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時宇等人走向文凱松的時候,文凱松體內的紫氣已經自行跑出。
在文凱松身前一米之處結成一道紫色屏障牆。
然而這紫牆唯有文凱松能夠看見,其他人不會看見分毫。
時宇等人已到屏障的時候,便無法向前移動一寸。
霎時,紫氣疾速流進他們身上,片刻的功夫就沒影。
“剛才怎麼回事?現在終於可以動了。”時宇懵逼,繼續往前走。
倏然,噗通一下,時宇不知何故摔倒在地,左手上的魔刃狠狠地刺在他的右手之上。
還沒有來得及驚呼,倏然後股一陣痛感襲來,時宇終於忍受不了這非人的疼痛。
大叫一聲,“哦!”
隨即一個個能才幹將都詭異的跟著叫出聲響。
時宇回頭一看,原來不止他一個人摔跤了,身後所有的人都摔倒了。
身後的干將將一把八寸長的魔刃深深的刺入時宇的後股,圍在身上的桌布都被染紅了。
身後的人一個個都將手中的兇器刺入前面的人身上,有刺入大腿的,有刺入後背的,也有刺入肩部的等等。
但凡手中有魔刃的,都未能倖免於難,除卻最後一人。
“哈哈,萬幸!還好我是最後一人,後面沒有人了!”最後一為魔將很是慶幸,笑意十足。
“窩草,這是怎麼回事?時宇你沒事吧!”戰魔看著一排的狗吃屎,大吃一驚。
便要走上前瞧瞧,時宇傷勢是否嚴重。
然而戰魔也一個踉蹌,不知何故,摔倒在地。
好巧不巧的,恰好落在最後一位魔將身上。
一道骨裂的聲音驟然響起,清脆無比,這魔將怕是比前面幾人傷得還重。
戰魔這一倒,可有萬斤之力,這魔將的腰怕是廢了。
“這怎麼回事?怎麼突然之間都不受控制的紛紛倒地?”
戰魔起身,一臉的驚愕。
緩緩走進時宇的身旁,把他從身後魔將的手中拉出,戰魔趕緊運功為時宇療傷。
“戰魔叔叔,這人類小子有點詭異,我看此時需要稟告爺爺,讓他來處理。”
邪風是這一切的見證者,這一切太詭異了。
時宇一行人胸有成竹的去收拾文凱松,哪知還木有開始,時宇幾人便團滅,而敵人卻屁事沒有。
這太不科學了,或許只有身為魔皇的爺爺出手才行。
“哼,此時無需麻煩父皇,就算這小子再詭異,只要他待在絕對控制裡,我就有辦法拿下他。”
戰魔為時宇療傷,待是宇傷好了大半之後,便抽出腰間的戰刀,怒目的向文凱松走去。
“戰魔叔叔,我們還是等爺爺來,再教訓他吧?萬一你也折在這裡,我們的皇室的臉面就真的不保了。”
邪風上前阻止,然而戰魔心意已定,任何人都無法讓他改變。
“不能麻煩父皇,他若知道了,父皇會怎麼看我,我那些兄弟怎麼看我,我一定要這小子碎屍萬段。”
戰魔兩瞬便走到文凱松眼前一米之處,狠狠一斬,一道颶風般的威力驟然擊向文凱松。
與此同時,時宇等人體內的紫氣倏然飛出,再次接觸一個屏障,擋在文凱松身前。
魔道擊在屏障之上,“翁”的一聲,戰魔被魔刀強大的彈力,彈飛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