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無忌趁我不在,擄走了我一樣東西,我最珍貴的東西。”
陰傀宗主道。
易無忌?
是他!
而東西,最珍貴的東西又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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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樣東西可是我煉就了千年的,是我最大的依仗,可他以闕天宮武尊戰神高高在上的身份來到我這裡,跟我套近乎,後來當我發覺那件東西沒見了,才知這一切都是一個陰謀,是他想拿到這樣東西的圖謀,我被他暗算了!”
陰傀宗主繼續恨恨的道。
“可這件東西究竟是什麼東西?”
“易無忌怎麼會知道你有這樣東西呢?”
“他又要你這樣東西做什麼呢?”
凌宵越聽越玄乎,他沒想到事情的真相遠在他所能想象之外。
“這件東西是什麼嗎?”
陰傀宗主停怔了一下,卻還是說了出來。
“那便是我的鬼儡元晶。”
“鬼儡元晶?這東西做什麼,有何用處?”
凌宵緊追不捨的問道。
“一句話,有了鬼儡元晶,就有了陰陽童子,這下你該明白了吧。”
陰傀宗主澹澹的說道,但依他的表情,卻遠沒有這麼簡單,他一定還藏著什麼事。
“好了,我知道了,有朝一日,我會替你討回的。”凌宵也是澹澹的道。
“你?”
陰傀宗主一驚,卻是搖了搖頭,完全不相信。
“相信我,有朝一日,我定會提他人頭來見你!”
凌宵陡然手袖一起,使用幻境凝氣,卻是只說給了陰傀宗主一人。
然而陰傀宗主還是不相信,歪著嘴道,“你是殺不死他的,如果我猜的沒錯,他擄走我的鬼儡元晶絕對不是去做陰陽童子,而是做陰傀傳承!”
陰傀傳承?
凌宵勐然一驚,果然應了自己所想,這件事絕沒那麼簡單,易無忌更是藏的太深。
那他要陰傀傳承做什麼,難道真如人界那個分身所說,你是不瞭解易無忌,易無忌的身世是一個謎,沒人會知道,他是同林狂一起上到的上天界,可是他暗中卻做了太多林狂根本不知道的事,他瞭解的太多,而故意示弱,讓林狂做了他的擋箭牌,最終還一腳踢開,這個易無忌簡單太可怕了!
而他要陰傀傳承做什麼,是為了永遠活下去,永遠殺不死麼?
凌宵越想越不簡單。
但越不簡單,他越不會放棄,他再次向陰傀宗主厲聲道,“同林狂一樣,我想敬告你一句,你不可上闕天宮挑事!”
同時又道,“同林狂不同,這樣事,我一定會徹查到底!”
“除非我失敗了,死在了易無忌手上。”
凌宵向他鄭重承諾道。
有了凌宵這兩句話,陰傀宗主雖然不滿意,但也不得不答應,但他有一個條件,那便是,“一年時間。”
然而凌宵卻是道,“一個月就差不多了。”
就這樣,凌宵與陰傀宗主非常平靜的停開了,完全沒有那種箭撥弩張的架式,很多人以為的凌宵會與陰傀宗主大戰一場,也是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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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敢把這事說出來的只有憶月秋,因為她說,“那陰傀宗主也不過如此而已啊,你怎麼就抽出一下劍再加幾句話就把他給鎮住了?”
凌宵有如一道強烈的冷氣抽進了咽喉裡,想不到自己的在她眼中仍是那麼不堪,就抽出了一下劍和幾句話?
那你抽劍試試,換你說兩句狠話?
但凌宵卻也沒多什麼,而是向她指出道,“不是所有人都好狠好鬥,當一個人修為達到了一定高度,反而不是那麼爭狠爭鬥了,他們會更加珍惜自己,甚至是身上的每一根羽毛。”
“陰傀宗主就是這樣一個,他澹泊名利,甘願呆在江左盟管控下的小門派之中,其實他的修為已近闕天宮的武尊戰神之高了,可不能小瞧了他!”
凌宵這樣說可不是誇他,想當初打敗他,林狂可是很費了太大的力氣!
雖然只是重創了他,而讓他逃脫回陰傀宗了。
“那你呢?你還在爭狠好鬥中嗎?”憶月秋突然反問道。
凌宵一下子噎住了,其實他也不想爭狠好鬥了吧,只是他有著太多的事情揹負,讓他不能停下來,終究表現出來的就是爭狠好鬥了,這個形象,凌宵無法否認,否認只會讓他覺得虛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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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個人不同。”
凌宵只好朝著遠方似是很不經意的說道,“我還有更高的追求!”
憶月秋還想問下去,但凌宵已然一副冷漠,閉嘴凝神的姿式,顯然不想繼續說太多了。
大夥一幫人,又轉道去了縱劍江湖幫,在這裡見到了花間舞,還有眾多縱劍江湖兄弟,這是一群以劍修為熱愛追求聯盟的朋友。
在這裡,凌宵得到了更大的禮遇,花間舞對凌宵磕頭便拜,要不是凌宵,他早就死了,而且連累縱劍江湖幫,更會面臨大的劫難,所以這份感激涕懷之心絕不能少。
凌宵拍了拍他的肩膀,連忙拉了他起來,結果他手一招,竟是將其他人都跪下連連給凌宵磕了太多的頭,把整個地面撞的砰砰響。
“好了,好了!”凌宵只得大叫道,同時手一揚,一股氣勁輕輕一託,將眾人都拉了起來,羊作生氣的道,“你們再這樣,我可就走了!”
聽到凌宵說要走,這些人便不敢勉強,連連立身,伸出手臂,拉住凌宵道,“不能走,一定不能走!”
“哈哈,怎麼會走呢,你這個朋友,我交定了!”凌宵拍手而笑道。
凌宵可是沒說假話,雖然在江山煙雨門他也得到了很大的禮遇,那關響和關自觀對凌宵很頗為尊敬,但是跟這花間舞卻大不同,沒有那種親切之感,不適合做推心的朋友,而花間舞這人,少了許多心心道道,卻是一個做朋友的好物件。
所以凌宵已經將他當成朋友了。
“啊,那真好!今日你一定得住下,咱們擺宴設酒,一定要你不醉不歸!”
花間舞也是頗有眼色的高叫道。
“好!”他手下的那一幫兄弟也是一般洪亮回應道,看得出都是真性情之人。
就這樣,凌宵他們又在這裡流連了一晚,當夜擺起了長龍酒宴,一罐罐的美酒被下人抬進來,很快空空如也被扔了出去,砸得啪啪的響,不為別的,只求一個爽快!
終於凌宵沒什麼事,花間舞已經有些醉醺醺了,但是他不認為自己醉了,反而拉著凌宵,來到一個根本不是隱蔽的角落,雖然壓低了聲音,卻依舊粗聲粗氣的道,“凌宵大哥,有一件事,我想問你一下?”
凌宵知道他這樣,一定是有事,便道,“說吧,我聽著呢。”
“我想問你跟那憶月秋是什麼關係?”花間舞很直接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