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蔡文林看來,她請來的人醫術高明,必然可以治好徐華業的病。
陳瓊燕冷聲說道:“蔡總未免太自信了一些?您可知道,自負的人往往會陰溝裡翻船?”
“沒事,他想要看病就看吧。看病總歸要看出問題來,才能夠出手治療。”李天佑澹澹地說道,“他說不定連病因都看不出來。”
聽到這話,布裡克冷聲說道:“小子,你說這話就是一點譜兒也沒有。我如果治不了徐總,難道你可以?”
“有我出手,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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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果斷開始幫徐華業進行治療。
不管他透過儀器診斷得如何認真,李天佑都沒有搭理他。
連病因都沒有找到,他又怎麼可能治好徐華業?
當別人的注意力都在布裡克身上的時候,李天佑的注意力在不遠處的一株含羞草上邊。
看到他的動作,蔡文林的臉上滿是不屑,這種毛頭小子已經自暴自棄了。她實在想不通陳瓊燕為什麼會請這樣的人來幫忙?
她也就是不知道李天佑的醫術,否則的話,她只會覺得自己的想法很可笑。
布裡克透過專業的手段幫徐華業進行了檢查,他很快給出了判斷:“徐總會頭暈眼花,不時嘔吐,主要是高血壓。高血壓性質嚴重的話,也是很難治療的。”
“某些庸醫自然不懂的治療,不過您放心,經過我的治療之後,徐總的病馬上就會好。這是我們協會為了治療高血壓特意研製的藥丸。”
聽著布裡克說的信誓旦旦,大家對他的期望值也很高。
就連徐華業也覺得會被他正好。
雖然徐華業更期待著被中醫治好,不想和蔡文林有合作,但對方治好了他的病,他就無法拒絕了。
他接過了布裡克遞過來的藥,配合溫水服用了下去。
誰知道,在他服用了藥丸之後,他慘呼了一聲,就昏迷了過去。
“徐總。”福伯喊道。
可徐華業沒有任何的回應,就連氣息也變得很虛弱。
“你到底對徐總做了什麼?”福伯沉聲說道。
出現了這樣的一幕,布裡克的臉色一變,急忙說道:“我透過儀器是這般診斷的,不可能出現問題。”
“我早就說過了,你連徐總的病源都不清楚,就說要幫徐總治病。現在已經成為笑話了吧。”李天佑澹澹地說道,“現在還是我來治療吧。”
“本來就是高血壓,中途一定是我疏忽了哪一點,我馬上再檢查一遍。”布裡克不甘心地說道。
“別浪費時間了。”李天佑搖頭說道,“唯有我治療,才能夠讓徐總儘快醒來。”
周文林冷聲說道:“人永遠都是說的比做的好聽,你倒是嘗試一下,你一會兒恐怕不敢這麼放肆了。”
“我請的是約翰國的一整個團隊,還有其他人沒來。他們馬上就到了。還沒有機會輪到你,也不能夠將徐總交給你治療。因為很容易出事。”
李天佑澹澹地說道:“我給你五分鐘的時間,他們沒來,我就要開始治療了。”
正說話之間,有人趕了進來。
布裡克見到為首一人,恭敬地說道:“安娜小姐,您怎麼來了?”
“我是受到了蔡總的委託,帶著人過來治療徐總的。”安娜澹笑著說道。
“有您出手真是太好了。”布裡克笑著說道,“這個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小子,馬上就要體會到絕望了。”
“誰?”安娜疑惑地問道。
布裡克指向了李天佑:“就是那家夥!”
安娜的目光望了過去,快步趕了過去:“天佑,你怎麼會在這裡?”
“他們請來的高手就是你嗎?”李天佑意外地說道。
“是啊,不過現在看來已經沒有我的用武之地了。”安娜笑著說道,“有你在這裡,我就不班門弄斧了。”
這時候,周文林急忙說道:“安娜小姐,您是我請過來的,於情於理您都應該幫徐總治療。”
“天佑說了我無法治好徐總,我就沒辦法,我的醫術遠遠不如他。”安娜冷冷地說道,“你僱傭我的錢,我還給你。”
“你不是醫生,你根本就不知道他的水平有多高。”
周文林沒有想到安娜這般推崇李天佑的醫術,他有些惱怒。
“小子,你說你能夠治好徐總的病,你倒是治療給我看看。我如果發現你只是在吹牛,我一定不會對你客氣的。”周文林沉聲說道。
“我的醫術如何,不用你來指點。你臉上長了那麼多斑,一看就是內分泌失調。”李天佑澹澹地說道,“你還是擔心自己吧。”
“治好徐總的病,是再簡單不過的事情。”
布裡克也是皺起了眉頭,想要看看李天佑怎麼治療。
“你們的關注點都在徐總身上,實際上你們都想錯了。”李天佑搖了搖頭說道,“病源是在另外的地方。”
“願聞其詳。”安娜最配合他,澹笑著說道。
李天佑指著眼前不起眼的含羞草,說道:“它就是導致徐總受傷的根源。”
“怎麼可能?你不懂得治療也就罷了,你還胡說八道?這是將我們都當成了傻子嗎?”周文林沉聲說道,“福伯,你就應該將這種人轟出去。”
“陳瓊燕,你帶著他過來,到底想幹什麼?你把徐總的生命當成兒戲嗎?”
“天佑哥還沒有進行治療,你就全盤否定,你功利心太重了。”陳瓊燕皺起了眉頭,“不如安靜地看他治療病人吧。”
在他們交流的時候,李天佑一把抓住了含羞草的花盆,瞬間將其碾壓成為了粉碎,就連包裹在含羞草當中的陰氣,也瞬間消散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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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佑澹澹地說道:“我已經治好徐總的病了。”
“真是可笑至極。我從未聽說過,毀掉一株含羞草就能夠治病。”周文林沉聲說道。
“那你看看徐總的狀態?”李天佑澹澹地說道。
塔讀@ 眾人的目光投遞向了徐華業,卻發現他原本蒼白的臉色變得紅潤了起來。 下一刻,他突然坐了起來,臉上滿是意外的神色:“我這是已經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