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這幫人雖然是殺手,但其組織的性質卻跟左維背後的暗黑之門完全不一樣,更像是帶有嘿社會性質的流竄犯罪團伙。
有暗殺或者致殘的任務時,他們便會分工合作完成任務,用的一般都是管制刀具這些冷兵器,沒有接到任務時則呆在老大提供的住所內休養生息。
如果真要給他們這種型別的組織定性的話,那便是僱傭兵形式的涉嘿團伙,誰出的起價錢,他們就幫誰,因為下手狠辣決絕,所以在道上的名聲還不錯,是比較優質的小團體。
作為團伙首腦的七哥也是位風雲人物,他出生於南方某個小縣城,是典型的三無人員,沒爹沒媽沒前途,從小吃村裡的百家飯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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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中沒畢業就出來討生活了,因為辦事狠辣,性格冷血,所以很快就打出了名頭,還被江中市老一批的江湖老大給相中當了頭馬。
此刻時過境遷,七哥早已出來單幹,手底下聚集著十幾號能打敢拼的小兄弟,清一色的尼泊爾彎刀傍身,是真正的江湖勐人。
哪知道今天在亮了熱兵器之後,對方不止不怕,還突然發難繳了自己心愛的小手槍,用槍口頂著自己的腦袋,簡直就是丟臉丟到姥姥家去了。
“你小子有種就一槍斃了我,他媽的,你要是弄不死我,我一定殺你全家!”七哥畢竟是七哥,真正見過血的狠人,面對槍口依舊巋然不動,還大言不慚的威脅對方。
哪知道他裝逼裝錯地方了,就見張承光咧嘴一笑,在眾人驚訝的目光之下把槍口往下移了一段距離,然後衝著他的胳膊和腿上連續開了兩槍。
“砰…砰!”槍聲驟然響起,所有人都驚呆了,姓張的還真是狠人一枚,一句廢話沒有就開槍了,真他媽無法無天了啊!
“啊…啊啊啊……”七哥立即就躺在了地上,滿臉痛苦的慘叫著,哀嚎著,心中則是恐懼到了極點,以往一般都是他殺人,卻沒想到自己也有被殺的一天,這種瀕臨死亡的感覺不好受啊。
王村長已經呆住了,渾身上下哆哆嗦嗦的,如篩糠般抖動著,這個張承光太狠了,根本就不像是大企業的高管,拿槍就轟,跟土匪一個吊樣,可惜了阿七這條鐵骨錚錚的硬漢,居然折在了這麼個在江湖上沒有任何名氣的小角色身上。
正在此時七名黑衣黑褲的年輕男子衝進了小院,領頭的阿兵見老大受傷,當即就招呼手下兄弟亮出了鋒利的尼泊爾彎刀,指著張承光怒喝道:“放了我們老大!”
這些人同樣夠狠,面對槍口絲毫不懼,反而挺起胸膛,露出一副要與張承光同歸於盡的架勢。
張承光眼疾手快的拉起七哥擋在身前,另一只手則是舉著手槍瞄準眾人,聲色俱厲的吼道:“都別動,再動一下打爆你們大哥的腦袋!”
“臥槽,你媽的趕緊放開我們老大!”阿兵瞪著血紅的雙眼,手中的尼泊爾指指點點的。
他話音剛落,又是一聲槍響,張承光衝著七哥另一條腿上又開了一槍。
七哥慘叫一聲,渾身上下都被汗水給浸透了,但卻更加激起了他的戾氣,怒吼道:“我草泥馬的,有種就斃了我!”
“把武器丟掉,全部去牆角蹲著,要不然下一槍就要爆他的頭了!”張承光出言威脅道,他現在的表情已經有些猙獰了,太陽穴處的青筋都在突突跳著。
以阿兵為首的殺手們此時也不敢輕舉妄動了,老大的生命可就在頃刻之間,他們如果再衝的話,後果不堪設想,於是便心不甘情不願的丟掉武器,老老實實的排成一隊蹲在了牆角下面。
“猩猩,帶著白素梅上車,我殿後!”張承光扭頭衝著段星星道。
“嗯…嗯…!”段星星連忙點頭,一把拉起蹲在地上的白素梅就塞進了長安後座裡,然後自己竄上了駕駛位,此時汽車還沒熄火,只要等張承光成功上車之後,他便可以一腳油門熘之大吉。
但張承光卻並沒有急著上車,而是扭頭瞅了瞅索額圖那邊,他此時不確定索額圖的認識自己的事暴露沒,如果暴露了,等自己走後,王長貴肯定會秋後算賬,畢竟相識一場,他也不想對方出事。
後者此刻已經嚇懵了,大便小便順著褲腿留了一地,見張承光衝他看來,連忙閉上了眼睛,龍七大哥還是太勐了,三槍開得毫不猶豫,讓他不敢輕易直視。
“臥槽!”張承光咧嘴一笑,心中有了數,當即也不拖延了,一腳踹翻受傷的七哥,然後迅速鑽進了長安的副駕上。
段星星見狀,直接掛倒檔往院外退去,而張承光則是把身子探出車窗外,瞄也不瞄,衝著地面就是兩槍過去,把正要轉身的殺手們嚇得趕緊低下了頭,等到再次抬起頭觀察時,那輛長安已經呼嘯著飆遠了。
七哥挨了三槍,分別打在雙腿和手臂上,此時被踢翻在地,哪裡還動的了,嘴裡不停的倒吸著涼氣。
小弟們趕緊圍了上來,七手八腳地把老大往院外抬,想要往醫院裡送,王長貴見狀,立刻就拉著彪子跟了上去,把幾人招呼上了自己的商務車裡。
“阿七阿七,你沒事吧?挺不挺的住?”王長貴滿臉焦急的問道,說完還呼了彪子一巴掌,讓他開車開快點。
七哥的傢伙並不是以火藥為動力的,而是用二氧化碳推動擊發的鋼珠槍,威力雖然也很大,但只要不往太陽穴或其它要命的部位打,就不會造成致命的傷勢。
此時他躺在後座上,滿臉痛苦的衝著王長貴叫嚷道:“長…長貴,不能去正規醫院,這是槍傷,會有麻煩的,去…去黑市診所!”
王長貴聽見這話,立即就犯了難,他雖然也是以暴力手段統治紅旗村,但畢竟是場面上的人物,這種打打殺殺的事根本就用不著他出馬,所以並不知道什麼黑市醫生。
正在開車的彪子突然插嘴道:“村…村長,我認識個相熟的私人診所,兄弟們經常去那處理刀傷!”
“臥槽,還不快去,磨磨嘰嘰的,你七哥有個三長兩短我惟你是問!”王長貴咆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