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你還真的信了這丫頭的胡說八道？”孫婆婆已經極力的在剋制自己的情緒了，可即便如此，她也知道現在自己的臉色一定是十分難看的。

“這不是明擺著的嗎？”莫曉北說，“信與不信我們誰說了都不算，那不是有可以證明的東西麼。”莫曉北看向了那一缸的花，“不過這是什麼花？開的好漂亮。”

“好啊。”孫婆婆這次倒是很大方，“那，如果挖不出來怎麼算。”

“我聽他們都叫你孫婆婆，那麼我也跟著這樣稱呼把。孫婆婆，您說你是為了幫助這兩個女孩子驅鬼的對嗎？但是很顯然，她們現在並不這麼認為。既然你都選擇幫忙了，那不如給她們解解惑。一盆花而已，和您在這裡的名聲比起來，應該不算什麼吧。”莫曉北儘量用柔和的口氣說，不想刺激到孫婆婆。

“一盆花？”孫婆婆氣笑了，“你說的可到輕巧，你可曾見過這種花？我告訴你，這花連移植都不能，嬌貴的很。這花賣了能在這裡買一棟小洋房你信麼？”

“那你想怎麼辦？”莫曉北問。“你們雙方各執一詞，你又捨不得這花。”

“你是真的沒有長腦子。”孫婆婆道，“沒見過鬼洗腦嗎？她們之前遇到的是鬼，看到的聽到的都是假的。為什麼活人經常稱明顯說話的人的話是鬼話，就是因為鬼是不可信的。懂麼。”

“明明是你在中間做鬼，害死了楊婷姐的。”柳晴空不服氣孫婆婆對她們的冤枉。

“我害死她？”孫婆婆大叫，“我連她在哪都不知道，如何害死她？”

“你叫什麼名字？”莫曉北轉頭看向了柳晴空，“為什麼說是這個孫婆婆害死了楊婷？你有什麼證據麼？”

“我叫柳晴空。”柳晴空道：“我說了你可能不信，但是我和寶寶今天去了楊婷家，因為之前孫婆婆給了寶寶一封信，說是她今晚上要是死了，就讓寶寶明天早上把信交給楊婷的家人。因為我一直都不相信這個老巫婆，所以就私下看了看那封信。其實那心裡面什麼都沒有寫，只是兩組生辰年月日。我見裡面有寶寶的生日，出於擔心寶寶，我就把那封信給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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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寶寶就帶著我去到了楊婷的家裡，在哪裡，我們看到了……”柳晴空說道這裡，深吸了一口氣，“我們看到了……”

“等下。”孫婆婆急忙打斷了柳晴空的話，“小於。”她看向了司機，“你先回去，回頭我在聯絡你。”

“這……”司機聽後皺起了眉頭，看樣子顯然是不願意走的。

“怎麼？”孫婆婆看向了司機的雙眼。

司機見後，只能心不甘情願的點了點頭。他知道，如果不聽孫婆婆的話，那麼就等於是在和孫婆婆交惡了。

孫婆婆曾經救過他，所以他是不能忤逆孫婆婆的話的。“行，那你們聊，我就先走了。”司機別開了孫婆婆的目光後，看著莫曉北和柳晴空說道，“有空去我哪坐坐，我請客。特別是你小兄弟，這一路上來，我還是挺喜歡你的，希望能和你交個朋友。我叫於謙。”說著，他便伸出了手。

莫曉北也伸手，和司機握到了一起。他知道這是司機不甘心，畢竟司機說過，楊婷是他曾經暗戀過的人，他內心之中還是十分關心楊婷的。所以交朋友是假，想從他嘴裡套話才是真的。

“會的。”莫曉北點了點頭，不管怎樣，表面功夫還是要做的。

“等下。”剛剛要轉身出門，孫婆婆就叫住了司機，她從口袋中掏出了一疊錢來遞了過去。