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王的封地範圍挺大,剛到封地範圍,劉汐就急急急的瘋狂呼叫李渝。
因為那顆吊命丹的緣故,蘇夜體內躁動的本源安分了下來,倒不是沒有停止躁動,而是彷彿再說,等藥效結束我就一不做二不休直接離體,讓你享受什麼叫死的飛快。
“氣死我了,劉渝那小子居然說什麼微服私巡,體察民情。他個破王爺弄這套做什麼,是不是想造反。”劉汐氣鼓鼓的說著,她剛剛去福王府看了,沒人。
府上的長吏見到了劉汐,告訴她福王帶著福王妃以及四個孩子,去莊子上體驗生活去了。
去那個農莊的路,劉汐並不清楚,本想著叫上福王府的人帶他去,被蘇夜攔了下來。
福王的封地離東海郡很近,東海防線的大部分的物資都是在這裡中轉,此地十分緊要,蘇夜在地圖上看過,若是此地被攻擊,切斷的不僅僅是糧草,還有通往各地的道路。
在飛舟上他淺看了一番,和東海郡並無太大的區別,可能是因為福王只有名義上的掌控,並沒有什麼民不聊生的場面出現,不過讓蘇夜感到不解的是,在城中他似乎沒有看到青樓等地方。
像是長安城還有東海郡,那條巷子裡燈壁輝煌的高樓,在遠空都能看見個模湖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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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汐,我們做馬車去吧。”
劉汐一愣,坐馬車慢悠悠去李渝的莊子,那不就是戀人幽會,這……他們還沒成親呢,怎麼可以這樣做。
“誰,誰要和你坐同一輛馬車。”
一炷香後,駛往城外的馬車上,蘇夜枕著軟墊,掀開簾子看向車外,路上挺多行人來往,他突然想起一件事,吩咐車伕慢點,別撞出來兩個人。
車伕不明所以,正準備應答,被人打斷。
“時間緊迫,哪有心思慢悠悠的看風景,加快速度,午時要到莊子。”
車伕:“我該聽誰的?”
“我的”×2。
劉汐和蘇夜對視一眼,轉過頭:“你要在慢的同時快到莊子。”
車伕:“???”
你聽聽你自己說的是人話嗎?
這群達官貴人是不是腦子都或多或少帶點毛病。
“你不是說不和我一架馬車!”蘇夜澹然一笑。
“我想去哪就去哪,在大夏還沒有我去不了的地方。”
“隨你……”蘇夜就此打住,難得的溫馨還是不要繼續下去,太溫馨了,他怕他就堅持不下去了。
劉汐見蘇夜一聲不吭,而是時不時看向車窗外,把原本要說的話憋了回去,她還想問蘇夜等小若復活的時候他會怎麼做,要不要來一句復活吧,我的愛人。
不過想來問了也是白問。
“劉汐,我現在動用不了修為,你讓人攔下那支車隊,有些不對勁。”
一支車隊朝著他們駛來,那車隊的人長的人高馬大,面容白淨,和大夏人沒有太大區別,但從這群人的面容上,蘇夜看見了一絲違和感,好像是把狹隘的五官,特地拉寬了一般。
劉汐瞥了一眼,讓人跟上,隨後問道:“怎麼了?”
“你不覺得那群人面容白淨陰柔,而且或多或少有些相似,就像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樣。”
“你是說他們易容了?”
蘇夜默然點頭。
攔下車隊後,那支車隊有些躁動,隱約可以聽見啊什麼吧的話,但只有一瞬間就閉嘴了。
“這位大人,是有什麼需要嗎?”車隊為首的人點頭哈腰說著。
“你們是什麼人,從何而來,去往何處。”
“我們是給城裡運送綠菜的,從福來莊而來,去往……”
一陣風吹過,車隊中的一個人瞥見對面馬上上露出一瞬間的容貌,驚為天人,強勢開口:“從來處而來,去何處而去,來時一無所有,去時已有所願,車上的姑娘,在下李國昌。”
為首的人想阻攔已經來不及了,開口的這人身份尊貴,不是他可以呵斥的,他現在只想該怎麼化解這番話。
這愚蠢的二代,大夏的貴女等大業完成後要多少有多少。
蘇夜收回視線,他已經清楚了這群人的身份,偷國人。
“那來福莊我記得是劉渝現在所在的莊子,這群偷國人搭上他的線了?”蘇夜心想著,面色不改。
現在的劇情是經典的裝逼打臉,等等裝逼打臉,蘇夜搖了搖頭,澹然道:“把腿都打斷,壓送去來福莊,那個話多的先把嘴縫上。”
劉汐見狀,疑問道:“你怎麼知道是偷國人的。”
車外的慘叫聲,戰鬥聲劉汐充耳不聞,她只想知道蘇夜是怎麼知道這群人是偷國人的。
“直覺。”
“切,我看你是不能容忍有垃圾髒了我的耳朵。”
蘇夜:“……”
“還有沒有王法了,還有沒有法律了,光天化日之下你們……”
蘇夜言語的看著外面,冷聲道:“怎麼還沒縫上。”
一道黑影閃過,掠過李國昌,下一刻他的嘴多了密密麻麻的線。
劉汐皺著眉頭,望著蘇夜:“你為什麼要這麼做,真縫了。”
“我大夏現在處於危機時刻,一針一線都不能浪費,直接殺了多省事。”
面對是拷問還是直接殺了,蘇夜和劉汐起了爭執,李國昌在蘇夜說到第四種的拷問方法時就昏了過去,他在偷國當慣了大爺,怎麼也沒想到會有今天。
劉汐看說不過蘇夜,直接別國臉:“福來莊到了。”
“不是來福?”
“來福是條狗啊,這你都不知道還和我吵。”
說是農莊,但看起來和個村子沒多大區別,裡面最豪華的建築就是劉渝所在的地方。
劉汐到了這就和回家一樣,指揮人把這群偷國人給關起來,而她要在這等劉渝過來見她。
“怎麼回事,這群人不是剛走,怎麼又回來了。”
“福王殿下,你要為我們做主啊,有一夥賊人,二話不說就把我們給打一頓,還死了幾個人,我們什麼也不知道啊,他們一定是知道我們給福王殿下辦事,所以用我們來打殿下您的臉。”
劉渝臉色陰沉,在長安他就備受打擊,現在到了封地上還有人來找他麻煩,泥人也有三分脾氣。
“來人,跟本王去會會這群歹徒。”
剛清理完地方關人的護衛走了出來,看見劉渝氣沖沖的離開,連忙問道:“王爺你這是要幹嘛。”
“找回場子和面子。”
劉渝頭也不回,走的虎虎生風,十分瀟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