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下的千戶長,和妖王們,紛紛喊著要儘快打這一仗,再不打,可就來不及了。
我大聲說:“好了,既然大家意見統一了,這一仗,我們打定了!”
大會開完了,開始去開小會。大家很快就組織了起來,開始準備攻城。
城上的黃飛虎和崔珏自然看得清楚,他們開始準備守城。
劉徹帶的漢軍和我們匯合一處,身後不管了,我們馬上就要進城。
劉徹說:“我的人負責攻城,開啟城門之後,你們再從城門殺進去。”
我說:“沒那麼麻煩,這城門老子一腳就踹開了。你們儘管在城上打,我們同時進城,打他們一個措手不及!”
我們確定了一下時間,十五分鍾之後攻城。
劉徹看著手錶說:“你說崔珏和黃飛虎會不會覺得我們只是虛張聲勢?只是想在談判的時候,拿到更多的籌碼!”
我笑著說:“他們可能真的會這麼想,不過他們還是不會麻痺的,他們會謹慎面對。但是沒用,他們的兵,沒什麼戰鬥力。他們是一群沒有信仰的混蛋,整天就想著混日子,到年頭髮個妖丹。這種兵怎麼能打仗呢?”
“你說得沒錯,只要開打,就必須是摧枯拉朽。”
我說:“帶路的人都找好了,進城之後,見到男人就殺,見到帶著武器的女人也要殺。包括孩子,一個男的不能留。”
劉徹說:“沒錯,斬草不除根,遺禍於自身啊!男人都得死,女人拿著武器的,只要放下武器,可以饒他一名,但是必須接受改造。”
“商女不知亡國恨,隔江猶唱後庭花。”我呵呵笑著說,“女人需要的是一個富足和穩定的生活,說白了,要有錢花。只要有錢花,她們就不會鬧事,就不會想著造反。而且還能給男人生孩子。男人不同,大多數男人的心裡裝著江山,裝著仇恨,裝著人性最陰暗的一面。”
姚惜君這時候跑了過來,抱拳說:“指揮使,我們都準備好了。”
妖王也跑了過來,抱拳說:“總指揮使,妖族都準備好了,隨時可以出擊!”
我看看表說:“告訴大家,還有五分鐘。讓帶路的兄弟們準備好,一直跟著小隊長,千萬別自己亂跑。”
姚惜君和妖王轉身離去。
我和劉徹一起看著手錶,到了最後一分鐘的時候,我把橫刀拔了出來,紅色的,發著光。
劉徹把橫刀也拔了出來,黑色的,就像是一道空間裂痕那麼黑。
我們的刀形狀是一樣的,大小一樣,制式也一樣,但是我總覺得他的刀更輕一些。
我說:“看你的刀更輕!”
“只有八兩,比你想象的還要輕,你的刀至少有八斤重,嚴重影響你的發揮!”
我看著表說:“到時間了,我們得衝鋒了。”
我橫刀舉起來,大喊一聲:“衝!”
幾千大軍同時喊叫了起來,天都要都掀翻了的聲浪直接傳了出去。
我和劉徹跑在最前面。到了城下,劉徹一個縱越就上了城牆,他的人,都隨著他竄上了城牆,有的彈跳力不夠,到了一半,用橫刀砍一下城牆,人順勢就上去了。
而我,騰身而起,一腳踹在了厚重的城門上,這城門愣是被我一腳踹飛了出去,就像是一個飛毯一樣,飛出去很遠。
我落地的時候,我身後的兄弟們已經衝了進去。
李小子和苗陽帶隊,紅蓮和姚惜君在一起。
楊六一一直跟在我身邊,她說:“行啊,這爆發力,把我驚呆了。”
“你少來,我看你小丫頭也不簡單!我們走吧。”
我和楊六一進了城的時候,剛好看到崔珏從城樓上跳了下來。
紅蓮直接攔住了他說:“王玉,還敢跑!”
崔珏說:“王玉死了,我是崔珏。”
紅蓮說:“崔珏,大真人招你回宮,你為何違抗聖命。”
“我現在是陰間的鬼帝,我得聽東嶽大帝的,還要聽地藏王菩薩的,我更要聽酆都大帝的。不是你們想我怎麼樣,我就要怎麼樣!我人在陰間,身不由己!”
我說:“現在呢?你可以跟我們回去,棄暗投明。這裡不是你的家,更不是你的歸處。這裡沒有你的同類,你在這裡也得不到真正的快樂。”
崔珏說:“我很快樂!”
“看來你是鐵了心要為陰間殉道,是嗎?”
“我求你一件事,不要傷害蕭娘娘,她不會壞你們的事。她只是一個最普通的女人。”
“放心,凡是女人,放下武器的,都可以不死!”我看著崔珏呵呵笑著說:“接下來,我要屠城了。”
崔珏說:“你會付出慘痛的代價!這將會是一場持久戰。”
我一笑說:“這不會是持久戰,這是一場閃電戰,是一場攻堅戰!”
說著,我拎著刀朝著崔珏走去,紅蓮橫著動了幾步,想攔住崔珏。
但是崔珏化作了一道黑影,直接上了屋頂,幾個縱越就不見了蹤影。
我說:“沒關係,他這是去了後面的盆地。他們放棄了酆都城,想在五方鬼帝府和我們決鬥。”
劉徹從上面跳了下來,在我身邊說:“他們不戀戰,我和那黃飛虎只過了三招,雖然不相上下,但他還是逃了。”
我說:“他們不想在這裡和我們打,他們要在五方鬼帝府大門口和我們決戰,那裡有一個口子,最適合阻擊。”
劉徹一揮橫刀大聲喊:“快速穿過酆都城,壓到五方鬼帝府前。注意,先不要急著進攻,等待時機。”
漢軍的人開始往前衝,我們的人開始在城裡穿行,見到男人就殺,這是一次真正的屠城!
劉徹的漢軍到了盆地前面的口子,這裡有一條大道,左邊一座小山,右邊一座小山,山上全是荊棘,只有這條路能走進去。
我們的人還在後面屠城,這已經和楊六一先到了這裡。
劉徹說:“這裡不適合進攻啊!不過,我們需要放一把火,燒了這山上的荊棘。你說也奇怪了,連光都沒有,怎麼長出來的呢?”
我說:“還是有微弱的光,也許是適應了吧!”
我伸手抓了一把,這荊棘裡面水分很大,我說:“怕是點不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