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7章 回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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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關朱有燻狀告朱橚一事還需趕至開封去處理,雖說錦衣衛和於廣勇手中的探子遍佈的到處都是。

但若要把這些事情調查到水落石出,也還得就這些人所知的證據進行歸納總結,之後才算是有了一個最終結果。

所以,一直到朱允熥和朱橚把地裡的草藥處置完的兩三天,於廣勇這才終於風塵僕僕的出現在了朱允熥面前。

就憑這幾日朱橚的澹然如常,朱允熥已經基本能夠認定朱橚自辯的可信度了。

從於廣勇手中接過呈報,朱允熥逐字逐頁慢慢地翻閱起來。

比如射殺儀衛司的校尉,除了有王府中人的供詞,還有如朱橚所說那校尉酒後所傷的苦主的。

王府中人或許會有袒護之意,但那苦主的話可信度可就高很多了。

除之後之外其他幾個事情同樣也有多方面多角度的證詞,完全能稱得上是嚴絲合清晰明了了。

這可比朱有燻一句他來作證要強太多了。

朱允熥把於廣勇帶來的證詞全部看完,隨後整整齊齊的重新收納了起來。

這東西回京後不僅要呈交於朱標,還要給外面那些大臣們看的,還是得好好保管妥當的。

“殿下,周王在開封名聲還算可以,因為之前就曾經常給百姓免費治病,百姓提起周王無不稱之一聲賢王。”

“反倒是週三子,他...”

於廣勇只授命調查,按理來說是不應該對他所調查出來的東西增添自己的感情色彩發表看法的。

今日卻偏偏有這麼一提,估計受朱有燻狀告朱橚一事的刺激不輕。

朱允熥微微一笑,道:“證據已經有了,該論誰的罪,又該如何論,都得由父親來定奪,孤要做的只需把事情呈交於父親。”

朱標的定奪不再一句簡單的有罪無罪,他得以大局結合多方面考量才行。

對於這個事情,最終是息事寧人,還是殺雞儆猴以儆效尤,那都得結合當時的實際情況考慮。

之後,朱允熥也不再耽擱,直接招呼道:“通知下去,今天就啟程回去。”

他出來的已經夠久了,既然該處理的都處理完了,也是時候該回去了。

在下面人收拾行李的時候,朱允熥便趁這空暇去找了朱橚和朱高熾。

不管如何,總得與他們打個招呼。

朱高熾話不多說,只說讓他一路順風。

朱橚倒是有萬語千言,但最終不過都只化成了一句一路順風。

他現在不過是一個待參之人,最後的論罪結果還沒出來前,他好像並沒有說話的資格。

瞧著朱橚如此,朱允熥忍不住道:“五叔,你該幹嘛還幹嘛就行了,這也不是個啥大事。”

朱樉當初不法之事幹了那麼多,最後不還都被朱標一件件保下了。

更何況,朱橚所牽扯到的這帶著誣告的成分呢?

無論朱標最後咋處理,周王還是他的周王,醫學院的事務同樣也離不了他。

朱橚點了點頭,倒也不再往下繼續了,只從身後隨從手上接過一個大錦盒,道:“這株山參年限久遠,品相也非常好,屬較為珍貴之物了,你拿給你皇爺爺補身子吧。”

這就是朱橚從北元韃子手中買來的。

不管咋說,這也是朱橚的一片孝心。

再加上,老朱年紀是真的大了,所有的身體機能都在下降,這些大補之物於老朱也確有好處。

“好,侄兒會轉交的。”

朱允熥應下了朱橚,正準備拱手和朱橚告別時,朱有燻就在這時候跑了上來。

“殿下現在就要啟程?”

朱允熥言語有些冰冷,應道:“馬上就走。”

“那我呢?”

朱有燻雖一再壓抑,但卻明顯著急了。

有朱允熥在,朱橚心中再有怒氣也不會動他分毫的。

現在朱允熥一走,誰知朱橚會如何呢?

朱有燻因為心虛,明顯是害怕了。

“你是周王子,當然是聽周王的安排。”

話這麼說是沒錯,但朱有燻到底是什麼意思,你知我知誰都知道。

聽朱允熥這麼一說,朱有燻臉上升起了些許的不快,但最終還是壓制了下來。

只能陪著笑臉,小心翼翼問道:“朝廷可有對我的安排?”

朱有燻向朝廷告了朱橚,唯一所能依靠的只有牢牢抓住朝廷這座靠山了。

“你的意思是孤在矯詔?”

朱允熥明明已讓他聽朱橚的話,是繼續留在北平,還是回開封去皆都由朱橚做主。

但朱有燻還因為這刨根問底問東問西,這不是懷疑他公報私仇故意壓下了朝廷的安排又是什麼?

“臣不敢!”

在朱允熥面前,朱有燻更猶如一隻螞蟻。

至少現在,他還不敢撼動朱允熥。

不等朱允熥再多說,猜測出朱有燻心思的朱橚,隨之搶先一步道:“你放心吧,只要你乖乖待在北平,別再整啥么蛾子,想幹啥就幹啥,本王不會再管你了。”

現在朱橚對朱有燻已經喪失了信心,既然朱有燻不願以正途進步,朱橚又何必和他多浪費口舌,成了兩看相厭的仇人呢。

被朱橚指責了一頓,朱有燻倒想再解釋一下,表示他這麼做是出於如何如何的公心,但朱橚卻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了。

搶先向朱允熥擺擺手,道:“代我問父皇和大哥的好!”

朱允熥點頭,道:“好,沒問題!”

之後,朱橚許是因為朱有燻之事明白了為人父的不容易,再次叮囑道:“你皇爺爺年紀大了,脾氣想來更加古怪了,你小子就讓別老惹你皇爺爺生氣了。”

“你自己長了個鐵屁股不怕疼,可別把你皇爺爺再氣出個啥好歹來。”

聽了這,朱允熥給了朱橚個白眼。

“瞧你這話說的。”

“你家老爺子那脾氣還不瞭解,我緊趕著順著他來的一言不合就得捱打,我還哪敢再嗆嗆著他來。”

前段時間,老朱都坐上輪椅了。

正是因為這,才禪位給了朱標。

而現在老朱又恢復了行動自如,這都是朱允熥親伺湯藥端屎送尿的結果。

要知道,大部分像老朱這種年紀,得了老朱這樣病的人後面的日子八成都得在床榻上度過了。

朱允熥因此也得了一賢明之名。

外界有人或許在私下議論中,會以為朱允熥這麼做純粹是為了撈一清名。

但,朱橚和朱允熥打交道不是一日兩日,他非常清楚朱允熥雖不是個表裡如一之人,卻必然是個重情重義知恩圖報的。

他有今日這些成就,是與他自身能力脫不了干係,同樣老朱堅定不移的支援也佔據了很重要的分量。

不然就憑他折騰的都快把天捅破了那些事,沒有老朱的絕對相信又如何能鎮得住場子。

對朱允熥開著玩笑的辯解,朱橚笑了笑道:“總之你照顧好你皇爺爺就行了,叔這些人不能常在你皇爺爺膝前盡孝,也只能靠你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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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又在朱允熥肩上拍了拍。

“還有大哥那兒。”

“他一出生就被寄之於厚望,在你皇爺爺眼裡他是得挑起義軍未來大業的吳世子。”

“在你皇奶奶眼中,他是能夠分擔後方維穩重任的兒子。”

“而在我們眾兄弟跟前,他則是永遠能為我們遮風擋雨,包容我們所有失誤和任性的兄長。”

“唯有大哥他自己,他無論再苦再累也得自己獨自承受,這種壓力無從與人分說。”

“再加上,大哥和你皇爺爺秉性相差十萬八千裡,很多時候大哥還需在你皇爺爺手上寬刑獄,這種種的一切無疑都加大了大哥的壓力。”

“你就多幫幫大哥,幫大哥分擔一下吧。”

朱橚說的這些,朱允熥都瞭解。

老朱信任朱標,自大明立國之後,老朱便在把手中的班底往朱標身上傾斜。

也正是因為如此,大明有今天這基業,朱標也可謂是勞苦功高的。

“五叔放心,侄兒會幫父親一塊擔起這個擔子來的。”

朱允熥坐在這個位置上,這已不是他願意與否的事情了。

“一家尚且難以治理,更何況是千萬家了,千萬黎庶悉聚於一人之身,這擔子可不輕啊。”

自出了朱有燻的事情,朱橚就連感慨都變多了。

到了這,朱橚仍還還不罷休,拉著朱允熥衣袖問道:“大哥揍過你嗎?”

對這種問題,朱允熥本是不準備回答的。

但瞧朱橚眼神中帶著幾分真誠,滿滿的都是迫切的時候。

朱允熥這才終於瞭然了,這是想要和朱標學些看教子的經驗了啊。

“好像是動過吧。”

“不過,五叔你想必應是瞭解你大哥的,父親的手段絕不僅僅只在動手之上。”

“我之前書讀成那樣為何現在卻成出口成章,這與我很早之前自己私下努力脫不了干係,但更多的還是這幾年被父親罰抄書的緣故。”

“你可以想象一下,四書五經翻來覆去反覆的抄,就是頭豬也早就學會了。”

“開始的那幾年我還得跟著父親和皇爺爺批閱奏章,奏章批不好被皇爺爺罵不說,然後就是無休止的抄書。”

“皇爺爺勤政古之無有者,每天處理完這些都快十二點了,要是奏章沒批閱好,那就得再夜以繼日的抄書以做懲戒了。”

“五叔能想象到,我當年在平高福興起義,苦守沔縣之際臨上陣殺敵的時候還在抄皇明祖訓是啥感覺嗎?”

“當把這些東西翻來覆去反覆的抄,抄到快吐了的時候,你就會知道挨皇爺爺板子才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朱標在朱橚們這些兄弟們跟前的威望不言而喻,對朱允熥所說的這些朱橚僅是一聽腦中就有了畫面。

“這倒像大哥的做法。”

朱橚明明是向朱允熥請教如何教子的,但在聽聞朱允熥說的這些後,反倒有了幾分幸災樂禍的姿態。

“五叔,你要笑也別當著我的面啊,你這樣禮貌嗎?”

聽罷,朱橚捂著嘴臉憋得通紅。

朱允熥意味深長的眼神中,朱橚噗嗤一聲笑出聲,隨後又擺了擺手,控制了情緒道:“行了,叔就不和你開玩笑了。”

“叔本意是想和大哥請教一下如何教育子弟的,但瞧著大哥不動手就讓你這樣天不怕地不怕的心有畏懼,我怕是這輩子都做不到了。”

“時辰也不早了,你就早就些趕路吧,這事兒還是你叔自己摸著石頭過河那吧。”

旁邊一直未曾言語,毫無存在感的朱高熾,則在這個時候問道:“五叔你為何不問問父王呢?”

聽到這,朱橚不屑的一扭頭。

“老四的手段本王還不知道,他和你皇爺爺那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一言不合就要動手了。”

“你沒捱過他的打,那不過是因為你不用他操心而已。”

說著,朱橚抬頭點點朱允熥。

“但凡碰到他這種,老四馬鞭都不知道打斷多少了。”

“還捱打比抄書好,那還是你皇爺爺太仁慈了。”

他們倆捧高踩底也就罷了,幹嘛要牽扯上他。

朱允熥瞅了他們倆一眼懶得再搭理他,沒好氣道:“你們慢慢聊,我走了!”

瞧著朱允熥如此,朱橚一巴掌拍在他身上,朱高熾也努力憋著笑。

“走吧!”

“記住叔說的話,代叔和高熾問你皇爺爺和大哥好。”

一個小小的臨別寒暄了這麼久已經夠多了,朱允熥也不再多言,翻身爬上早就準備好的馬。

向二人拱手,道:“回去吧。”

隨後,朱允熥不再停息,當即甩了馬鞭領隊揚長而去。

雖說回程沒那麼緊迫了,但朱允熥還是馬不停蹄的和來時的行程沒差多少。

數日後,終於回京。

才一到進宮,朱允熥便馬上去見了朱標。

快兩個月的時間,朱允熥從太原到了西安,又從西安到了北平。

幾乎所有的時間,都用在路上顛簸了。

“父親!”

朱允熥行禮拜下,朱標則招呼楊永保拿來熱毛巾讓朱允熥擦了臉後,又送上了杯熱茶後。

早在還沒回來之前,朱允熥便把所有的相關事情大致稟報給了朱標。

朱允熥接了熱茶灌下大半杯後,朱標這才就這些事情問及到了細節。

先從朱棡的事情說起。

“父親,這次再見五叔,五叔明確表示翠雲樓的事情當初二叔三叔創辦的時候是和他和四叔借了錢...”

朱允熥把從朱橚那兒得到的情況,以及當面問詢朱濟熺朱尚炳的具體細節全都和朱標複述了一遍。

朱標靠在椅背上靜靜的聽著。

在把這些東西介紹完之後,朱允熥隨之又給出了自己的見解。

就像朱橚所說的,他作為太子是要幫朱標擔責挑事的。

而且,以他的身份不能僅僅只是陳明事情的前因後果就可以了,還需要他能推心置腹說出自己的想法,然後以供朱標參考的。

“兒子也親自接觸了濟熺和尚炳,濟熺剛剛接觸晉王府的事情,也就是瞭解了些大的產業往來,像翠雲樓盈利較小的還不曾捋順。”

“至於尚炳那兒,他倒是知曉翠雲樓的存在,但卻同樣放置於微末產業中,也並沒有太過上心。”

“倘若翠雲樓背後那些事情二叔和三叔都是參與者的話,必然不會把翠雲樓放置於角落置之不理的。”

朱允熥做的這番分析也是結合了當時對朱濟熺和朱尚炳的觀察。

以朱允熥的身份,若連朱濟熺和朱尚炳兩人都駕馭不了,那就得考慮他這太子是否合格了。

朱標本就內有真治罪朱樉和朱棡的打算,有了朱允熥說的這些,更讓朱標心中僅剩的那點猶疑都沒了。

而且,以私心來看的話。

翠雲口假借朱樉朱棡之名狐假虎威行此喪盡天良之事,這也是對朱樉朱棡兄弟名聲的敗壞。

“方成洋的電報收到了嗎?”

朱允熥點頭。

知道翠雲口樓還摻和著人口拐賣之事後,方成洋便從他們身上拷問出了名單。

之後,按照名單上的內容已解決出了大部分的人。

只不過,很多人不願在迴歸到原來的生活中那就另當別論。

因為這個事情從一開始就是由朱允熥負責的,所以方成洋除了實時彙報朱標外,也會把這一訊息知會給朱允熥。

“翠雲樓相關之事可以結桉了。”

“秦晉二王在京中參商牟利罰俸一年,沒收數十年所有違法所得賠償受害苦主。”

“翠雲樓一干桉犯假借秦晉二王之名,以偷竊錢財拐賣人口兩罪並罰,交由有司衙門來輪罪。”

到了現在,翠雲樓一桉才終落下了帷幕。

楊永保領了朱標的旨意去宣旨,朱允熥則說起了他此行另一個重中之重。

朱濟熿設計陷害朱濟熺在朱棡守孝期內飲酒作樂。

“自兒子到了太原後,濟熿三番五次有意無意向兒子狀告濟熺的過錯了。”

“濟燁身體不佳,濟熿怕是存了晉王的爵位。”

當初,各藩王的兒子們進京讀書,朱標也曾對他們有了一個清晰的瞭解。

所謂七歲看老,這些人那時候是個啥尿性,到長大基本就已經能夠定性了。

朱標也沒再多問這事兒的真與假。是真是假的還是能判斷出來的。

朱濟熺但凡腦子沒病就不會在朱允熥還沒走的時候就這般大張旗鼓飲酒作樂的,那麼長時間都忍了,又豈在這一會兒工夫上。

“濟熺獨自擔了這事兒,估計也是為了家和萬事興的。”

至於朱濟熺到底是啥意思,但這事兒乍一看還是彰顯出了朱濟熺的擔當。

朱標自個兒就是這樣的人,對朱濟熺這樣的做法自然是滿口稱讚的。

“如此的話恐就委屈濟熺了。”

“這樣吧,這事兒也不用刻意說明,直接把濟熺的冊立先往後推辭上一段事情。”

真的知道內情的,會明白朝廷這是從大局著想,為了晉藩的整體臉面。

只聽了些大致情況的,只會以為這是朝廷在保護朱濟熺。

而一點兒情況都不知道的,那就任憑他們自獨自猜測了。

這也是降低熱度的最好辦法。

“這是最好的處理方式,但濟熿可就難辦了。”

朱允熥肯定了朱標後,又隨之道出了一句。

在表面上,朱濟熿壓根就沒錯。

除非把他陷害朱濟熺的事情公佈出來,要不然還真不能把他如何的。

“先不說他,老五那兒呢?”

朱橚的情況朱允熥其實也是發給了朱標的,朱標既然重新問起,朱允熥也就只能再重新介紹一遍了。

在介紹完後,又道:“朱有燻是否有奪嫡的心思倒是不得而知,他這樣做的主要原因,還是嫌五叔對他太過嚴厲了。”

這些具體的內情朱標並無所知,還是朱允熥說了之後,朱標才多少有了瞭解。

“老五也是的。”

“之前不上心管,陡然嚴厲了哪還能再管得住。”

說這話的時候,朱標還不忘瞅向朱允熥。

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現在覺著他是多麼的孝順了吧?

每次受罰的時候他都乖乖領了,可從不曾有過一絲的怨怪。

“你五叔啥意思?”

朱有燻狀告朱橚,而且還是誣告。

這事兒若往大了論早就是不忠不孝了,但若往小了說那就又是朱橚的家事了。

最終如何處理,還要看朱橚這當事人。

“五叔嘴上說要放棄了朱有燻,不過看的出來五叔還是很在意他的。”

虎毒還不食子呢,父子之間的血脈親情哪是那麼容易就能割捨的。

對於這事兒如何安排,朱標也有些一籌莫展了。

起身站起後,在屋裡轉了好幾圈。

最後駐足後,手撐著桌子道:“這樣吧,就讓有燻閉門讀書吧,希望以此能讓他收斂了秉性。”

這是朱標搜所唯一能做的了。

朱橚當爹的管束朱有燻而不得,朱標又以君權壓制,無不是希望朱有燻能因此沉下心來。

就以他們這些天潢貴胃的身份,哪怕是到了兩百年後的明末。

只要掛一個皇家子弟的身份,哪怕是遠的不能再遠的旁支,其生活境遇也要比一般百姓強太多了。

“那濟熿呢?”

經朱有燻的事情後,朱標對此也做好了朱濟熿的安排。

“既然濟熺主動擔起了這事,濟熿就算是對他的考驗了,也看看他是否能夠辦好這種便不同尋常的變故。”

“太原的地理位置同樣非常重要,駐守在那裡藩王的能力也事關於朝廷軍事防禦是否強硬。”

在宗法制的制度之下,這些藩王爵位的承襲更加會非常在意出身。

畢竟儲君的選擇上會有人論一句有能還是有嫡,群臣也會因為這一問題展開激烈討論。

其主要原因還是,在家國大事面前宗法制是能夠讓步的。

而藩王襲爵,只要嫡長子不是痴傻,沒有太嚴重的殘疾,也沒有太大的德行有虧,最後基本上都會順利襲了爵的。

所以,唯一的辦法只能是任命之後再做考察了。

即便是沒那個能力,除了上述的那些外,就是換藩也不能換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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