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姥爺人雖然被放出來了,可關押的這幾天,也沒能叫他對蘇渺渺心生感激。
“蘇渺渺,我是不會輕易放過你的!”祖姥爺惡狠狠的咬著牙怒道。
族長忍不住皺眉,道:“你還是老老實實的做些小生意,日後別在去招惹蘇奉一家。”
他為著祖姥爺能出來,可稱得上是四處奔波。
每次他出了什麼事兒,在後面到處奔波擦屁股的都是族長,即便是祖姥爺偶爾會給族長一些好處,這兩者的得利卻是不一樣的。
族長已經受夠了祖姥爺的各種破事,直言警告道:“若是你下次再出什麼事情,我不會再管了。”
說完,族長冷著臉離開。
蘇然趕緊上前攙扶著祖姥爺。
祖姥爺因為族長還沒走,只能小聲的咬著牙唾罵。
“這些年沒少給你錢財之類的東西,就是這麼回報給我的!”祖姥爺目光惡狠的瞪著族長的背影。
蘇家根本不將祖姥爺放在心上。
知曉祖姥爺不會輕易善罷甘休,蘇渺渺也沒有放在心上,而是將精力都專注在了醫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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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還是如往常一般來到醫館,可到了中午,她才覺得有些不太對勁兒。
“秦氏去哪裡了?”
她今日一上午都沒有看見秦氏的身影。
秦氏是個極為勤快的人,只要是醫館內的活兒,她都能打掃的井井有條,人也能吃苦,對於活兒,從來不會敷衍過去。
她有意下個月開始給她將工錢往上提一提,所以也就格外注意她些。
馬大叔聽到她的聲音,解釋道:“秦氏昨日也沒來,也沒有過來跟我說一聲,也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事情。”
馬大叔這麼一說,蘇渺渺覺得自己昨日似乎也沒有見到秦氏的人。
“這是怎麼了?秦氏對待醫館內的事情極為上心,若是有什麼事情的話,應該會跟你說一聲的吧?”
馬大叔也奇怪著呢,道:“我也覺得奇怪,秦氏為人勤懇,也是個負責的人,我原本以為是被什麼事情絆住了,所以才沒跟你說,今日一上午都沒來,確實是有些古怪。”
蘇渺渺有些擔憂,道:“我找了時間過去看看吧。”
秦氏的家距離醫館也不遠,當初秦氏要在醫館內幹活,有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為想要照顧自己的女兒。
蘇渺渺等中午吃過飯後,就去了秦氏的家中。
秦氏的家在偏僻的小巷子裡,那條巷子裡住著幾戶人家。
秦家就在最接近巷子的那戶人家。
雖然秦家破敗,但是秦氏是個勤快又愛乾淨的人,所以她將家裡都收拾的很是乾淨。
蘇渺渺走上前敲了敲門。
許久沒有人過來開啟,她皺著眉又敲了兩下。
這回有人過來了。
秦氏是一個寡婦帶著孩子,可打開門後,瞧見開門的人,蘇渺渺皺起了眉,問道:“你是誰?”
“我是這家的主人,我倒是要問你是誰,你來做什麼?”男人一臉警惕的看著蘇渺渺。
蘇渺渺問道:“這個家裡住著的不是姓秦的婦人嗎?”
男人聞言,笑著問道:“你找秦氏?”
“我是她丈夫,秦氏她有事回孃家了,還跟我說,若是醫館的人找她,記得幫她說一聲,你難道就是醫館裡的人?”
蘇渺渺皺起眉,道:“是,我是醫館的人,她今天已經是第二日沒來上工了,若是再這樣下去,可是要扣除工錢的。”
“即便是有事,也該親自過來請個假,直接人就消失了,這還是第一次。若是有下次的話,我可就要扣除一個月的工錢了?”
蘇渺渺佯裝發怒,男人也趕緊道:“我知道了,等她回來我就跟她說,你先回去吧,等秦氏回來了,我就趕緊讓她過去。”
蘇渺渺點了點頭,離開了秦氏後,卻是沒有回醫館,而是去了鏢局。
秦氏已經被她丈夫休了,這人說是秦氏的丈夫,蘇渺渺是相信的,畢竟那男人和秦氏的女兒長得的確相似,但秦氏回孃家了……
她孃家不是早就已經沒人了?如何回去?
蘇渺渺知道自己一個人硬碰硬不行,所以就去找了謝淮之。
和謝淮之一起後,蘇渺渺有了底氣,才又來到了秦家。
她上前敲門。
這回男子有些不耐煩了,道:“不是說了秦氏回孃家了嗎?若是有事的話,就等兩日,等她回來了我讓她過去。”
他一邊罵罵咧咧,一邊將門給開啟。
門剛一開啟,蘇渺渺和謝淮之就衝了進來。
男人想要將門關上,將二人關在外頭,卻是已經來不及了。
“你們幹什麼?這裡是我家,誰讓你們進來的?”男人怒目圓睜,惡狠狠的瞪著蘇渺渺。
見蘇渺渺身邊就只有一個小白臉,他冷笑一聲,道:“若是再不離開,當心我不客氣了!”
他拿起一旁的棍子,目露威脅。
蘇渺渺沒搭理他,對謝淮之道:“這人就交給你了,我先去找秦氏。”
說著,她看到了秦氏的女兒。
小女娃正躲在裡屋的門口,怯怯的朝著這邊探出腦袋。
當瞧見來人是蘇渺渺時,她的目光一下子發亮起來。
“渺渺姐姐。”小女娃眼淚一下子就落了下來,出了屋子就道:“渺渺姐姐,我娘被關在屋子裡了,爹不讓她出來。”
蘇渺渺先安慰著,又給她擦了眼淚,才道:“走,先帶我去找你娘。”
“嗯。”小女娃重重的點了頭,拉著蘇渺渺往屋子裡走。
秦氏整個人被五花大綁著,被綁在床頭,就連嘴都被抹布堵了個嚴實。
她女兒將她嘴裡的抹布扯掉。
秦氏的眼淚也瞬間就下來了,看救星一般的看著蘇渺渺,道:“渺渺,你怎麼來了?他沒對你怎麼樣吧?”
她前夫性子是個極其暴躁的人,她這兩日都被打的鼻青臉腫的。
蘇渺渺心疼的看著秦氏臉上的傷痕,將繩子解開,道:“你兩日沒來醫館了,實在是奇怪,所以我過來看看,沒想到你是被你的丈夫給綁在了這裡。”
“那不是我的丈夫,而是我的前夫,當初是他為了別的女人休棄我,後來那女人離他而去後,他才又來糾纏我不放!”秦氏恨得咬牙切齒。
而男人已經被謝淮之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