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丁詩詩哭得稀里嘩啦,不知道上哪找來的公共電話打給我嚎啕大哭。
見她哭得這麼傷心,我也放心了。
尋思自己得虧跑得快,不然女人一直在我面前哭,我就得腿軟了。
我安慰丁詩詩錢財乃身外之物,就當做是破財擋在了,石頭不見了就不見了。
丁詩詩說她潛水找了好幾遍,可是鵝卵石都是清一色的,完全不知道哪塊是哪塊。十萬塊說沒就沒了,現在丁詩詩已經生無可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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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不想跟她逼逼賴賴,表示自己還在被人追殺呢,先掛了。
“呼~每天周旋在幾個女人身上,真是累死人了。”
我趁著夜深人靜偷偷溜摸回家,也不知道小野睡了沒,講道理都快凌晨了,應該睡了吧。
都怪這該死的丁詩詩,一想到這,我就覺得丁詩詩沒啥好同情的,甚至覺得還有利用價值,可以再榨乾一下。
畢竟現在丁詩詩只是破了財,還沒到那種乖乖聽話的地步,改天再給她來一劑猛藥才行。
“吱呀~”
房門輕輕被我推開,我小心翼翼地把頭探進去,安靜的房子裡頭黑燈瞎火,講道理夢姨跟小野應該睡了吧。
我脫掉鞋子走進房子,月光溫柔灑進客廳,隱隱間看到沙發上坐著一個人影。
“小,小野?”
我嚇了一激靈頓在原地,這記仇的丫頭該不會是故意蹲著自己回來吧?
然而沙發上那個身影並無動作,我認真看去,這才發現坐在沙發上的竟然是夢姨,只是母女二人從某種角度上看,有那麼幾分神似。
夢姨穿著淡粉色睡裙,此時正託著臉蛋酣睡在沙發上,手上還拿著一條抹布。單薄的睡裙鬆鬆垮垮掛在上身,微光中細嫩的肌膚無比誘人。
“夢姨怎麼又在客廳睡著了?”
夢姨總是習慣愛在客廳睡覺,之前喝醉了酒,每次都倒在沙發上,幾乎每次都是我把她託著回房間。
有時候喝醉了,捆著我的脖子就要親親抱抱,好像我是她的小兒子一樣,整得我也是尷尬無比。
“夢姨……”
我湊近身子,想要輕輕把夢姨叫醒,好讓她回去房間休息。
突然,手中的毛巾掉在地上。
“唔嗯......”
夢姨睡得香沉沒有被我叫醒,看來剛剛是搞衛生困得睡著了,我蹲下身子給她撿毛巾。
“呃。”
目光所及,這個角度正好看見粉色蕾絲包裹,讓我抓住毛巾的手不禁攥緊。
我牟然再次想起那天看到夢姨房間內的畫面,腹中那團烈火霎時間燃燒起來。
“不行,不能亂想,這可是夢姨啊。”
我心中暗暗叫嚷,撿起毛巾放在桌子上。打算把夢姨扶起來送回去房間,因為觸碰到夢姨的身體,酣睡中的夢姨感受到一絲溫存,微微睜開了眼睛。
“唔嗯......”
“小風回來了啊。”
我撐著夢姨的肩膀,正好頂在那團柔軟的地帶,被夢姨這麼一說,也怕誤會趕忙鬆開了手。
“夢姨,你醒了,我剛想扶你回去房間。”
夢姨也感覺到剛剛我的胳膊肘頂在她的身體,但好似也見怪不怪,俏臉微微一紅,微笑道:“喔……我怎麼又在客廳睡著了,剛剛搞衛生感覺有些犯困,就想著眯一會。”
夢姨扶了扶腦袋,讓自己清醒過來:“廚房裡還有湯,我給你熱熱你喝一點。”
“不用了,我吃過宵夜了。”
“是麼?這幾天你工作應該很辛苦吧,我聽小野說你現在上夜班,經常很晚才回家。”夢姨寵溺地摸了摸我的臉。
“還好,確實挺辛苦的。”
能不辛苦嘛,每天戴著面具活著,一腳踏幾穿,周旋在幾個女人身上,一個不小心可能小命就沒了。
“看到你這麼努力,姨也不知道該高興還是該心疼。”夢姨捏了捏我的臉蛋。
“小野睡了嗎?”
我看向小野的房間,丫頭今天應該氣得不輕,想要打聽一下。
“睡了,等你一晚上了,生著悶氣呢。不過我勸了下她,小野那邊應該睡醒就沒事了。你那個女朋友,今天好像是故意來示威的吧。”
“我們只是普通朋友,不用理她。”我安慰道。
“那就好,雖然不知道你們什麼事,但是我看得出來小野有些酸,我問小野是不是喜歡你,她嘴上不承認,但是我感覺有那麼點。”夢姨捂嘴偷笑道。
我霎時間不知道如何接話,小野喜歡我,那是不敢想,她不折騰死我都好了。
“我把小野也只是當妹妹看。”我掩飾道。
夢姨看著我有些吃驚,想說些什麼,但是又不知從何說起,最後無奈地笑了笑:“這樣啊……”
“嗯,我扶你回去房間休息吧。”
“對了小風,上兩天我問你有沒有出來過房間,你說沒有。可是我前天問小野,小野也說沒有,你是不是…有事瞞著我?”
突然,夢姨柔柔地看向我,我寒毛直豎,難道說夢姨發現了?她發現自己那天晚上在偷窺?
“啊,我…我記得…”
我支支吾吾一下子不知道如何解釋,心跳加速得厲害。
“那天晚上,你是來過我房間對麼?”
夢姨緩緩站起身來,交疊的雙腿白皙無比,緩緩往我身前靠攏,讓我緊張得快要無法呼吸。
我捏了把冷汗,頭腦一片空白,難道真的要坦誠麼?
可是這事我該怎麼說出口,也太尷尬了吧。
“你在我房間裡,看到了什麼?”
夢姨湊過來我的耳朵,輕聲問道。
“夢姨……”
我內心一陣掙扎,咋辦,我該繼續瞞下去麼?
“騙人的可不是好孩子,你是不是該跟我坦白,還是說你心裡有自己的想法?”
夢姨抓住我的手,掌心的溫度讓我無所適從,凌亂地看著眼前這個美麗的女人。髮梢淡淡的香味令人神迷,夢姨那軟糯的眼神,彷彿充滿了暗示性。
“我能有什麼想法。”
我硬著頭皮說道,緊張的聲音有些乾巴。
“你見到夢姨這般模樣,難道不會有想法麼?”
說著夢姨靠得更近了,她輕輕攆起我的手緩緩往她脖子放去,酥軟的天鵝頸令人愛不釋手,散發著迷人的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