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賈大人，三天後查不到真兇，您能讓指揮使大人不處罰我們嗎？”
“你不相信我？”
李三默不作聲，說相信，自己三天後就要變豬頭，說不相信，現在馬上變豬頭。
賈寶玉也不是白痴，看了李三的表情馬上明白。
“行，隨你們吧，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賈大人，那咱們要怎麼查？”
“隨你們。”賈寶玉也懶得管李三這頭蠢貨，李三如此，錦衣衛其他人估計和李三想的差不多。
“大人，你去哪，這幾天有情況我們怎麼找你？”
“原地。”
所謂的原地就是饅頭庵，回到水月庵。
“賈施主”，守門的智慧兒一本正經向賈寶玉行禮。
秦鍾已經連夜回到了秦業給自己安排的小院，答應會想辦法接出智慧兒。
看到智慧兒一身緇衣下的玲瓏身段，想到昨晚秦鍾和智慧兒那一幕，賈寶玉忍不住吞了口口水。
“那個，我回屋有事，沒有重要的事，別讓人叫我。”
“好的，賈施主”，智慧兒見周圍沒人，對賈寶玉勾魂一笑，舔了下嘴唇。
**我，你等著，賈寶玉受不了**，跑回了屋裡。
小心關上門，又打了個遮蔽陣法，賈寶玉掏出風月寶鑑。
既然怪臉上次能幫自己找到丘義仁，這次也能找到西寧王妃。
“怪臉，出來。”
鏡子沒反應，難道壞了？
不會啊，這又不是什麼精密儀器，哪有這麼容易壞。
手掌一翻，手心中出現一顆靈石，鏡面一陣波光閃動，怪臉浮現出來。
“給我，給我吃。”
果然是在裝死，“找你幫個忙，幫了忙就給你靈石吃。”
“不幫，我已經元氣耗盡，再幫你我自己都要消失，還有，不要叫我怪臉，我有名字。”
“前輩大名？”
“聽好了”，雖然只有一張臉，但也能感到怪臉一身氣勢，“我叫鎮元始祖。”
“鎮元？”賈寶玉覺得這名字有點熟悉，“種人參果那個？”
“看來你倒有些見識，聽說過我的大名。”
“你不是傳說中的地仙之祖嗎，怎麼混成了這付鳥樣子？”
“往事休要再提，對了，你今天找我有何要事？”
“是這樣”，賈寶玉把京城婦孺失蹤案說了一下。
西寧王妃是最後失蹤的，也是現在最有可能存活之人。
“不行”，鎮元把頭搖得像撥浪鼓，“我這搜人之法極其消耗元氣，上次和你說過，至少要拿兩百頓靈石來給我恢復元氣，才能施展一次。”
“不行？”賈寶玉再次施壓，要把鏡子放進丹爐裡燒。
“你燒吧，燒死我我也沒有元氣，你以我我騙你呢。”
賈寶玉不死心，真的拿出丹爐，把鏡子放進去足足燒了兩個時辰，一直燒到下午，鏡子內的鎮元也絲毫沒有反應。
看來鎮元說的倒不全是騙自己靈石，真有可能需要靈石補充，不過這兩百噸也太多了，估計是有水份，應該能還價還價一下。
……
黃東霸的使節住所，黃東霸室內除了自己，還有一位身穿白紗的美麗少女。
“馬道婆，我答應和你合作，說說你的計劃吧。”
白紗少女面色一寒，“我叫馬小玲，不要叫老身過去的名字。”
還我叫尹天照呢，自己一口一個老身，卻硬要人家叫她馬小玲。
黃東霸上次請求贏熙幫自己緝拿賈寶玉，為自己兒子黃達紹報仇。
想不到最後結果居然是賈寶玉升了副千戶，賈府也全部被赦免，至此黃東霸算是對贏熙死心了。
要報仇還得靠自己。
至於馬道婆，黃東霸在來京城前就已經認識。
當時馬道婆，不，馬小玲還是一付老嫗模樣，到西南土司找藥，認識了黃東霸，兩人算是有交易。
後來黃東霸到了京城，再次被馬道婆找上，馬道婆就變成了現在這付少女模樣，也一再糾正，讓自己叫她馬小玲，不過自稱的老身卻一直改不了。
“你那返老還童藥是真的？”黃東霸震驚了。
不要說金丹，就是元嬰，或者嬰變，也沒聽過返老還童的藥物。
改變容貌，美顏，或使自己年輕一點的藥物有。
甚至把老嫗變成少女的藥物也有，可那不過是歷害點的易容藥，實際年齡並不能改變。
或許能騙過凡人，但有道的修士，稍一察認，就能分辮出對方的氣息，是老是年輕，瞞不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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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非還另外修煉了遮蔽氣息的功法。
當時馬小玲來找藥，說是找返老還童的藥，黃東霸也不以為意，以為只是易容藥。
馬小玲神秘一笑，卻沒有回答，自己師父是誰，可是上界修士，手段能是下界這些土雞能比的嗎？
“沒有什麼計劃，你要找賈寶玉報仇，我也和他有仇，人讓你殺，我只要抓他賈府兩個丫頭來煉藥。”
“煉藥？”黃東霸沒聽到其他，只注意到最後兩個字。
“怎麼，害怕了”，馬小玲露出森森白牙。
黃東霸臉色劇變，想到了什麼，“莫非，之前京城的婦孺失蹤案都是你幹的？”
黃東霸一行已經有京城住了有一段時間，京城這宗大案也有所耳聞。
要說婦孺失蹤案也常有，但這次不同凡響是因為失蹤的都是年輕漂亮的，這個也正常。
但不同尋常的是，這次失蹤案還多是有錢有權人家，目前最高的，聽說已經抓了一個王妃。
這還得了，下次是不是宮裡的妃嬪也不安全。
所以這次西寧郡王打了天子親軍的指揮使，皇上也沒發話訓斥西寧郡王。
“真是你做的？”
馬小玲也不隱瞞，伸出手，“你看看我這皮膚，我這氣質，是不是越發高貴，有氣質。”
“你不是已經返老還童了，為什麼還要做這個？”
黃東霸說完一回想，這次再見馬小玲，確實比第一次見馬小玲容光煥發了許多，變得更加高貴典雅。
難道殺的人身份越高，煉藥的效果越好？
黃東霸想著這個，都覺得有些不寒而粟，這不是吃人嗎，再一看馬小玲，眼前馬小玲似乎已經變成了千百個幻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