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據融合以後的上任孔捷的記憶,那個隱秘的苗寨,是位於滇南和交趾邊界一帶的龍國這一側的一個山谷裡。而這個山谷,又處於滇南的深山老林之中。
除此之外,孔捷僅有的記憶就是那裡離一條江並算太遠;而那條江孔捷也聽藍悅說過,好像是叫元江。
這裡的邊境一帶,並不是龍國與交趾的戰區地帶,至少不是主要戰區,相對來說還是比較安靜的。
而孔捷之前會到這裡,也是在交趾那邊執行了一次軍事任務之後,撤離的時候被對方的特戰部隊追殺;不得以,繞了好大一個圈,才逃回國內。
而正是那一次因為受傷太重,所以倒在了一處地方不省人事,後來被藍悅所救,才有了後來的一切事。
孔捷看著手中的地圖。地圖上倒是有標出了波遮和元江,元江甚至還是龍國和交趾的界河。
元江在波遮的西面,而從地圖上看,那裡好大一片區域都是空白的。也就是說波遮以西的這麼一大塊地方,可能根本一個村鎮也沒有,有的只是一片片的亞熱帶雨林。
猶豫了再三,孔捷還是決定孤身一人前去向西探尋隱秘苗寨。他的計劃是,向西到元江邊上,然後沿著江岸搜尋。這樣至少可以保證水源無憂。
前任孔捷的特種兵經驗,現在已經被完整傳承,孔捷知道該準備什麼,要怎麼做。在波遮做了一些補給,然後又休整了一天一夜之後,孔捷孤身一人向西出發了。
孔捷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他感覺自己的左手似乎有了情緒;彷彿是感覺越來越靠近一個東西,急切地想和那東西想聚,然後充滿了欣喜的情緒。
孔捷暫且就把這種感覺當作了尋找隱秘苗寨的指南針。他記得藍悅曾經告訴過他,種在他身上的盅是“同命盅”。同命盅是一類盅的統稱,簡單說就是如果其中一方死了,另一方也會一起死掉。真的是不折不扣的同生共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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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盅都能保證他們同生共死了,那麼相互吸引也是非常有可能的。
在亞熱帶雨林中孤獨地行軍並不是一件令人開心的事,炎熱、暴雨、有毒的植物、蚊蟲、毒蛇、勐獸等等這些都是潛在的危險。
不過好在上任孔捷受過這方面的專門訓練,又曾經多次深入敵後執行任務。這些東西對富有經驗的他來說,也只是麻煩,還構不成障礙。
兩天兩夜的行軍,孔捷一直追隨著左手的感覺走。他終於成功地抵達了元江的江邊;現在開始,他需要做出一個選擇了。究竟是沿著江岸地帶向元江的上游西北方向進發尋找,還是向下游東南方向搜尋。
孔捷試向兩個方向都走了一下,最後還是果斷決定向上游進發;因為他感覺朝西北走的時候,左手更加歡快一些。
在又行走了半天的路程之後,孔捷感到左手的歡快情緒幾乎達到了頂點。他感覺似乎就是這裡了。
找了一以處地方,插上了一根長樹枝作為標記,並在樹枝上做了一些記號;然後他開始以這根樹枝為中心,以螺旋形外擴的方式進行搜尋。
在搜尋了大約一個多小時之後,孔捷發現自己竟然又重新回到了出發點;因為他看到了他插在那裡做了記號的那根樹枝。他感覺自己似乎經歷了一次範圍不小的鬼打牆。
呆在這根樹枝旁邊休息了一會兒,同時也是一個躊躇和思慮的過程。
休息的差不多的孔捷,從自己的揹包中找出了那個髒髒的旗子,貼身系進了自己的衣服裡。同時,他把那個在坤明新裝了木柄的破幻鍾也拿了出來。
然後他吃了點牛肉乾補充能量,開啟了腦中的電腦,點開酷我音樂盒開始播放《恆沙》。
如果有別人在這裡,此時就能看到一個男人手裡拿著一把手搖鈴,嘴裡唱著歌,邁著奇怪的步伐在林間走著。
唱了一會,孔捷的身上又開始發光,而他手裡拿著的破幻鍾也開始發出輕微的嗡嗡嗡的輕響。
隨著時間的流逝,孔捷身上發出的光越來越強,而破幻鍾發出的響聲也越來越尖厲、越刺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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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孔捷發現眼前的景像突然發生了變化。原本的山林突然發生了扭曲,然後便徹底從眼前的空間中消失了。而西北方向,孔捷看到了一個山谷的谷口。
孔捷想起來了,他看到過那個山谷。當初藍悅送他出來的時候,他印象中的山谷就是那個樣子。
激動的孔捷快步向谷口跑去,可是快到谷口時,他看到了一個恐怖的東西。一隻像大象一般龐大的蜘蛛,不知道從哪裡出來的,就擋在進入谷口的路上。
只是不知道為什麼,這只超級蜘蛛似乎對他也十分的忌憚。隨著他向那裡跑過去,那只大蜘蛛不斷向後退;不過眼看要退入山谷裡面時,那只大蜘蛛卻再也不肯向後退了。
就這樣,一人一蛛就這樣僵持在那裡。孔捷暫時暫停了《恆沙》的播放,開始向著山谷大聲喊道:“有人嗎?”
連喊了幾聲,都沒見一個人出來。無奈的孔捷從腰間拔出手槍,朝天開了一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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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槍很響,大蜘蛛都被嚇得向後退了幾步,不過又迅速回到了原地。
終於,從大蜘蛛後面的山谷裡走出了一個女人,一身很典型的苗族裝束。她衝著那只大蜘蛛不知道說了些什麼,然後那只大蜘蛛就輕盈地沿著山壁爬走了,很快就不知所蹤了。
那苗族女人來到了孔捷面前,開口道:“你就是藍悅的阿哥嗎?跟我進來吧,我們的大祭祀要見你。”
孔捷有些驚訝地問道:“你說的是國語?你會說國語?”
苗女白了他一眼道:“這有什麼好奇怪的嗎?我們也是龍國人吧?說苗語也是天經地義的吧?”
好吧,這很雄辯。不過孔捷暫時不打算糾結這個問題。他向這個苗女道:“我可否先見到藍悅?”
苗女:“你很在乎藍悅嗎?”
孔捷:“當然!否則為什麼要回來找她?說起來,她是我老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