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麼和諧的一家三口。
任浩銘的眼神不知為何開始遊離起來,那個古怪而又模糊的夢一直出現在他的腦海裡。
夢裡,他失去了父母,成為了孤兒,在一家貧窮的孤兒院長大,及其孤寂地成長著。
在那個夢裡,他也有為數不多的朋友,只是他們的臉好模糊。
任浩銘的頭又開始有些疼了,他一感受到這種痛,立即將思維抽了回來,出現在眼前的,是茶几上那個精美的小魚缸,魚缸裡的金魚吐出一個又一個的泡泡。
......
當陳煥禎林曼婷姜子文,以及傷勢嚴重的司徒傑和胡雪聰從古墓裡出來之後,一直在古墓外把守的王振遠終於是長出了一口氣。
他們整整下去七天了。
胡雪聰和司徒傑從公孫正平的重創中大難不死地撐了過來,但也身負重傷,由姜子文一邊攙扶著一個扶出來的,一回到地面上,就立即被安排在建築工地門口的救護車給接走了。
“這......這是怎麼回事?”王振遠指著被陳煥禎背在身上,雙眼緊閉的任浩銘,手指有些巍巍發抖。
“我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情況。”陳煥禎嘆息一聲,搖了搖頭。
當時,誰也沒看到那團黑霧衝進了任浩銘的大腦裡,陳煥禎林曼婷他們只看到公孫正平瘋狂的自殘行為,在公孫正平死後不久,任浩銘也像失去了知覺一般地昏睡了過去。
“任浩銘沒什麼大問題吧?”王振遠擔憂地問道。
“他的傷勢並不嚴重,比起司徒傑和胡雪聰的一半都不到,身體各個特徵都很正常,可就是昏睡不醒。”
“找不到原因麼......”
“不知道,先送去醫院檢查一下吧。”
於是,沉睡的任浩銘跟著司徒傑胡雪聰一起,被送往了中山市第一人民醫院。
三個小時之後,重症監護室的病房門緩緩開啟,穿著白大褂帶著口罩的醫生從裡面走了出來,他摘下口罩之後,立即被陳煥禎和王振遠兩人圍住。
“醫生,請問這個年輕人情況怎麼樣?”陳煥禎開口問道。
醫生臉上露出一種古怪的表情:“他的身體沒有任何異常,出了一些輕微的皮外傷,這些我們都已經做了簡單處理,而且我特意檢查了他的頭部,從拍片結果顯示,他的大腦十分正常,沒有受到任何的損傷,所以他目前的情況......應該就是睡著了而已。”
雖然醫生的說法似乎沒有任何問題,任浩銘的確和沉睡了一樣毫無區別,但陳煥禎就是覺得十分古怪,他覺得任浩銘的情況並不是單純的睡著了這麼簡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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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之,檢查結果沒有發現任何問題,還是先觀察一段時間再說吧。”
王振遠和陳煥禎也沒有任何意見,只能點了點頭。
於是,沒什麼大礙的任浩銘從重症監護室轉移到了普通病房,由於沒有其他的情況,也只是給昏睡中的他吊了一瓶維持營養的葡萄糖而已。
陳煥禎坐在病床邊,看著睡眠中的任浩銘,突然感到他睡得是那麼安詳,他的嘴角輕輕彎著,似乎是在微笑,陳煥禎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