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只有兩個行動,兩個都是墓門的頂樑柱,一個是兩百多年前的高手金河,一個是前門主。雖然趙臻已經脫離了墓門,但在暗中操縱一切的還是他。
趙臻跟著金河出了城,心中有些疑惑。
到底是高手,只需要從對方的呼吸之間就能夠猜測出對方心有餘悸,金河快走了兩步道:“昨天電家差了人來送上煤礦山的地契,我想著你是沒空理會這些事的,所以派了幾個弟子去打探,不過就在方才,西郊的煤礦山有訊號傳來。”
“一座煤礦山還能有秘密?”
“這個得看了才知道,畢竟君莫邪一直都在煤礦山裡面轉悠,應該是要找什麼東西。”
金河說的信誓旦旦,趙臻沒有反駁。
趙臻知道金河不可能信口雌黃,就算他們之間鬧的再不愉快,但到底他們必須要聯手。金河體內的武力不算穩定,而趙臻的武力和其比起來那是有差距的。
兩人疾步而走,很快就到了西郊的煤礦山。
此處雜草叢生,一點兒也不像有人來過的樣子,金河撓撓頭:“難道我記錯了?”
“你沒有記錯,應該是這裡。”
這一次,趙臻卻是無比地肯定。
金河費解地看著他,心中湧起大大的疑惑來。
趙臻道:“如果這兒有人在開採,那麼才是你找錯了。”
見金河依舊是那副搞不清楚狀況的模樣,趙臻嘆了口氣,和金河做搭檔,真的好累!如果是換了白巖,他根本不用多說什麼,徑自往前走就行了。可現在他還要和金河解釋一番,所以說,頭四肢發達頭腦簡單說的就是金河。
趙臻道:“這裡是距離邯鄲城最近的一座煤礦山,現在這個天氣在山中開採是最好不過了,但現在卻停產了,你不覺得奇怪嗎?這裡面只怕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而是電家不敢開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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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吧,我就說有貓膩!”金河拍掌叫好道,只是一會兒又沉聲道:“其實這種開山的事情,如果有上官文過來幫忙就好了。”
“我們不需要開山。”趙臻按著突突疼痛的太陽穴,“如果他們沒有開過山,怎麼會知道這兒有問題,再說了,你的那幾個弟子呢?”
被趙臻朕一提醒,金河才響起來,明明是弟子給她發的訊號,怎麼現在沒有見到人呢?
金河皺起眉道:“難道情況有變?”
“不知道,先去瞧瞧。”
趙臻的提議甚好,兩人朝前面走去,煤礦山其實不大,而在山腳下就可以看到清晰的洞口,如果不是金河拿著地圖指著這兒說的的確確這是煤礦山,趙臻只怕還要以為是哪個盜墓賊開的盜洞。
當趙臻和金河都鑽進了洞子之後,外面的一種黑衣人才從暗處衝了出來。
……
轟——
振聾發聵的聲音在那一刻響起來,那聲音根本無法用言語來形容,簡直是變態的劇烈震響。
嚇得白巖幾乎從床上滾了下來,當她意識到可能出事的時候,卻是看到傷勢好的差不多的小貓兒竟然站立了起來,朝著大門口齜牙咧嘴,好像有人站在外面。
白巖皺起眉來:“誰在外面,鬼鬼祟祟的?”
門“吱呀”一聲被推開了,耶律奉站在門外,若有所思地看著白巖,片刻之後又落到了衝他齜牙咧嘴的小貓兒身上,這不是第一次了,這只畜生難道還有健忘症不成,他好歹也是救了它的人,別說感恩戴德了,至少也要安靜一些呀。
在別人的地盤上,白巖通常都習慣和衣而睡,在看到耶律奉的時候,白巖也是徑自走下床,一把將小貓兒給抱起來,冷聲道:“怎麼,今日怎麼有興趣來找罵了?”
每回子耶律奉來找白巖,就等於找罵,這一點毋庸置疑。
耶律奉心情倒是很好,他似乎在等什麼,大概半盞茶之後,外面又是傳來陣陣的劇烈聲響,白巖好歹也是警察出身,如果這樣的爆破聲音她都分辨不出來,可就真的是白學了。
白巖朝外面瞧了瞧:“怎麼,哪兒遇上恐怖襲擊了。”
耶律奉並不懂什麼叫做恐怖襲擊,但他卻是道:“的確挺恐怖的,我剛剛炸了一座山。”
白岩心下感覺到不對勁,如果只是簡單的炸山,耶律奉應該不會特意來告訴她,而且耶律奉沒事炸什麼山呀?
然而就在這個時候,耶律奉又笑了笑:“山裡面有兩個人,我的死敵。”
他沒有走進去,只是站在門外,那樣生疏地看著白巖,等著看她的反應。
白巖眉頭微蹙:“你的死敵?”
“墓門就是我的死敵。”耶律奉此話說的很清楚。
在江湖上,青衣門的死敵是墓門,而在他這邊,趙臻和金河就是他的死敵。一個盯著他,一個纏著他,兩個人都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要他的性命,既然有人想要他的性命,為何他要坐以待斃,不找個時間來反擊呢?
“你什麼意思?”白巖察覺到了什麼不對勁的地方,抱著小貓兒的手都不由得收緊了力度。
耶律奉嘴角微微上揚:“我什麼意思,你應該清楚。”
“你對趙臻做了什麼?”
“我以為他夠資格當我的對手,然而沒想到還是一樣蠢鈍如豬,看來這回子墓門才要大亂了,等我收拾好邯鄲城的殘局就回白荼城,將我祖宗丟失的東西一件件地找回來。”耶律奉的聲音輕輕飄飄的,好像在說一件和他無關的事情。
白巖不會懂他此刻的心情,他一直將趙臻當作對手,然而現在趙臻就這麼被炸死在煤礦山裡面,會不會顯得有些兒戲?
“你殺了趙臻?”白巖在問出這句話的時候,又是嘲笑地看著耶律奉,“呵呵,你能殺得了趙臻?”
“怎麼,不信?”耶律奉也是露出一種不可思議的表情來,“當然,我現在也不能這麼快下結論。趙臻和金河,我必須要看到屍體,才能說我殺了他們,這個你懂的。”頓了頓,耶律奉又道:“我只是提前通知一下你,免得你日後傷心。”
這話說的可是太過奇怪了,難道現在聽到了就不會傷心嗎?
可現在,白巖的臉上只有不相信,完全沒有傷心——她絕對不會相信,耶律奉這樣的計謀就能要了趙臻和金河兩條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