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得到一個女孩子的原諒。
就必須要把自己放到最低的位置上。
不管你是身居高位還是一個落魄的乞丐。
在一個對你生氣的女孩子面前。
你只是一個對不起她的人而已。
“說起來其實你也沒什麼對不起我的。”
“用不著這樣顯得好像我非常嬌縱任性。”
學校裡的糾葛跟陳悅本來就沒什麼關係。
尤其這裡面還摻雜著一個有錢人的兒子。
如果她稍微處理不好就會得罪人。
也會影響到她以後的事業發展。
“你中途將她撤出計劃內,並沒有做錯。”
“而那些委託金你也沒有讓我退回來。”
“等於是給了我錢。”
“但是事情中途不讓我做了。”
世界上不知道多少人等著這種好事。
陳悅雖然不喜歡不勞而獲的感覺。
但是如果能只收錢而讓她事情只做一半。
這也沒對他也不是什麼壞事。
“這麼說你是大人有大量不跟我計較了?”
“最好一次把火給全都發洩清楚了。”
“可別秋後算賬。”
張凡遇到很多女孩都會來一招秋後算賬。
把以前的事情翻出來說。
到那個時候雙方各執一詞。
真的就是誰也說不清楚當初的是非。
“我從來都不會秋後算賬。”
“當面能夠講清楚的就一次性的說清。”
“我不會因為這件事情而記恨你。”
“你的那頓飯菜也就算做你道歉了。”
不得不說那一段家常菜。
是陳悅這些年來吃到的最溫馨的一頓飯。
“那我現在就可以跟你閒聊了。”
“除了替蘭姐傳話,還有讓你品嚐麵包外。”
“難道你就沒有什麼想跟我說的?”
張凡能夠感覺的出來陳悅對他非常好奇。
但是有一些話她又不敢隨隨便便問出口。
他不喜歡兩個人之間有隔閡的感覺。
既然已經決定要跟陳悅做朋友。
那彼此的為人。
最好還是瞭解清楚一些比較合適。
“我想對你說的話很多。”
“但是光憑你的一面之詞。”
“也沒有辦法可以解答我心中的疑惑。”
“還是慢慢跟你接觸之後。”
“才能夠得到最好的答案。”
陳悅聳了聳肩。
她確實有太多的話想要問了。
但是也正是因為太多。
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要從哪裡開始問起。
“你這是想跟我慢慢日久生情?”
“陳大小姐你這樣子說話。”
“很容易讓我誤會的。”
話說的有些曖味,張凡感覺有點奇怪。
也不知道是不是只有他一個人想太多了。
“張凡,我以為你不會說油嘴滑舌的話。”
“如果你是認真的,那我告訴你。”
“像你這種人我的確很少接觸。”
“對你也確實充滿了好奇。”
“但是我絕對不會迷戀上你這種人。”
語氣格外的沉重,陳悅的神色也變得不同往常的嚴肅。
突然之間變得冷沉的陳悅,也讓張凡正了了正臉色。
不知道自己是哪裡說錯了。
就算他是開玩笑。
陳悅也不至於是這麼開不起玩笑的人。
剛才他的話也沒有透著過多的冒犯。
難道是她非常敏感的一面。
被他不小心觸碰了?
“我是很認真的想請教你一下。”
“為什麼你不會迷戀上我這種人?”
“我這種人是哪種人?”
前一刻張凡還在聽陳悅對他表示著欣賞。
這一刻怎麼在他口中就變成了這種人了。
這三個字隱隱約約透露著不好的訊息。
“你非常有遠見也非常有野心。”
“一個瀕臨破產倒閉的麵包廠。”
“你一陣遊說之下就把工人的心凝聚了。”
“有這種號召力的人。”
“將來絕對是一個梟雄!”
陳月還是說出了她對張凡的看法。
眼神認真沒有一點開玩笑的痕跡。
梟雄這個詞語張凡並不反感。
但是從來沒人用這樣的詞放在他的身上。
突然從一個女孩子嘴裡聽到這樣的形容。
讓張凡心中莫名的產生了一絲異樣。
“有野心的人往往為了成就自己的事業。”
“就會把感情看的很淡。”
“無論是親情還是愛情。”
陳悅有些無奈地笑了笑。
自古以來也來成就大事的。
都是這種心狠手辣的人。
唯獨這種人絕對不能夠在一起深交。
“沒想到在陳大小姐的眼中。”
“我的形象居然這麼高大。”
“梟雄這一個詞我可擔當不起。”
“如果我真的有你想象中的那麼有野心。”
“盧德彪的廠子就已是我的囊中之物了。”
當初放過盧德彪,就是因為張凡感謝他當初的幫忙。
如果他刻薄寡恩。
盧德彪那兩個廠子已經歸屬成林麵包廠。
有三個廠子共同運作來生產麵包。
成林麵包廠的營業額會翻三倍以上!
“我不知道你為什麼沒有把廠子給收購。”
“但是你做事都是經過步步計算。”
“不會出現這麼大的疏漏。”
“其實那兩個廠子是你自己不想要。”
用不著任何的推理,陳悅就憑著對張凡的瞭解,就推敲出了他的舉動合乎情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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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說的沒錯,那些廠子我是不想要。”
“因為我知道麵包廠想要發展下去。”
“光靠那些老廠子裡的器械絕對不行。”
“原因僅僅是因為這樣而已。”
在那個節骨眼上,張凡想的只有怎麼樣讓麵包廠存活下去。
可還沒來得及膨脹自己的野心。
不過陳悅這番話倒是讓他值得反思。
自己上輩子是不是真做了刻薄的事情。
“野心,每個人都會有。”
“你也不想只接查小三查劈腿的任務。”
“你偵探事務所無非也是想成為名偵探。”
“又或許是想進入刑偵支隊做法學顧問?”
最後一點是張凡根據陳悅的經歷。
還有所做的事情推敲出來的。
像陳悅這樣子的女孩。
在這一所工作是實在是太過於屈才了。
她值得更高的位置。
為什麼她年紀輕輕拿到法學碩士。
卻困在這小小的工作室裡。
很顯然她是遭到了反對阻力。
不用說肯定是來源於。
她那個已經從刑偵支隊裡離開的父親。
除了他之外,陳悅不可能受到別人的思想干預。
讓她放棄自己想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