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三章 胡青國倒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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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關將近,許多外出務工的人們想盡辦法想要儘快回到家中與家人親朋友團聚跨年。而我們呢,既沒有親戚的走動,沒有朋友的寒暄……就像是飄浮在河面的浮萍,飄到哪裡,哪裡就是我們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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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我和江一龍從小山村來到這裡,我們已經在重慶過了好幾個年頭,特別年關時,看著別人一家熱熱鬧鬧,而我們卻只能屈居橋洞,簡單的相互客套,預祝一下來年收成而已。命運這個東西有的時候還真的難以捉摸,要不是當初羅立國無意打翻了胡青國的東西,如今我和江一龍怕是依舊還在當著棒棒,掙著那辛苦的血汗錢……

“也不知羅叔現在怎麼樣了。”

“哪個羅,你是說羅立國?”江一龍先是一愣,旋即意會了過來。“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想起他來了?”

我說:“還記得我們剛來重慶那幾年年關是怎麼過的嗎?”

江一龍雙手抱著腦袋,說:“怎麼可能會忘呢,簡直是刻骨銘心吶。不過,你這麼一提,雖然以前過得苦過得累,但也有一些美好的回憶。”

我說:“是啊,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怕是再也回不去了。”

“人也說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了。難道你還想過以前那種日子……”江一龍見我半天沒吭聲,又說道:“這還有幾天時間,要不咱們回老家吧,順便拜祭一下師父。”

“回去?”我一下被他的提議刺激,頓時來了勁。“嘿,我怎麼沒有想到呢。當初我們說好了出來賺了大錢,就要給他老人家修墳立碑的,現在雖然這大錢沒掙著,但給他老人家修墳立碑卻不是難事。就不知道羅蘭和白靈他們願不願意與我們一道。”

“等她們買完年貨回來,問一問不就知道了,又不是多難的事。”

“齊致遠,齊致遠,趕緊準備筆墨紙硯。”

我正準備想答江一龍的話,腦子裡驚現宋譽的聲音,立刻把我的思緒給攪亂。“什,你要我幹什麼來著?”

宋譽重說道:“準備筆墨紙硯。”

“就是筆和紙唄。等等,你要這些東西做什麼用。”我問。

宋譽說:“不是我用,是讓你用。”

我還不太明白他的用意,但他顯然是有目的。我打斷了和江一龍的閒聊閒扯,趕緊一張白紙,在茶几盒子拿出了一支圓珠筆。江一龍見狀,我忙和他說了是宋譽的主意。

我說:“齊活了。現在幹什麼?”

宋譽說:“現在我說怎麼畫,你就在紙上怎麼畫。”

緊接著,在宋譽一步一步的提醒下,我則遵照用圓珠筆在紙上畫著陌生的圖案。畫了一半,我才意識到是宋譽可能想起了殘圖缺失的部分,想讓我在紙上留下事實,最後如果能夠完全與殘圖鍥合,那麼,也就八~九不離十了。

寫字畫符我還在行,這畫畫我可是從來沒有染指,按照宋譽的提醒,這紙上留下的完全是醜陋難以見人的山勢輪廓。

“左邊這是什麼?”

“右邊這裡該向上還是向下,這河是這樣的走向麼?”

一段時間後,在宋譽的提示下,紙上留下了我驚心動魄的傑作。凝望著我第一次的作品,哪怕我自己同樣在認為極為醜陋的情況下,心裡卻依然有一些沾沾自喜。“好像還不錯。怎麼樣,你再仔細看看,是不是與殘圖缺少的那樣?”

宋譽半天沒有吭聲,最後終於吭聲,也只是說讓我重畫。

我原本以為這是一件很有情調的事,但是,當我在宋譽提示提醒下,接二連三畫了三四次,都被他最終否絕之後,我心中興趣頓時被磨滅所剩無幾。

“這是已經是第五張,我可是完全按照你說的畫的啊,到底是不是這麼回事。”

“不對,不是不太像,是非常不像。”

江一龍坐在一旁,好似一個看客,一張一張的拿起我剛才用圓珠筆所畫的圖案。看了半天,也是一個勁的搖頭。

下午三~點多鐘,羅蘭白靈兩人大包小包的提著準過過年用的年貨回來了。眼見我們兩人坐在客廳,而茶几上零亂散放著十幾張紙張,而我依舊還在伏案疾筆。

白靈說:“他這是在畫什麼?”

江一龍說:“畫畫啊。”

羅蘭將東西放下,一聽畫畫有些好奇的順手拿起了幾張,當她看著紙上面留下醜陋的輪廓,頓時噗嗤笑出了聲來。“哈哈,齊大哥,你這是哪是畫畫,完全就是鬼畫符啊。好端端的,你怎麼突然有了這個雅興,難不成是受了什麼刺激?”

我不可置否的點頭說:“你都說了是鬼畫符,我還敢有這個雅興?這是宋譽在想起了一些大概輪廓,想要讓我畫下來,然後與殘圖對比。可能是我畫得太醜的原因,再加上宋譽記得不全,這都快畫一個下午了,沒有哪一張他看過後有一成滿意的。”

白靈說:“是宋譽的意思。”

我說:“不是他,你覺得我會有這麼無聊?”

羅蘭說:“要不要我幫忙?”

江一龍臉色一抽,說:“你可別瞎添亂了,你看為這事,把我小師兄汗都給急出來的。你再一添亂,這後果我還真不敢想。”

“你知道什麼呀。”羅蘭瞪了他一眼說:“忘了告訴你,我在大學時期,可是修過國畫的。談不上有大師功底,但自認為畫得多少有那麼三分水準。”

“不是騙我吧?”我突然像是看到了希望,抬頭問道。

“騙你給糖吃?”羅蘭說。

單是這幾個小時,我已經被宋譽搞得焦頭爛額,剛開始還有一點興趣,但是,在接連被否絕之後,我完全就對這項艱鉅的任務產生了強烈的牴觸。如果真有可以,我早就罷手不幹了。

“簡直是求之不得啊,來來來,你坐這裡。現在我怎麼說,你怎麼畫?”

此刻,我當了甩手掌櫃,先是宋譽告訴我怎麼畫,輪廓走勢如何,我再將資訊直接傳遞給羅蘭。還真的沒有看出來,羅蘭完全是熟能生巧。不單能夠完全照著我描述將輪廓畫在紙上,甚至,畫風完全是我的百倍以上,乍眼一看,哪怕只是用圓珠筆,卻還有幾分大師風範。

“不錯不錯,這簡單不是一個檔次啊。”在一番描述之後,羅蘭筆停,我趕緊將這張紙拿在了手裡,仔細的看了半天,且不時的誇讚道。

“不對。”宋譽道。

“什麼,還不對?”我說:“這可是完全按照你所說的畫出來的,怎麼還不對。”

宋譽說:“我知道,但畢竟時間間隔太久,有些地方有錯漏再所難免。不過,這個丫頭比起你來,更是一把好手。得讓我想想,再想想。”

我忙說:“大哥,你能不能靠譜一點。你算算時間,單是想這事,你差不多都花了大半個月時間,我原本還以為你用了這麼久的時間真的能夠將殘畫拼湊成完美整幅。你這倒好,這不對,那不對。再這樣下去,我耗得起時間,你耗不起呀。”

宋譽道:“這一點我比你更清楚。”

停了好久,宋譽突然又說:“為了加深印象,你現在去把那兩張殘圖取出來,擺在這裡,讓我仔細再看看。”

我無奈的應合。但讓最終當我完全明白了宋譽的所謂看看,我是後悔的。因為,他依附於我的身體上,他要一直看,我就得一直盯著看,而我自然清楚,我看上千遍萬遍也看不出一朵花來……

從下午,一直看到晚上,我一個人痴痴呆呆坐在沙發上,連撒泡尿的時間都沒有。然而,就算我已經如此折磨自己來配合宋譽,最終,宋譽依舊回答我還得再想想。

不過,接下來兩天,宋譽並沒有再折磨我,可能是已經將我們手中的這兩張殘畫每一個輪廓山勢走向全都深深的記了下來,然後,再憑藉這個記憶追朔完整圖案,但是一塊散亂的拼圖,一點一點的找到正確的鑰匙。

臘月二十四,我接到一個電話。由於和胡青國之間有了間隔,我再也沒有主動與他聯絡過,而他當然也不願意再見我們,況且,我刻意換了新的號碼,而知道這個號碼的人正是鄭捷。

鄭捷約好時間,說是要來提前給我們拜年,因為,再過些天,她的應酬走親訪友抽不出時間。

這一次,她做東翁,請我們在一家海鮮樓吃大餐。飯間拉拉家常,閒聊,客氣寒暄和正常朋友交際那般。直到最後我們要各走東西,我問了問她私人近況。她聽出我言外之意,嘀咕說道:“說來也奇怪,最近這幾天,我老是覺有人跟蹤我一樣,但是,回過頭又並沒有什麼發現。”

江一龍說:“會不會是你之前工作壓力太大?”

鄭捷說:“工作就是工作,生活就是生活。我把這兩者分得很開的,所以,絕對不會有什麼壓力。”

我說:“那在這段時間,你有沒有繼續派人盯梢胡青國他們呢?”

“一直沒有斷過。”鄭捷說:“對了,你們最近有沒有和他往來,別怪我不提醒你們,他的問題大了去,前兩天我們得到可靠線索,查出他的那家聚寶齋有間暗室,而這暗室裡面放的一部分是贗品,但是,另一部分幾乎都是從古墓裡盜出來的文物古董。聚寶齋已經被封了,他家的老宅也被封了。”

胡青國他們的討生活的營生,在圈子裡人人皆知,但是,因為根基深厚,又能出得起錢上下打點,才會有如今的風采。然而,即便如此,仍然還有很多站在法律國家的利益之上,堅決要將這樣的害群之馬徹底瓦解,類似鄭捷他們。所以,如今聚寶齋被封,也在常理。

我問:“你們的動作可真是風雷之勢……既然聚寶齋被封了,他們家的老宅也封了,那胡一軒,胡青國還有他哥這些人難道都被你們給抓了?”

鄭捷搖了搖頭說:“可能是他們提前得到風聲,在我們趕到的時候,已經人去樓空。據我從海關那裡得到的線索,早在通緝抓捕的前一刻,胡一軒和他大兒子已經乘坐飛往香港的班機。雖說香港已經迴歸,可畢竟一國兩制,有些難辦。”

江一龍說:“也就是說,胡青國不知所蹤?”

鄭捷眉頭頓皺,說:“是的。對了,齊致遠,你之前說過我的這一劫,現在來看是不是已經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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