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傑連忙從地上爬起來,地上都是溼噠噠的一片,這傢伙竟然被打尿了。
“呸!真是個慫包!”老刀衝著龍傑的背影,吐了吐口水。
邊說著,老刀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臉上還有些不放心的看著周圍。
“小張,我們做事恐怕有些大啊,那些慫包可不會輕易放過我們。”老刀有些擔心的說道。
攝像機也得好幾萬,說砸就給砸了,人也被打傷了很多,這些人肯定咽不下這口氣的。
“兵來將擋水來土掩,走一步看一步。”我對著老刀說道。
老刀衝著我嘿嘿笑了兩聲,抓了抓後腦勺沒有說話。
我們朝著段飛家走過去,剛走到家,還沒有喝一口水。
就聽見了一聲聲的警笛聲,抬起頭一看,就看見了很多的警車朝著這邊開了過來。
隨後停在了段飛家門口,看著幾輛警車,老刀嚯了一聲,“來得挺快啊。”
我白了白老刀一眼,肯定是圍觀群眾報警了唄。
在警察的身後還跟著十幾個記者,其中在記者後面還跟著龍傑。
龍傑已經成了一個豬頭了,怒氣沖天的看著我們,臉上還冷笑。
“警察同志,就是他們兩個人。”龍傑指著我和老刀怒聲說道。
三輛警車裡面下來了七個人,當看見龍傑指著我和老刀的時候,他們的眉頭微微一皺。
“就這兩個人打了你們十多個?真的假的!”臉色黝黑的警察疑聲問道。
龍傑臉一紅,十多個人打不贏兩個,反而被兩個人打成了豬頭,這說確實挺沒臉的。
“警察同志,你可不能把他們兩個人當常人看待,這兩個人多多少少是有功夫的,我們哪能是他們的對手。”龍傑開口道。
黝黑警察白了龍傑一眼,“那你之前不早說,早說的話,我就帶兩個人過來就行,你看我帶六個人抓兩人,這得浪費了多少警力。”
龍傑連忙說是我的過錯。
“兩位道長,外面咋回事啊,來了這麼多的警察,到底要做啥啊。”段飛從房間裡面走出來,看著我和老刀說道。
我對著段飛搖了搖頭,讓段飛在房間裡面待就成。
人是我們打的,不能拖累了人家。
我和老刀朝著門口走了過去,剛走到門口,黝黑的警察帶來了兩個警察,朝著我這邊走了過來。
“外面的十幾個人是你們打的吧。”黝黑警察指著外面的記者開口道。
我點頭說了一聲是。
這沒啥好撒謊的,再說圍觀群眾看見了,隨便一問就知道了
“你們兩真行,兩個人愣是把十幾個人打成了豬頭,上車吧,請你們去警局裡面喝個茶。”黝黑警察對著我開口道。
我和老刀輕嗯了一聲,朝著前面走了過去。
剛走幾步,一聲停的聲音在後面響了起來。
扭頭朝著身後看過去,見老教授和莫湘朝著這邊走了過來。
“警察同志,他們到底犯什麼事了。”老教授邊說著,邊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一張名片。
警察把名片拿過來一看,“還是個有名的教授啊。”
說完這句話,黝黑的警察朝著我和老刀指了指,“這兩個人聚眾鬧事,把他們都打成這樣了,我們只不過讓他們去警察局裡面調查調查。”
聞言,老教授朝著我和老刀看了過來,老刀冷哼了一聲道:“你還是問問你的寶貴學生吧。”
我和老刀朝著警車裡面走了過去,坐上了警車,我心頭有些擔心。
我倒不是擔心自己,而是擔心段瑩,沒有我和老刀的看守,害怕會出一些事情來。
作為受害者,這些記者和龍傑他們朝著警察局這邊趕,其中還有老教授和莫湘兩人。
這兩人倒是個好人,跟龍傑一比,人格一下子變得高大上了。
從龍傑的口中瞭解這些事情之後,老教授臉色一怒,不停的指著龍傑開口說道:“你真糊塗!糊塗!”
“我只不過是為民除害,沒啥不好的吧,這兩個人擺明就是騙子,不知道他們給你們兩灌了什麼迷魂藥,讓你們兩聽他的話。”龍傑一副死不悔改的模樣。
氣得老教授連忙翻了好幾個白眼,差點被氣暈過去。
“看來還有明白事理的人。”我看著老教授說道。
警察把我和老刀送到了一個房間裡面。
在期間,我知道了這個黝黑警察叫名字。
王飛是一個警隊裡面的隊長,專門管理治安的。
“說說吧。”王飛把頭上的警帽放在了桌子上,對著我和老刀開口道。
“你不都看見了嗎?還有啥好說的。”
老刀輕聲說道。
王飛從背後拿出來了一張報紙,扔在了桌子上。
我拿起來了報紙一看,雙眼微微眯了起來。
報紙的上面就有一行打字,“被揭穿的騙子。”
下面就是寫著,“惱羞成怒惡打眾人,不僅如此還騙盡家財,把一個小老闆活生生騙成了乞丐,到底是心靈的扭曲,還是道德的淪喪。”
騙的是指段飛一家,越看下去,讓我感到慶幸的是,並沒有報道段瑩的情況。
“是你們做的吧!”王飛手敲打著桌子,厲聲道。
“這速度夠快的啊,屁股剛坐,報紙頭條就出來了,真是挺操蛋。”老刀嘲弄的笑了一聲。
“別嬉皮笑臉的!問你們話呢!是你們做的嗎?”王飛話變得越來越重。
“人是我們打的,可我們不是騙子,至於把人騙成乞丐,那壓根就是扯犢子,我們今天剛到的封門村,你要不相信,你可以去查。”我把報紙推去了一邊。
王飛對著身後的警察說了幾句話,這警察轉身過去了。
“按照龍傑的口供,說你們是專門抓鬼行騙的,這是真的吧。”王飛開口道。
“呵!這還真不是騙,我們真是做鬼的。”老刀冷呵了一聲道。
王飛臉上一臉不相信,“看來還真如同龍傑那小子說的一樣,你們兩個人就是騙子。”
我看著王飛,伸出手剛伸進兜裡面。
王飛立刻警惕的看著我的手,害怕我掏出啥東西出來。
“放心,不是啥利器。”我輕聲道,從口袋裡面掏出來了一張黃符紙,放在了桌子上。
“你不相信的話,你就把這個靈符紙塞在口袋裡面,晚上十二點鍾,你就會相信我說的話了,到時候別哭求我就行。”我輕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