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還好,他辦公室就在工地附近,裡面有人。我走進去,他把那本厚厚的方案拿給我看。我一看,差點驚得叫起來。”
“這個方案就是我們兩個人編寫的方案,只是改了一下封面而已。我當時真想用手機照幾頁下來,可裡面有人看著我,我沒敢拍照。”
葉曉樺從椅子上跳起來:
“這幫傢伙,太囂張了!既私吞集體專案和利潤,又侵佔我們的勞動成果,真是壞透了,我們一定要將他們揭露出來!”
郝玉穎也一臉憤慨,滿眼鬥志:
“要把他們抓進去!”
“走,我們去吃飯,邊吃邊聊。”
葉曉樺關門下去,打的帶郝玉穎來到請郭曉玉吃過飯的高檔飯店,要了一個包房。
他們走進去,關了門,對面坐下來,相視一笑。
這一笑,有些曖昧,也很甜蜜。
葉曉樺讓郝玉穎點菜,郝玉穎說點不來,他點了六個菜,要了一瓶啤酒,一瓶椰奶,倒好酒水,舉起酒杯:
“來,郝玉穎,祝賀你完成任務!”
他們碰了一下杯,葉曉樺喝了一口酒:
“郝玉穎,你幹得很好,我要好好感謝你。但這事一定要保密,否則有危險!”
“貪腐分子都很狡猾,也很有能量,他們往往與黑惡勢力狼狽為奸,上面還有保護傘,常常有恃無恐,相當囂張,無惡不作。”
“我看過這方面的小說,知道他們的厲害,但我不怕。下面還有什麼事,你只管給我安排,我保證完成任務。”
“我們光知道這個情況,還不能向上反映,要掌握證據,才能向上彙報。否則他們可以抵賴,相互串通,消滅罪證。”
“我們要派人打進吳總的公司,弄到那份總包合同和這個專案的來往帳目,才能鐵證如山地去舉報他們。”
郝玉穎含情脈脈地盯著葉曉樺,主動請戰:
“讓我去吧。”
葉曉樺想了想,搖搖頭:
“你去不合適,因為吳雲軍認識你。要另外派人去,後面有適合你幹的事,再請你參加。”
郝玉穎喝了幾口椰奶,拿了啤酒瓶,給自己倒了半杯啤酒,舉起酒杯:
“來,我用酒敬你,真心實意地敬你。”
“你不要喝酒,女孩子喝酒不好。”
郝玉穎媚眼如絲:
“沒關係,喝一點,無所謂的。上次鬱慕華的,用洋酒拼命灌我,我才喝醉的。”
“那只喝一口,好不好?”
他與郝玉穎碰了杯,喝了一口,不讓她再喝酒。從郝玉穎的神情上和眼睛裡看出,她對他還是暗戀情緒,甚至有些意亂情迷。
這樣下去太危險,不行,得給她提個醒,讓她不要陷得太深。
這樣想著,葉曉樺舉起酒杯:
“來,郝玉穎,喝一口飲料吧。”
與她碰杯後,他喝了一口酒,吃了一塊粉燻肉,看著她:
“郝玉穎,我想跟你開誠佈公地談一談。”
“談一談,談什麼呀?”
郝玉穎臉漲得通紅,明知故問。
“我知道你,對我有好感。”
葉曉樺閃爍著眼睛:
“說實話,我也喜歡你,也曾想離婚,正式追求你,跟你結婚。可魏詩涵堅決不肯,況且她已經有了身孕,所有家人都反對我,我爸還打了我一個耳光。”
“我離婚已經不可能,起碼暫時不可能。所以,我們只能做一般朋友,不能再深入下去。我們只能保持現在這種純潔的朋友關係,你懂我的意思嗎?”
“我懂。”
郝玉穎垂著眼皮,點點頭:
“那她到底有沒有問題啊?背後不是有許多傳聞嗎?”
葉曉樺驚訝地看著她,原來她是這樣想的,應該實事求是地告訴她:
“從她態度看,好像不是真的。我也沒有掌握確切的證據,不能憑一些傳聞,堅持跟她離婚。”
“那你放心好了,我不會破壞你們家庭的。”
郝玉穎低著頭,像對自己青年人胸脯在說話:
“她只要沒有問題,也愛你,就好。”
葉曉樺表揚她:
“你真是一個聰明開朗的女孩子。我相信你,會找到一個比我更好的男生。我這個人,有許多缺點,真的。”
郝玉穎突然不高興了:
“不說這個了,多吃點菜吧。我知道怎麼做的,反正不會影響你家庭,你也不要害怕。”
葉曉樺給她搛了一塊帶魚:
“你怎麼不吃菜啊?你看看,這麼多菜,還沒吃呢。”
“等會你打包。”
“我明天要回去,打了沒用。”
“你這裡有冰箱嗎?放在冰箱裡,不會壞的。”
吃完飯,葉曉樺結完帳要走,侯嘵穎叫服務員把沒吃完的菜打包,幫他拎出去。
葉曉樺要給她去開房間,她看了看手機上的時間:
“只有七點多鍾,早了,再去你辦公室坐一會吧。”
葉曉樺猶豫了一下,打的回辦公室來。
坐一會就坐一會,坐到九點多鍾,去辦事處旁邊的瑞星賓館開房間也不遲。
他們乘電梯上去,葉曉樺讓她在客廳裡的沙發上坐下來,給她去泡茶,拿香蕉。
葉曉樺在她對面沙發上坐下:
“吃香蕉,新買的。”
郝玉穎靜靜地坐在那裡,咬住櫻紅的嘴唇,手裡絞著幾縷髮梢,心在怦怦亂跳。
客廳裡就他們兩個人,都不說話,裡面靜極了。
郝玉穎的心跳聲非常清晰。
葉曉樺也有些激動,想找些話說,卻一時想不出合適的話來。他連忙開啟電視機,想讓她看電視,分散注意力。
郝玉穎卻不看,依然低頭坐在那裡不動。
葉曉樺聽著她的心跳聲,看著她豐滿成熟的身子,聞著她身上的幽香,心裡有些慌亂。
他真想抱一抱她,親一下她,可他不敢,也覺得這樣做不好。
她還年輕,你千萬不能心生邪念,毀了她青春和操守。
這樣下去很危險,可又不能趕她走,葉曉樺站起來:
“你看一會電視,我去上一會網。”
葉曉樺走進辦公室,開啟電腦上起網來。
過了一會,郝玉穎臉色火紅地走進來,像只溫柔的小貓,拉了一張椅子在他身旁坐下:
“你在看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