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哇！真的這麼厲害？不過你演電影確實很合適，肯定會迷倒萬千少女的。”焦安然越來越顯得一臉花痴相了。

孔捷：“那個！不好意思啊。我報的不是表演戲，是文學系。以後估計是當編劇、寫劇本，應該是不會當演員了。”

焦安然：“啊！？為什麼啊？那實在是電影界的一大損失啊。對啦？你既然都是高考狀元了，怎麼去了京影讀書，沒去京大或者水木啊？”

孔捷：“唉......，今天下午已經有三個人來到我家，就是想搞明白這個問題呢。我給他們說了差不多一下午，講的口乾舌燥的。現在真不想再說這個了。”

焦安平：“誰？誰去找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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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捷：“還能有誰？京大的、水木的、京影的。其實都是過來搶優秀生源的。”

這時焦老爺子也開口道：“小孔啊！你就給我們說說你的理由唄。其實我也想知道，你為什麼選擇了去京影讀書，而不是去京大或者水木。”

於是，就這樣。孔捷不得不把今天下午給鄭朝元、馮琛和王芝說的那些話又重複了一遍。

等到孔捷講完了，飯桌上的其他幾人卻是都沉默了，並且都停止了吃飯。

這種狀況稍持續了一會兒，焦老爺子直接起身道：“我吃好了，先回書房去了。

孔捷啊！你吃完以後就到我書房裡來，我要和你單獨談談。”

然後焦老爺子又向焦安平和焦安然道：“你們倆人吃完就自便吧。”

說完，焦老爺子背著手離開了餐廳。

這三人繼續吃著，焦安然還想問更多，但是焦安平卻阻止了她繼續說話。

孔捷也很識相地三口兩口也扒完了碗裡的飯，喝完了湯。然後去洗了洗手的嘴巴，就趕緊去了焦老爺子的書房裡了。

......

孔捷進了書房，焦老爺子看到他以後就道：“把房門插上吧。”孔捷直接按焦老爺子的意思辦了。

孔捷坐下以後，焦老爺子卻是看了看他手腕上戴的精工牌的鑲鑽金錶，“嗯！這手錶你戴著還是挺合適的。”

孔捷神色絲毫不變地道：“敲小鬼子的竹槓賺來的，也是組織的獎賞。不過卻真不算什麼光榮的事，真讓我選，我還是想戴咱們國家自己生產的表。”

焦老爺子：“呵呵！技不如人，咱們得承認。承認了，就得好好學習，爭取以後超過他們。我們人民黨人，從來不怕面對實際問題。有問題，解決問題就是了。”

孔捷：“‘三人行必有我師’，這個理我們老祖宗就早已經明白了。不過你想進步，架不住別人不上你進步啊。所以為了有進步，使點歪招、損招也是可以的。”

焦老爺子：“以正治國，以奇用兵。你個人喜歡用點什麼盤外招，這是可以的；國家也願意給你空間，讓你自己去發揮一下。其實我們是挺想看看你能走到什麼程度的。”

孔捷：“想必老爺子您也知道，我原來是軍人，幾乎一直在南疆和交趾人交手。真正的軍人，其實生存狀態很簡單；無非是在最不可能活下來的情況下，努力活下來罷了。現在時代變了，我也要換一個形態不同的戰場去作戰了。”

焦老爺子：“並不是所有的場都是戰場的，每個場的玩法也不一樣。我不否認你是一個好的軍人，你就那麼篤定你在別的場也一定能如魚得水？”

孔捷：“大道萬千，終將歸一。所有的道都不過是一法通、百法通。戰場的事最做不得假，各帶一萬人打仗，輸贏死傷一目瞭然。最難的場都可以，難道難度低一級的場反而不行了？”

焦老爺子：“你想怎麼玩？有什麼計劃嗎？”

孔捷：“國家都已經轉變了玩法，以經濟建設為中心了。這個場可不是我們原來熟悉的那個，恐怕要有一段時間好好學習了。要在別人的遊戲規則之下玩，少不得要裝孫子，要忍受胯下之辱。希望可以用一兩代人的努力和犧牲，換來我們子孫的國運吧。

只是我是個眼裡不揉沙子的人，並不想受這些鳥氣。所以我打算像原來在南疆一樣，到敵人的地盤上去，從內部去整死他們。”

焦老爺子沉默了一會兒，繼續道：“那樣恐怕會很孤獨的吧？孤身作戰，能受得了嗎？即使是在孤寂中死去，恐怕也沒人會知道吧？”

孔捷：“老爺子！雖然我沒有來得及入黨，還不是人民黨的黨員。可是我也記得我們的信仰的。

我們人民黨人，不信神仙皇帝，不信什麼天佑。但是我們的國家總是會被我們的勇敢者們保護的很好，不是嗎？這個勇敢者，總得有人來做。”

焦老爺子再次陷入沉默，這次過了好久才道：“何時？”

孔捷：“在大學讀書這幾年會先做些準備工作，希望學校對我的管理可以松一點，多給我些準備的時間吧。畢業之際，就是龍入滄海、興風作浪之際。”

焦老爺子：“能幫你的，我會儘量給你幫助。總得讓你的準備充足些。你有什麼想讓我傳達的嗎？”

孔捷猶豫再三，才終於道：“可能說出來也沒什麼用，不過多準備一些也是有好處的。

我們現在的價值，全部體現在我們是兩強之下最強的第三方力量，所以兩方都會拉攏我們。

乘著10年的蜜月期和窗口期，盡一切努力從老大那裡弄些技術和裝置吧。10年之後，老二恐怕要完蛋。那時我們就是老大要對付的目標了。”

焦老爺子不可思議地道：“老二要完？你是怎麼判斷的？”

孔捷：“用腦子判斷的。信不信隨你們。”

焦老爺子：“你這自信有點過頭了吧？”

孔捷：“至少我轉換了戰場的第一仗，已經打贏了。而且也得到了在這個戰場生存的立身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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焦老爺子：“再怎麼說，那也是這個世界的老二。‘百足之蟲，死而不僵’。”

孔捷：“其實我也並不希望他們死掉，否則我們會扛著老大的壓力，活的很辛苦的。但是你要明白，他們那裡可不像咱們這一樣，有一位偉大同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