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重要的是，在虛擬現實中死亡可不是真正的死亡。
以後這“第二世界”怕是要熱鬧起來了。
顧承顯然沒想到這一層，他換了個手機，又去給他的那些投資者們打電話，他就不相信現在世界上還能有比他的研究所更具有價值的存在！
————
京市，程止歡的四合院內。
花以榮把玩著方章發明出來的小玩意兒，饒有興趣的問道：“你是怎麼想到這點的？”
方章將自己的想法說了一下，花以榮若有所思的點頭，“挺厲害。”
看來一號身邊都是一些能人。
他抬眸看向正在處理事情的程止歡，突然開口道：“你的夥伴們很厲害。”
程止歡頭也沒抬的應道：“當然。”
花以榮還想說些什麼，放在桌子正中央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
他看了一眼，低笑一聲，“看來我們的魚兒上鉤了。”
他按下了接聽鍵，順手開啟了擴音鍵。
顧承的聲音從手機裡傳了出來，“喂，花先生，近來可好？”
花以榮語氣淡淡，“挺好。”
顧承大笑一聲，“那就好，對了，花先生這個月的錢款……”
花以榮難得輕挑了一下眉，“我還以為顧先生是來找我算賬的。”
“算賬？算什麼賬？”顧承反問道。
“自然是我沒有將明塵帶回海市的賬了。”花以榮明知故問道，“難道顧先生打電話過來不是為了這件事？”
那邊沉默了一秒，隨後開口道：“不完全是。”
“花先生，這個月的錢款什麼時候能打過來？”
若換做以往，顧承絕對不會這樣催。
但就這短短一週，他的投資者便少了百分之九十。
而剩下得百分之十裡，就數花以榮投資的最多了。
這也是顧承為什麼最先找上花以榮的原因。
花以榮聽到顧承這話，笑著說道：“這幾天太忙，我倒是忘記通知顧先生一件事了。”
顧承心頭一跳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他追問道。
花以榮回道：“我新看上了一個專案，那專案也需要大量投資，所以我決定撤回對顧先生的投資。”
顧承心中那不好的預感成真，一句“不行！”便脫口而出。
但花以榮沒給他什麼機會，直接結束通話了電話。
“看來顧承很快就會狗急跳牆了。”他笑著對程止歡說道。
程止歡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應了一聲“嗯”，又很快埋頭工作起來。
花以榮聳聳肩，起身往一側的房子裡走去。
溫司正在忙碌。
自從他們開始計劃以來，【淺嘗止歡】小店便暫時關了，溫司也暫時住在了這四合院裡。
花以榮也隨之搬了進來，就住在溫司隔壁。
住得近了，花以榮也多了一些和溫司接觸的機會。
就像現在，他站在她的身邊，拿起她剛剛做好的玫瑰糕，咬了一口。
屬於玫瑰花那爛漫的馨香在唇齒間蔓延開來，讓他微微眯起了眼睛。
“很好吃。”花以榮低嘆一聲，“阿司的手藝越來越好了。”
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他對她的稱呼也改變了。
溫司沒說話，只是將盤子往花以榮那邊移了一些。
花以榮嘴角勾了勾，“阿司，等這些事情結束，和我一起去旅遊好不好？”
“我聽說國外有很多奇花，我想帶你去看看。”
溫司聽到這話，這才抬頭看向花以榮說道：“我都聽小姐的。”
“她會答應的。”花以榮眼眸微閃，聲音篤定，“她只能答應。”
溫司偏過頭去，沒看花以榮。
許久之後，房間裡才響起一聲低低的“嗯”來。
夜晚將近，程止歡回到了顧家別墅。
深夜，顧行景也從外面回來，他見程止歡還坐在沙發上，眉頭輕蹙。
“止歡，不是讓你先睡嗎？”
他快步走到程止歡旁邊，握住她的手，“不準熬夜，先去睡覺。”
程止歡搖搖頭，“我不困。”
“我想先把這個人工智慧喚醒。”
虛擬現實在顧行景的安排下已經基本就位，但就差一個能夠控制整個虛擬現實的核心。
她腕錶裡的人工智慧顯然是最好的選擇。
她已經將資料匯入了虛擬現實的資料庫中，但必須要先將這個人工智慧喚醒，然後讓它在資料庫裡跑動資料，才能讓整個虛擬現實能夠高負荷高強度的運轉。
離月初沒幾天了，裝置什麼的都已經到位了，就差這麼一點了，她必須保證她這邊沒有差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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顧行景也知道程止歡心中所想，人工智慧在整個計劃中也是很重要的一環，但他實在是有些心疼她把自己搞得這麼累。
“我們先睡覺，好不好？”
他低下頭來，輕吻了一下程止歡的眼尾。
“歡歡小寶貝，乖。”
程止歡眉頭緊蹙，“行景，我不想因為我這邊的不給力而計劃失敗。”
“還有幾天。”顧行景沉聲道，“現在你該休息了。”
程止歡又與顧行景爭辯了兩句，最後顧行景無奈般嘆了一口氣。
“我該拿你怎麼辦？”
話音剛落，電腦屏幕突然閃動了一下，一個分不清男女的機械音突然響起。
【檢測到霸總語錄，零號竭誠為您服務。】
【檢測到陌生資料庫，正在載入中……】
螢幕快速閃動，數不清的數字程式碼飛快的跑動著，那是零號在自主學習的證據。
程止歡眼睛猛地一亮，“原來霸總語錄才是開啟它的正確方式！”
難怪她之前無論怎麼試都不管用。
只要啟用了零號，後面的事情都變得簡單了。
程止歡高興的抱住了顧行景，小臉輕蹭了一下他的心口。
“行景，你太厲害啦！”
顧行景無奈的將她抱在懷裡，緊緊摟住。
“那歡歡小寶貝現在肯睡覺了吧？”
程止歡嬉笑一聲，滿意又帶著幾分愉悅的說道：“當然啦~”
“行景和我一起睡啊。”
顧行景嘴角噙著一抹笑，大手用力，將程止歡公主抱了起來，往樓上走去。
被放在客廳裡的電腦還閃動著藍色的數據流，在黑夜之中反射著光。
不知道過了多久，這光才暗了下去，而樓上臥室裡，燈光熄滅，顧行景將程止歡抱在懷裡，親吻著她的唇，聲音蘊著幾分喑啞。
“我的歡歡小寶貝，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