎子還是傻子啊!
郭嘉則是一臉懵逼。
???
什麼叫做變態審訊法?
還有你給我說清楚,這怎麼就變成我想出的了。
隨後再一看旁邊賈羽那彷彿要吃人的表情。
知道自己這次是徹底洗不清了。
臥槽!但是真的不是我出的啊!
郭嘉著急了。
“喂,滿寵你給我好好說,這審訊之法不是我想的對不對。”
“哦,對對對!不是軍師出的。”滿寵一拍腦袋,還以為自己剛才說的不夠好。
文人嘛,就是喜歡含蓄點,果然看到軍師臉色好看些,滿寵心頭暗道就知如此,於是道。
“就是軍師那天看我問不出犯人話,隨口教我的!”
噗!!!
聽到滿寵的後半句話,原本還有點笑容的郭嘉,有徹底凝固了。
我他麼是讓你說這個嘛。
但看著滿寵那擠眉弄眼,彷彿在說:軍師快看我,這樣的用詞是不是很棒。
我棒你個頭啊!
郭嘉徹底崩潰了,看著兩人的眼神。
就知道這次是真的洗不白了。
毀滅吧!
……
與此同時。
許都郊區的府邸。
一縷陽光打在院子中。
因為這陣子在軍營生活,長期沒人打理。
石頭縫隙裡都長了幾棵野草。
這次回來,曹羽是準備先按照墨子剛才的研磨圖紙,先做個樣本出來。
原本是打算回軍中做,但是由於材料和器械都在府邸。
所以就索性在府上做好了。
嘎吱嘎吱!
嘎吱嘎吱!!
腳踩在木板上,曹羽拉著木鋸條子,發出歡快的鋸木頭聲。
就在這時,院中的大門忽然被敲開。
砰!
“好你個臭小子,讓你去軍營,就回來偷懶!”
老曹推開門,就大算先發制人。
但是沒想到,推開門後。
發現見到的景象和自己大有差別,頓時滿臉漲得通紅。
連下面事先準備好的臺詞,都不知道該怎麼說完了。
揉了揉眼睛,又摸摸了摸鼻子。
不應該啊!
這小子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勤快了。
平時不是都愛躺在躺椅上曬太陽鹹魚嘛。
今天盡然在幹活。
啪嗒!
一根木棍鋸斷,掉落在地發出清脆的聲音。
隨後曹羽回頭頭,只見老曹那傻愣愣的表情,和旁邊憨憨許褚的表情,就是想笑。
“父親你們怎麼來了!”
聽到這靈魂一問,老曹嘴角微微一抽。
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總不能說,我是來抓你偷懶的吧。
“咳咳咳!為父就過來看看你!”老曹乾咳兩聲,準備順便扯點先緩解下尷尬。
“對了,聽你夏侯惇叔叔說,你這幾天經常三更半夜訓練兵,惹得旁邊軍營的人怨言頗有啊!”
“當然是有原因,一切是為了訓練他們晚上預防敵襲的準備,所以才這樣可以訓練的,經過這幾天的訓練已經有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就算是青州兵我們也不懼。”曹羽聳聳肩,解釋道。
老曹卻不以為意,嘴角微抽。
你這小子好的不學,怎麼就愛和我學著吹牛逼呢。
短短不到一星期,就比那群驍勇善戰的青州兵還要厲害。
雖然知道你練兵肯定有一套,但這扯的也太過分了啊!
旁邊的許褚也是點點頭,表示贊同老曹的想法。
雖然他作為保鏢,戰場上跟多的是保護老曹。
但偶爾也是有機會衝鋒陷陣的。
對於士卒也是有些瞭解。
正常的從新兵到老兵的都是需要經過至少一年的沉澱。
再從老兵到青州兵或者虎豹騎那樣的精兵。
至少都是又要兩年的戰場經驗。
哪裡是像曹羽這樣說的,不到一星期就能速成出戰鬥力披靡青州兵的。
這太扯了!
不過對於他們二人的不信,曹羽也沒多解釋.asxs.不同,成長不同的道理。
利用現代科學軍事化訓練出來的新兵,.asxs.就能達到老兵那樣的戰鬥力。
而曹羽麾下的那3000人本就是老兵,進階到青州兵這樣的精兵也是很現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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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兵強,無他,令行禁止就夠了。
“老六,你這是做的什麼呢?”老曹沒有再聊軍營之事,而是將目光盯在了地上的木棍。
“這是為了到時候製鹽的研磨機器。”曹羽知道自己賣鹽的事情,早晚老曹都會知道,所以也沒隱瞞。
“咳咳!老六啊!你這鹽不會是真打算用那毒鹽石做吧!”說起鹽,老曹心又是一陣複雜。
尤其是早上聽聞到這小子,用自己的名義,在外面賒賬買了周圍所有的廢鹽礦,就是一陣肉疼。
不過心疼錢歸疼錢,更多的還是擔心曹羽的安危。
“你可知道許都裡,早就有許多人等著你做錯事,好攻訐咱們父子兩。”老曹經歷了上次因為華佗而爭執事情後,這次儘可能讓自己的語氣和善些。
“尤其是大耳賊現在對許都全面禁鹽,百姓更加心有怨言,到時候你這鹽要是出人命了,就算是為父要保你,也很難啊!”
這段時間和曹羽相處,也習慣學著喊劉備叫大耳賊了。
“大耳賊,盡然這個時間禁鹽!”
曹羽眼睛細眯,腦袋告訴運轉著。
隨後想到徐州最大富商糜竺後。
也就一切釋然了。
“我說大耳賊怎麼突然開竅會用經濟手段來制裁了呢!原來是背後有懂點商學的人出招啊。”曹羽吶吶自語道,隨後又嘴角微微上揚。
“沒有我這鹽還真就被你為難了,但現在不好意思。”
原本還有些擔心這鹽起初比較難打通銷路。
畢竟大家都怕這鹽吃死人。
但現在徐州鹽主動撤離,相當於把這空白的市場還給了曹羽。
那百姓可沒有選擇權,買不到鹽的自然會冒險嘗試。
只要這樣一傳十,十傳百。
到時候整個市場的鹽都被曹羽的鹽壟斷後。
徐州鹽在想進來,那就是天方夜譚。
甚至連徐州本地的鹽都地位不保。
畢竟曹羽的滷石制的鹽成本要遠遠低於徐州鹽的數倍。
到時候恐怕糜竺就要賠了夫人有折兵了。
前世熟讀經濟學,耳聞漂亮國資本主義各種制裁手段的曹羽,對於糜竺這種制裁手段,就是灑灑水。
星蟲也敢與皓月爭輝!
此時,曹羽腦海中已經大致有了幾項反制裁徐州糜竺的手段。
“父親無需擔心,孩兒的鹽,今夜就能磨出樣品,做菜嘗試,定然無毒。”曹羽將心思收回,轉而安慰道。
“不信的話,今夜父親可與許褚兄弟留下來一同用膳。”
“咳咳咳!六公子我就不了吧!最近我減肥。”
許褚一聽晚上還要留下吃飯,當場就嚇壞了。
如果是平時,那他肯定是求之不得。
但現在可是做實驗的小白鼠啊。
他雖然貪圖曹羽的手藝和酒水。
但他更加珍惜他自己的小命啊。
“你有幾成把握?”老曹見曹羽那篤定的語氣,原先一點都不信,現在也有了一點信任。
“十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