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看什麼？馬上開始電影拍攝了都準備好了嗎？”洛川環顧四周。
沉默了幾秒後，大廳中再次恢復了喧鬧，每個顧客似乎都忙碌了起來。
“這個陣法是什麼意思？能不能教教我？”
“話說這步棋下的位置不對吧，我感覺應該往上一點。”
“老闆的劇本寫得真好啊，我已經迫不及待想要看到電影拍攝完成的時候了……”
顧客們熱切地談論著各種各樣的話題。
看樣子耳濡目染之下，演技或多或少都有所精進。
洛川收回目光，在心中松了口氣，其實他可不怎麼擅長應付這種場面。
要是顧客們起鬨的話，還真不知道該如何是好。
“老闆，你能不能閉上眼睛？”妖紫煙看著洛川，忽然小聲說道。
“閉上眼睛做什麼？”洛川有些疑惑的嘀咕了一聲，還是乖乖照做了。
隨著眼睛閉上，視野頓時陷入了黑暗，其他感知相對而言也變得敏銳了不少。
洛川只感覺到臉上傳來了一陣柔軟的觸感。
同時還聞到了一種空谷幽蘭般的淡淡香氣。
整個過程只有短短的一瞬。
洛川睜開眼睛，妖紫煙正臉色微紅地端坐在旁邊，聚精會神地看著手中的魔幻手機。
要是魔幻手機的螢幕開著就更有可信度了。
“看什麼！”察覺到了洛川的視線，妖紫煙轉過頭兇巴巴地問道。
“當然是看你了。”洛川臉上帶著笑，他清晰看到妖紫煙的臉色又紅潤了幾分。
害羞狀態的紫煙也超可愛！
“我先回房間了。”
留下這句話後，妖紫煙的身影便消失在了洛川的眼前，只餘下陣陣空間波動還殘留在原來的位置。
這是連空間傳送都直接用上了麼？
洛川回想著剛才一瞬間的感受，還有妖紫煙離開之前的神情，不由自主地笑了起來。
他開始在心中思考著什麼時候按照系統一開始說的那樣，將妖紫煙在起源商城的職位更改一下了。
雖然改不改沒什麼實質性的影響，但代表的含義可是有著本質上的區別。
“系統你是不是有預知未來的功能？”洛川忽然在心中問道。
“未來是不確定的，處於無盡的變化之中，盲目的觀測只會導致原本的可能變為不可能。”系統實時給洛川來了一波科普，“天瀾大陸的測算便屬於預知未來的一種……”
洛川無語了一陣，連忙打斷了系統的話語：“停停停，我說的可不是這個。”
“那老闆想要知道什麼？”系統發問。
“我想知道的你都不告訴我，所以我什麼都不想知道！”洛川沒好氣地回答。
系統沉默了幾秒：“世界……也就是老闆所知曉的宇宙，其實都是由資訊所構成的，小到一花一葉，一沙一石，大到日月星辰，基本規則，歸根結底都不過是資訊的具現化而已。”
“知道知道。”洛川隨口應著，“資訊大一統唄，我知道這個，然後呢，你忽然提起這個是想要說點什麼？”
“任何資訊都會對世界造成影響，其中自然包含言行舉止。”系統給出了不清不楚的解答。
洛川沉吟了一番：“結合之前的各種事情來判斷，這個世界其實是有神明存在的對吧，而且大機率還受到了深淵的影響？”
作為寫故事的人，洛川最擅長的就是發散思維，單單給他一條線索就能腦補出好幾百萬字的劇情。
“請老闆自行探尋。”
“你就不能換句話？”
“老闆加油。”
“……算了，還不如剛才呢。”
洛川有點無奈地嘆了口氣，不再糾結這件事情。
論有個思維方式和自己存在差異的系統是怎樣的體驗？
“對於神性生物而言，任何提及祂們的言論都會產生實質性的影響。”系統的聲音再次響起。
“所以說真的是有神存在的原因嗎？”洛川心情沒有絲毫波瀾起伏。
神性生物他熟啊。
科洛世界就有一個，而且還是簽訂了不平等條約的那種。
在洛川心中的地位也就和奇美拉、世界樹、小黑球相當。
屬於寵物的範疇。
“資訊傳播所造成的影響取決於源頭和方式。”系統沒有正面回答洛川的問題。
“看來安薇雅神神秘秘的應該也是這個原因了。”洛川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好了，沒事了。”
系統默默隱去。
和系統的交談是在精神層面進行的，現實中並沒有過去太長時間。
當洛川回過神的時候，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妖紫月已經湊到了他的面前。
“怎麼了？”洛川面色不變地喝了口可樂。
“老闆，感覺怎麼樣？”妖紫月笑嘻嘻的問道。
“什麼怎麼樣？”洛川挑了挑眉毛。
“說出來你可能不信，當時姐姐親你的時候我正好拿著魔幻手機在拍照，所以恰巧拍下來啦。”妖紫月摸出了魔幻手機。
哪有這麼巧合的事情！
洛川在心中考慮著是不是要和顧客們科普一下關於個人隱私的重要性。
“讓我看看。”洛川將妖紫月的魔幻手機拿了過來。
魔幻手機的畫素自然沒得說，洛川將照片放大，清晰看到了當時的場景。
妖紫煙微微眯著眼睛，臉上染著一抹淡淡的紅霞，幾縷髮絲垂落至胸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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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川將魔幻手機還給了妖紫月：“過會發給我。”
妖紫月點了點頭，臉上滿是莫名的笑意：“行吧，過會我發給老闆。”
“還有事？”洛川注意到妖紫月沒有離開的意思。
“額，沒什麼。”妖紫月搖了搖頭，“就是感覺最近老闆你的性格變了不少。”
“哪裡變了？”洛川又喝了口可樂。
“嗯……以前的時候吧，老闆總是喜歡板著臉，基本上沒什麼表情。嗯，就跟袁老闆差不多。”妖紫月想了想說道。
不要再繼續吐槽袁歸面癱了！
“然後呢？”洛川問。
“現在就是變了好多，老闆變得愛笑了不少，之前我可是從來沒看到老闆笑過，現在還在笑著呢……”妖紫月笑著眨了眨眼睛，“是不是姐姐的原因？”
現在還在笑？
洛川摸了摸臉，他還真沒注意到這點，隨後認真地點了點頭：“當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