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杜易輕咦一聲,旋即眉頭一皺,掛上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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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氏姐妹,很可能出事了。
杜易奪門而出,立馬坐上他剛提不久的法拉利,一腳油門踩到了底。
很快,他就到了張凌雪所在的小區內。
當他到了張凌雪所住的地方時,卻驚訝的發現,門居然是開著的。
不僅如此,屋裡很亂,還有過被翻箱倒櫃的痕跡。
簡直……就像是被人搶劫過。
而且此時,她的家裡並沒有一個人,地上卻有一些血跡,延伸到了門外。
“怎麼回事?”。
杜易摸了摸下巴。
在如今這個時代,還有人敢光天化日之下搶劫,這是無視法度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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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王家手下豢養的那批人,杜易實在想不到市內誰還能有這樣的膽子。
況且仔細想想,張氏姐妹這兒,也沒有什麼值錢的東西。
唯一的可能,便是張凌雪曾經的仇家。
以張凌雪的性子,和人結怨的可能性不小。
在唐墓時,那個對她意圖不軌的臨時盜墓團伙便是如此。
“能是誰呢?”。
杜易一時半會兒,也想不出個所以然來。
好在,杜家如今作為市裡最大的集團,能量頗大。
杜易打了個電話給黃猴兒,讓他請幾個專家幫忙查查,張凌雪最後接通電話的地點,究竟在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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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專家可是真的專家,而不是“磚家”。
不到二十分鍾,黃猴兒又打了個電話,電話上顯示張凌雪最後接通電話的地點,竟然是在鄉下某個村落裡。
“該不會……”。
杜易已經大致想到了一些東西,張氏姐妹目前的情況,可能極為危險。
他讓黃猴兒將位置發了過來,再依靠導航,將跑車開到最大馬力,極速馳行。
又過了大概半個小時,他到了那個村子裡。
這兒鳥語花香,山清水秀,而且四處僻靜,空氣清新,是難得的如同世外桃源一般的地方。
杜易的猜測,幾乎八九不離十了。
他走上前去,找到了一位正在給莊稼淋藥的大爺問話。
“大爺,您認識張凌雪嗎?”。
那大爺身著汗衫,見杜易前來問話,抹了抹頭上的汗,爽朗道:“你說的,是張家那個小姑娘吧?唉!可惜了,多好的一個家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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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爺答非所問,反而先唏噓了一陣。
而後,他才接著又道:“小夥子,你是那姑娘的物件吧?可得好好珍惜,那姑娘的性子在現在的世道,難得了嘞!”。
杜易滿頭黑線,大爺的話,怎麼就是說不到點子上。
“大爺,我是要問你,她的家在哪兒?”。
大爺這回終於明白了,拍了拍後腦勺,將手指向西北方。
“你往那個方向去,左轉一條道,就是她家!”。
“行嘞!您忙著。”。
杜易總算是松了口氣。
他猜的果然沒錯,這個村落,便是張凌雪一家隱居世外的村子。
這兒,是張凌雪一生最美好的時光。
同時,也是她後十年噩夢的開始。
很奇怪,按道理來說,這個地方張凌雪應當是不會願意再踏足的。
畢竟她的爹孃,也算是死在了這兒。
杜易帶著疑惑,踏上了田間小道,又轉了個彎。
這時,他的前方,出現了一棟小宅子。
這棟小宅子以全木搭建,古色古香,沒有一丁點兒現代的味道。
宅子看上去荒廢了許久,甚至連半邊房頂都塌了下來。
而宅子的前方地面上,則站著大約二十幾個人。
除此之外,在宅子的門口前,蒼老無比的張凌月,正坐在椅子上咳嗽。
至於張凌雪,則不見去向。
“二叔,得饒人處且饒人,你又何必苦苦相逼呢!”。
杜易隔得遠,只聽到二叔兩字。
但就是這兩字,卻讓他愣了一愣,難道發丘還另有人在?
被她喚作二叔的人,是個發福的中年男人,體型比胖子還要大,像個滾筒似的。
並且,他儼然一副暴發戶的模樣,渾身穿金戴銀,生怕別人不知道他有錢似的。
他的嘴臉,也是像極了暴發戶。
“大侄女啊!這不能怪二叔啊,你妹妹在我這借了五百萬,都特麼四年了還沒還,如今利滾利,好歹也得兩千萬了吧!”。
“兩千萬!你二叔的錢也不是大風刮來的,也得還了不是?”。
“咳!咳!你的錢,我們一定想辦法還上!你為什麼非要發丘印呢?”。
“老大,別和她廢話了,乾脆做了她們!裡面那個女人,竟然還一刀戳了勞資的腿。這個仇必須得報!”。
就在這時,那中年男子身旁,一名臉上有著刀疤的黃毛,一瘸一拐的走了上來,對著張凌月惡狠狠道。
啪!
誰知,中年男子一巴掌便扇在了黃毛臉上。
“你活該!誰叫你饞人家的身子!她們再不濟,那也是我侄女,不是你狗日的能惦記的!”。
……
聽了他們的話,杜易旋即搖了搖頭。
原來,這不過是一場追債事件。
他幾乎,已經大致想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張凌雪的二叔,也就是這個中年男子,上門討債。
此時的張凌雪,自然是拿不出那麼多錢來,於是二叔就讓她用發丘印抵債,那黃毛出言不遜,被張凌雪一刀給扎在了腿上。
這才產生了門口的血跡。
不過,張凌雪的發丘印不是全都交給杜易了,哪還有剩餘的?
“這丫頭,還是對我藏了私啊。”。
杜易莫名覺得有些失望。
其實他不知,那剩下的最後一枚發丘印,是發丘門上一任門主的,也就是張凌雪她爹。
這是她父母給她留下的唯一念想,被她一直放在了這棟宅子裡,如此重要的東西,恐怕杜易就是知道了,也不好意思要。
既然知道是討債,那就沒什麼大不了的。
兩千萬麼,還了就是!
對於如日中天的杜氏集團的大少,這點錢算不了什麼事。
“張北玄,事情辦完就走!別讓恩公等急了。”。
就在這時,中年男人旁邊一人忽然扭過臉來,對他說了一句。
但他那瞬時而過的側臉,卻讓杜易微微一震。
他,竟是駱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